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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循答:“地上涼,醒得差不多了。”
莫寧沒好氣的說:“明天你要是不感冒,我名字倒著寫!”
邱循傻笑:“你咒我病。”
這間隙,顧準開啟了駕駛座的車門,直接坐了進去。邱循開了後排座的車門,上車之前左腳絆右腳絆了一下,莫寧即時扶住他,還是沒避開他被撞到腦袋的噩運。
“你能不能小心點!”莫寧氣道。只好扶著他上車,同他一起坐在了後座。
邱循咕噥似的說:“要不是醉酒,誰願意腦門子磕車上啊!”
話剛一說完,顧準已經發動車子,車速很快,後座兩人皆是一震。邱循被震得很愉悅,莫寧卻被震得不自在起來。
她就怕發生這樣的情況:照顧一個醉酒的男人,無論再怎麼注意朋友分寸,都一定是會很細心的。這種細心如果被平常人看見,誤會兩人有什麼也就罷了。怕就怕被相干的人看見。她卻不能對邱循置之不理,也不能這頭邊顧著邱循,那頭還一直和顧準解釋。
況且……他和顧準關係還未明朗,怎麼解釋?以什麼立場什麼身份解釋?
再者,她本來的計劃是等著顧準親口來和她說“我們在一起吧”,或者“我愛你”、“嫁給我”之類的話的。這麼個混亂而又複雜的情況,她要怎麼讓他說出這番話來?
一想到這些,莫寧就覺得頭疼。
假裝不經意的看車內後視鏡,卻看不到顧準的表情。身旁的邱循還在支支吾吾念念叨叨說著什麼,莫寧的心思卻飄了出去。
凌晨的北京,路特別好走。儘管顧準初來北京,並不熟悉這裡的方向,卻還是靠著車載導航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下車之後,莫寧鼓足勇氣敲了敲顧準的車窗,風裡凌亂的聲音傳到顧準的耳朵:“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工作,我再找你。”
顧準眸色一沉,被夜遮去了,莫寧沒看到,但她聽到他堅定而清冷的聲音:“我會這裡等你。”
就這句話,莫寧忽然意識到,顧準或許真的生氣了。而且,這氣還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他的想法她都能瞭解。打從他把她按在他家的門背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深深的明白了他的心。他不是個擅於表達的人,或者該說,他不是個喜歡錶達的人,可他會用強勢的力量,透過各種強勢的、他喜歡的方式來告訴她——他是在意她的,十分在意。
哪怕已經過了快半年。因為她也一樣。
他們都一樣。
邱循沒折騰很久,進了屋子反而很乖。拿了衣服進了浴室,開了熱水之後,他在裡面對莫寧說:“你回去吧,我可以照顧自己。”
莫寧見他確實已經醒了一大半,心裡又惦記著顧準,也沒客氣,簡單交代了幾句注意別感冒就離開了。
關門聲一響,浴室的水聲就停了。邱循狠力一拳,捶在了浴室的牆上。如果今天一天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他會選擇這個詞——恥辱。
恥辱,因為自己竟然淪落到靠裝瘋賣傻來試圖留住什麼的地步;恥辱,因為在過去和她相處的時間裡,自以為是的把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等到她真正的擁有者來認領她時,他會變成這樣毫無章法……最恥辱的還是,讓那個男人看見自己不堪的樣子。
55番外三
是莫寧在看過部悲劇武俠電影后做的個長長的夢——
寶十四年春。飛霜殿殿外柳樹吐蕊,綠草茵茵,幾名小宮嘰嘰喳喳的沿著湖岸笑。突然,另名宮撩著袍子朝群宮快步走來,開口就道:“現在都很閒?”
小宮們見是大宮,立馬斂笑意,垂目正色道:“回霽月姐姐。們就去忙。”話畢,立馬轉身要走。
霽月凝眉喊住們:“都站住!”
小宮們又都瑟瑟的轉身,恭敬道:“霽月姐姐有何吩咐?”
霽月皺眉看看們,道:“誰知道深公子的住所?貴妃娘娘心情不好,陛下愛護娘娘,想請深公子過來為娘娘彈琴,哪個願跑趟?”
眾宮聽“深公子”的名字,都是靦腆淡笑,臉上片片紅雲飛起,位膽大的宮答得快:“回霽月姐姐,半月前暢歡去找過深公子,暢歡知道公子住哪兒。”
“行,就去吧,快去快回,若是遲,叫陛下和貴妃娘娘怪罪可別哭喊著找。”霽月頭,又對其他兩名宮道,“倆也別整日沒事嘻嘻哈哈,叫吳公公見,有們好瞧的。”才甩手絹,轉身離開。
叫暢歡的小宮雙杏花眼裡堆滿晶亮的光芒,其他兩名宮卻紛紛咬唇,頗帶些羨慕嫉妒的樣子看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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