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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忙各人的,心思卻是急速旋轉。
終於等所有人寫出來,擺放在一起大家共同品評一番,相互恭維了一番最後推舉一個最得大家喜歡的做了今日的詩詞狀元。
顏箐喝了一些果酒,這會兒正感覺不舒服,便嚮明蘭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方便一下。”明蘭忙招了個府裡的丫頭帶她去。
小丫頭領顏箐到了目的地,顏箐便道:“我知道回去的路,你若有事就去忙吧。”
見她如此說,小丫頭笑著道了謝自己走了。
從茅廁出來顏箐沿原路朝亭子走去,路過假山旁卻聽得一男一女正在說話,顏箐自覺不便想要轉回去,卻聽那聲音就要到眼前了,沒法子只好在假山旁的綠蔭叢裡藏起來,想著等他們過去了再出來。
誰知這兩人居然從小路直接閃進了假山,若不是有濃密的葉子擋住,顏箐就要暴露了。不得已只好斂聲屏氣,努力掩藏自己的行跡,不然被人發現自己倒成了做賊的,故意偷聽。
男聲略顯急躁:“還要等,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每日見你們兩個同進同出,偏我還不能說出來,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我會忍不住殺了他!”
女聲格外嬌柔,聽他這樣急忙勸慰:“府裡戒備森嚴,你千萬不能衝動。我既答應了你,自然要做到。”
“平原侯實在欺人太甚,當日你若不妥協,哪裡有今日的困難。”
男聲開始埋怨,女聲飽含驚訝和委屈:“我們一家子的性命都握在他的手裡,不答應我能怎麼辦?眼睜睜看著秦家家破人亡嗎?”
“那是他們汙衊!”
……
顏箐越聽越不對勁,聽這兩人說話的內容,這女人明顯就是平原侯小兒子的小妾。明蘭提了一句,說平原侯的小兒子是個極霸道的,看上什麼東西都要去搶,若是不給他,什麼手段都用得上去,這一點倒是和顏瑞有共同之處,都是被家裡人寵慣了的。
顏箐倒不覺的寵著不好,能被寵著說明家世豐厚,有霸道的資本。況且在這階級分明的世界,主子就算處死了丫頭也不是什麼大事,名聲上雖然不好聽,只要私底下進行就可以了,這也是顏箐反對顏瑞的地方,只要顏瑞表面上做的和善了,私底下哪管他殺人放火,顏箐都不覺得如何不對。
現在面前的這兩個人居然揹著平原侯的小兒子偷情,偷偷在這裡商量著如何私奔,顏箐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捅出去。
第21章 欺婚
平原侯的小兒子名蔣平,人送一外號蔣大山,這名號乃是蔣平逛窯子的時候姐兒給他起的,意欲贊他如大山一樣巍峨不可撼動,就這麼著這名頭就在他這群狐朋狗友的圈子裡叫響了,只是背地裡大家又說他像山一樣笨重,最是受不得枕邊風。
顏箐到底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一來這是人家的醜事,倘或被她當面捅出去,定會給人難堪,二來於自己的名聲也不好。顏箐轉身便將此事忘在了腦後。
這日顏箐同錢明蘭到嫂子屋裡說些閒話,顏箐左右不見表哥的影子,便問道:“我聽聞今日休息,怎麼表哥不在家裡陪著表嫂?”
顏箐的表嫂笑道:“他那幫朋友說要去喝酒,一大早就過來將人給拉走了,我說留著吃完早飯再去也不遲,誰知來人心急的跟什麼似得,連拉帶扯得就走了。”
說道這裡嘆了口氣,顏箐奇道:“表嫂何故嘆氣?”
錢明蘭道:“不知怎麼地那蔣大山最近和哥哥套近乎,總是拉他出去。蔣大山這人出去喝酒能去什麼地方,我哥這樣的人物豈能同他一夥。可恨平原侯近日掌管著我爹的升遷之事,哥哥不得已才同他一起。”
顏箐知道像蔣平這樣的紈絝子弟,多半是出去喝花酒、逛窯子,再沒別的事了。又想起今兒早顏瑞慌張著出門,說是跟平原侯家的小公子約了一起出去騎馬打獵,她當時還沒在意,如今一想,表哥和哥哥必定是和蔣平混在一起了。
這可如何是好?
顏箐在這裡白擔心,另一邊顏瑞和錢文義騎著馬到了平原侯約定的地方,那是蔣平自己買的院子,平日裡養個外室,或是邀請一幫朋友一塊過來喝酒划拳,人生恣意不過如此。
今日叫了一幫同伴過來,蔣平提議大家一塊去西山打獵,馬匹箭筒等打獵需要用的東西都已經裝扮好了,一共十來個人上了馬朝西山奔去。
西山本是京城貴公子哥打獵的首選之地,每逢節假日都能見盛裝的小夥馬隊朝那奔去。到了目的地,蔣平給眾人設了獵物最多者眾人可滿足他一個願望的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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