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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因為這樣,所以你生氣了?”他平靜的臉龐帶著絲似有若無的調侃。
“不是。”於蕎飛忍不住屏住呼吸,因為他強烈的男人味直衝上她的鼻間,誘惑著她的感官。
“可我看你就有,女人不是這麼小心眼。”
“呃——”她深吸了口氣,被他身上的男人味給迷眩了神志。
最後,在於蕎飛的一聲嬌囈中,亢奮的快意倏然衝上頂端,她被這強烈的快意弄得失了神志,癱軟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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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蕎飛緊緊裹在被子裡,縮在練毅的胸膛前。
“毅。”
“嗯?”他低首對著她的嬌容輕哂,“是不是累了?”
“有點兒。”細細碎碎的聲音從她口中逸出。
“是我不好,沒顧慮到你仍是處子,居然這麼猖狂地對你。”他撇嘴一笑,“其實也不能怪我,是你太迷人了。”
“你……你就會貧嘴!”她羞赧地低下頭,眉頭突然一蹙,“我們這樣會不會對劉姑娘不好……”
“別提她了。”練毅眉頭斂起。
“怎麼了?”她從他懷中仰起小腦袋,不解地凝望著他。
“沒事。”面對她的詢問,他無意談起,畢竟這事到目前為止還算是個重要機密。
劉婉婉的事情尚未解決,她知道愈多隻是會攬上更多的危機罷了。
“是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呢?”於蕎飛緊張地握住他的手,“若真是如此,我可以離開,永遠不再見你。”
當初期望的只是想跟在他身邊看著他,誰知道奢求的心就像無底洞,往往如了這次的願,下次又會有另一個貪求。
或許她該就此打住,將愛他的心放在心底吧!
“你——”他眉頭一凝,端起她尖小的下巴冷冷注視,“你要離開?”
“嗯!為了你,我已離家多日,是該回去見見家人了。知道嗎?你讓我找得好苦。”她的家人指的是“靈幻居”的夥伴。
“你說什麼?找我?”他專注地望著她,“你我曾經見過面嗎?為何你會一心尋我?”
她痴迷地望著他那俊美的臉龐,“我是曾見過你,難道你忘了?”
“是沒印象。”他搖搖頭。
“呃——那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垂下腦袋,她細聲道。
“好些年?”練毅揚起睚,深思了會兒,“數年前我一直住在城東,是這兩年才搬來這的,你是在那裡見過我的?”
“我……我不是在城東見過你,而是在鄢城的'雲悠園'。”她緩緩說來,目光認真地凝住他。
“雲悠園?”他眸子倏然緊眯,“這可是好些年以前了,去悠園是我十七歲那年,父親在南城買下的別苑。”
她眼珠子輕瞟了下,緩緩才道:“沒錯,就是約莫六七年前。”
“什麼?那時候你大概才十歲吧!”他震驚地說道。
“呃——”她能告訴他,她現在已經有好幾百歲了嗎?
不能,即便沒結果,她也不能讓他畏懼她。
“對那年我才十歲,正好經過雲悠園,剛好看見有人在園子裡剷平一座叫'蓮荷塘'的池子。”她小小聲地說,生怕他起疑。
練毅半合上眼,凝神想了想,“沒錯,記得有回我去那兒玩,是曾見過這情況。”
“嗯……那你記不記得有尾小鯉魚?”她忍不住地張大眼順。
“什麼?”他不懂她的意思。
“他們突然用土塊覆蓋整個池塘,而你突然出現了!”緊抓住他的手,於蕎飛眼底盡是悸動。
“哦!後來呢?”他調笑地問。
“後來你救了被壓在沙土裡的那尾小金鯉。”這件事彷彿就在眼前。
瞧她那感動不已的容顏,練毅好笑地勾起一邊嘴角,“哦!那麼接下來那隻小金鯉呢?”
“她……她後來被你養著,直到痊癒便被你放生了。”閉上眼,淚水已不知不覺地淌下。
“沒想到你記性那麼好。”他微微扯唇,“連我都不記得的事,你一個才十歲的小女孩兒居然記得一清二楚。”
“你不記得了呀?”她的心頭頓時一沉。
“只記得一些,那時我是看它可憐。”練毅低下頭,瞧著她那張悲苦的容顏,“怎麼了?好像那條魚就是你。”
這雖是玩笑話,卻讓於蕎飛心頭莫名一陣衝撞,彷彿他已知道了般。
“毅……”她愣愣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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