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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還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楊樵見練毅頓住了聲,以為他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被他這一提,練毅立即收回心恩,“沒事了,就這幾件事辦成即可,剩下的聽我到時的命令。”
“是,屬下這就退下。”楊樵頷首道。
練毅則揮了揮手,無意多言。
當楊樵合上房門,練毅便突生一股極想見於蕎飛的念頭。於是揮袂站起,快步走出房間。
一來到於蕎飛的房門外,他驚訝地發現,這麼晚她房裡居然還點著油燈,甚至還聽見她與人說話的聲音。
“現在我有你陪伴,夜裡就不會無聊了,我真的好開心喔!以後我會永遠陪著你,不會離開你的。”過了半晌,她又道:“那你喜不喜歡我呢?以後只要你乖乖,我就會對你很好很好,知道嗎?我知道你喜歡到外頭自由自在地走,不喜歡被關在屋裡,可為了你好,我還是得強迫你住在這兒。”
於蕎飛最後笑著說:“來,親一個,我們就睡覺囉!”
這句話讓門外的練毅臉色大變,他霍然將門板用力一踢,衝進屋裡大吼,“好個狗男女——”
當他瞧見於蕎飛居然對關在籠子裡的小猴兒獻吻時,已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你……”於蕎飛錯愕地站起身,震懾於他進門時臉上所蘊藏的龐大怒焰!
“我——”調整了下呼吸,他只好自圓其說,“我是來問你,為何白天這一走就不曾回來了?”
她悲哀地低下頭,抿唇道:“我怕打擾你們。”
在說話的同時,她的音調已有濃濃的鼻音,像是在抑制某種酸澀的感覺。
“我們!”他霍然明白,“你是指我跟婉婉?”
“你心知肚明。”別開臉,她將手提小屋放到窗外,因為小白已習慣外面的生活,她不忍再將它限制在屋裡。
這時,練毅才瞧見那隻猴屋。
“這籠子是哪兒來的?”他眯起眼,緩步走向窗臺,望著那隻手工算是不錯的木籠,“是木匠做的?”
“不是,是我和阿季一起做的,當然阿季做得較多了。”想起這事,她倒是很自豪地笑了,“不用任何人幫忙,我們也可以替小白蓋屋子。”
這話聽在練毅耳中就變得不一樣了,“你言下之意好像我什麼也不會,比不上馬廄的阿季?”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因為你是大忙人,我不敢奢望你會記得對一個丫鬟所說的話。”
“可我不是要你自行找木匠……”
“別說了,我知道你心底只有劉姑娘,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我無話好說。”她深提了口氣,“對不起,我想歇息了。”
“你這是在下遂客令?”他肆笑地揚起眉。
“不敢。”於蕎飛仍是賭氣地不願看他。
“可看你這樣子,明明就是在氣我,還埋怨得緊呢!你說,我該如何賠罪呢?”勾起嘴角,練毅端詳著她那張泛著薄嗔的嬌容,這樣的粉嫩面容還真是世上少有。
“賠罪?”她茫然地望著他。
“是呀!你老怪我心裡沒有你,這教我怎麼辦才好?”他眯起眸子,語帶譏誚地睇凝著她。
“我才不敢怪你,你別再挖苦我了。”旋過身,於蕎飛便走到門邊將門開啟,“真的太晚了,為免旁人說閒話,你還是快走吧!”
“誰敢說我閒話?”他露出一副不屑的態度。
“別人是不敢說你,可是敢說我呀!我只是希望能好好待在你身邊,並不希望惹來紛擾。”
“怕什麼?怕我玩了你之後不對你負責?”他噙著笑,非但不離開,還緩緩靠近她。
“不……你是想……”他的猖狂總是會讓她心跳加速。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順手拉下窗簾,他快速跨前一步,趨近她嬌柔的身軀。
“呃——”被他緊縛住身子,她頓覺呼吸淺促。
練毅強勢地將她壓向床面,“別緊張,你只要問自己是不是喜歡我,甚至愛上了我,這樣就不會再抗拒了。”親暱地抵著她的額,他的手心輕拂著她的容顏。
“我……”她愕然了。
“說說看,你愛了我沒?”
“毅……”她輕撥出口。
“對,喊我的名字。”他壓低嗓音,以一股低沉磁性的嗓音誘惑著她。
“我是喜歡你。”深吸了口氣,她紅著臉兒說:“這是我以前就曾告訴過你的,你那時一點兒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