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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和滷味過來,還會順便帶飲料。”而且也順便把他的東西搬過來。祖樂樂在心裡偷偷補上這句話。
那兩樣都是她愛吃的。“他有多帶我的份嗎?”沒有的話,就不讓他進門。
祖樂樂飛快點頭。“有有有,他會多帶你的份。”他是個上道的人咩,知道要投其所好,帶你最愛吃的東西來孝敬你,免得你不讓他放他那些帶不回亞特蘭大的東西……她又在心裡偷偷補話。
嘿,算他識相。“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啦。”這麼多禮?怪了哩,今天高姐怎麼這麼好心?
“那我先去洗澡。”高玉凌搥了搥發硬的肩膀,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她才洗個澡出來,一切就彷佛風雲變色了?
她們的客廳突然變得好擁擠,多了一張名貴的皮椅,多了一臺超大的液晶電視,多了一組音響,多了三個男人,桌上多了被吃到只剩下兩塊的披薩和一包顯然是特地買給她的滷味,地上多了錯綜複雜的亂七八糟電線,而她們那臺粉紅色的可愛電視機哩?被誰幹走了?
她推開房門的聲音很大聲,拖鞋發出的聲音由遠而近,想不聽到都難。赫連閻、齊煬和哈里停下手裡的工作,異口同聲地對神情恍惚、目瞪口呆的她打招呼。“嗨。”
“你好,我是被叫來做苦工的。”覺得自己出現在這裡最突兀的哈里跳出來解釋。和這對喜歡奴役員工的表兄弟交好,他算是很倒楣的。
高玉凌朝關係生分的哈里點個頭後,轉向赫連閻問:“樂樂呢?”
赫連閻指責地瞥了哈里一眼。“我帶來的飲料沒了,所以叫她去買。”本來是夠喝的,誰知道被只水牛偷偷幹走大半,害他現在口渴得要命。
一聽到赫連閻把那個“叫”字音咬得特別重,齊煬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阿閻根本是在挾怨報復,呵呵呵。
“我可以請問一下,你們在做什麼嗎?”她好歹也算是二房東。
“樂樂沒跟你說嗎?”赫連閻輕聲細語地反問。
“她什麼也沒說。”就算樂樂有說,她現在腦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麼等她回來,你再問她。”赫連閻挑揚一眉。
沒感應到有人將對她發飆,祖樂樂提著一袋飲品,從外頭哼著歌曲走進來。
“祖樂樂──”高玉凌迫不及待地衝向她,叫得咬牙切齒。
沒看到她氣急敗壞的臉色,祖樂樂咧嘴歡樂地招呼她趕快去吃晚飯。“高姐,你快吃啊,我們都吃過了喔。”
赫連閻走過去接走塑膠袋,從袋中拿了一瓶飲料,其他的丟到桌上,轉身坐在皮椅上,蹺著二郎腿等著看好戲。
“你先跟我說,家裡為什麼變成這樣?”
瞟見三個男人都停下了動作,現場變得安靜,祖樂樂的目光轉回高玉凌臉上。
“高姐,我要去亞特蘭大發展了。”她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露出燦爛的笑容,以掩飾現在才告訴她的心虛。
餘光睞見袖手旁觀的赫連閻噴出一口飲料,祖樂樂暗笑在心。嘿,活該。
那天從臺北車站回來的路上,他一直追問她原本到底想說只要他怎樣,被他問得很煩,於是她就回答了。誰知他聽完她的回答後,馬上把臉拉得跟馬臉一樣長,讓她覺得莫名其妙,後來還是透過齊煬,她才知道那位老兄在生什麼氣。
她的回答是“讓我跟”,跟他所想的“你愛我”,距離很遙遠。
自己誤解,卻把過錯怪到她頭上,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這幾天奴役她還不過癮,竟然要冷眼看她被高姐修理?!真是有夠愛記恨。
暗笑完後,祖樂樂繼續說:“赫連閻他剛好也要回去,不過齊煬暫時還不能離開臺灣,所以只要我們一走,兩邊就會各空出一間房,你跟齊煬要負擔的房租也相對地加重,所以赫連閻便建議齊煬搬來這裡。”反正把所有事情都推給他就對了。
高玉凌果然怒容轉向赫連閻。
“你這什麼狗屎建議嘛,就我跟齊煬兩個住在這,孤男寡女的,萬一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找誰哭去?我是不介意一個人住啦,反正你把我的室友拐跑了,你就得幫忙負擔一半的房租,不必幫我拉個新室友。”她一掌攤開在赫連閻的鼻尖前方,作勢要收錢。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齊煬嚴肅地說。
哈里舉起一手作連帶保證。
這兩個男的是什麼意思?笑她沒女人味嗎?媽的。
高玉凌轉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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