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鍵的字眼。“來找我?”
她別開眼,覺得亂糗的。可是不管她目光怎麼轉來轉去,都感覺得到他視線的存在,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乾脆豁出去地嬌叱,“對啦對啦對啦對啦,我明天要去找你啦。”
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張支票秀在他眼前。“我要去找你,然後告訴你,我決定跟你留在亞特蘭大,機票錢我會自己出,到那裡的生活我也會自己打理,英文我還應付得過去,只要你──”
他將擋住視線的那張紙輕輕推往旁,非要看到她的臉。
“只要我怎樣?”
俊容看似緊繃,實際上,赫連閻已經有如置身雲端的飄然不真實感。
她捏在手裡的那張支票,是遲來的正義。
她叔父三年前罹患大腸癌,動手術切除患部,想不到最近檢查出另患了攝護腺癌,他急得四處尋求名醫,也到處求神問卜,透過密友介紹,問到一位會通靈的師父。
那位師父告訴她叔父,今日之果是昨日之因,如不及早補救的話,不止本身受病痛所苦,後代子孫也將會不得善終。這個駭人的說法讓他怕到不行,立刻決定將霸佔的房屋及保險金,連本帶利地全吐了出來。
有時,這種無形的心理壓力遠比討債公司的惡劣手法更為有用,能讓人心甘情願地認錯。
赫連閻睇凝她,微微勾揚的唇畔有著對她的包容。
“你還沒說只要我怎樣。”
祖樂樂藉由將支票塞回包包的動作迴避他情緒複雜的眸光,悶悶地想,不能用彼此意會的方式傳遞她說不出口的話嗎?她都已經點得那麼明瞭,依他睿智的頭腦難道還會猜不到嗎?她不信。
而收納的動作不過就這麼幾下,沒什麼難度,只消兩秒就能搞定。
接下來呢?哇哩咧,他真的在等她挑明瞭說?!
出自本能的反應,她忍不住就──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笑,但那笑好醜噢,收斂一下好嗎?沒事幹麼笑成那樣,害我都毛骨悚然了。如果現在是半夜,我一定會被你嚇死……”
她只要一緊張,就會變成一臺背誦機器或是碎碎念老太婆,以死板的語調念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赫連閻第一次踏進她公寓時就見識過她這項怪毛病。
“樂樂。”他用他自認最溫柔的聲調喚她。
像是踩到一地玻璃碎片的貓,她反應恁大地哇哇叫,“幹麼啦,本來就是嘛。笑容可以分成許多種,真心的笑、虛情假意的笑、皮笑肉不笑的笑、尖酸刻薄的笑……”就算還有上千上萬種笑,都在他那溫柔得可以擰出一池春水的目光下,全數被她咽回肚子裡。
好不容易,她從暈陶陶中爬出,狼狽地將頭撇向一旁。
赫連閻不因她閃閃躲躲而停止凝視她,赫連閻便爽快收回眼眸,剛才他已勝過一回,不介意多來一次。
他繼續盯著,直到祖樂樂受不了,乾脆往前走開,不料才邁開一步就被他拉回。
“厚,做什麼啦……”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沒說只要我怎樣?”只要能得到答案,他不介意多問幾遍。
就那三個字嘛,一直問是想怎樣?!
啊現在是怎樣?怎麼才去上個班回來,乾淨光潔的走道上就突然冒出一隻只的紙箱,及一堆堆傾斜的書山?
高玉凌小心地越過艱難險阻,來到祖樂樂的房門口。
望著在一團亂的房間裡,有個像蜜蜂般忙碌的身影正忙得起勁,手動腳動嘴巴也動,荒腔走板地哼著周杰倫的歌,五音不全極為難聽。
趁著一曲終了的空檔,高玉凌趕緊發問,“樂樂,你在幹麼?”
忙碌的身影停了下來,轉向她,春風得意的臉蛋上笑意綿綿。
“我在整理房間啊,你下班啦?”抬頭望了眼壁鐘,時間剛好是七點,正是高玉凌下班的時間。知道時間後,她才感覺到肚子餓。
“為什麼突然整理房間?”看她這樣子好像是要清理出一個大空間,好容下什麼大東西似的。
“這很一言難盡欸,高姐,你可不可以等我把工作完成後再跟你說?”
“需不需要我幫忙?”上班被操了一天,高玉凌問得其實有點口是心非。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而且我們倆的品味有很大的差距,擺放的方式就有差,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就好。”
高玉凌只選擇聽她愛聽的話,其他都當是廢話。
“晚餐要吃什麼,我去買。”
“赫連閻說他會買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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