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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
然後,她的人就這麼消失了。
“為什麼她不見了兩三天,你才注意到?”赫連閻一臉忿怒地指控高玉凌。
公開徵求企業吉祥物的結果如期公佈,但卻一直沒等到她用興奮語氣打來報告的電話,他主動聯絡她卻聯絡不上,問了高玉凌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於是他焦急地趕回臺灣。
所有祖樂樂會去的地方,他都去找過了,但都無功而返。
兩天了,高玉凌在人失蹤整整兩天才覺得不對勁,真他媽的好室友啊!
“我……我以為她去你那裡了……我以為你們冷戰後和好,應該會……”她不耐煩的吼聲到最後消失在心虛之中。
“我們什麼時候冷戰了?”鐵青的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
他這幾天是忙到昏了頭,才疏忽了樂樂,如果這就叫冷戰的話,為什麼之前的女人沒因此來向他抗議,好讓他知道有這麼一個規則存在。
“我怎麼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冷戰的?”音量剛好夠讓在場的人全聽到。
“既然不知道,就不要隨便亂用字眼。”
敢命令她?他算老幾!
高玉凌一改之前的態度,大聲嗆道:“姓赫連的,就算你的身分尊貴得可比天皇老子,但也沒有大到可以限制別人的言論自由。女朋友都不見人影了,你居然還有心情找人吵架──”好,他不要樂樂這個女友沒關係,她還要這個朋友。高玉凌轉向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吵架的兩名員警,手指向赫連閻,“這位先生從這一刻起,和失蹤的祖小姐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有任何關於她的訊息,請直接找我。”
這是哪門子的芭樂對話!
不止兩名員警這麼認為,靠站在牆邊的齊煬也不禁翻了翻白眼。
眼見赫連閻又要開口,齊煬上前將他拉到一旁。“你們兩個夠了沒?祖樂樂這個人你們還要不要找啊?”
一個點頭、一個不語,但從臉上的表情可知,都是要的意思。
“和她最親近的人就只有你們兩個了,麻煩你們多想想她有可能會去的地方,以及可能會聯絡的朋友或是親戚什麼的。”這一句話很長,齊煬沒停頓地一口氣把它說完。
其中一個字眼,像是一滴落入湖池的水,在赫連閻的腦海激開一朵漣漪。
他想到了一個人。
被兩個男人夾攻,當成沙包打了十分鐘後,祖葑卿便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了。
他滿臉是血,牙齒不知被打掉了幾顆,嘴巴里充斥著血腥味,口齒不清地呻吟著,仍是辯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還要打嗎?老闆。”一名身材壯碩的男人掄著蠢蠢欲動的拳頭請示。他是齊煬不曉得從哪找來的打手,黝黑的膚色、矮短的身軀,動作靈活無比。
另一名外型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站在祖葑卿的腳前,也是虎視眈眈地想再出手。
齊煬用眼神請示赫連閻。
赫連閻那沒有溫度的眼瞟向蜷縮在地上的那條臭蟲。
那天在車上,祖樂樂潦草含糊地帶過祖葑卿和他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叔父和嬸母的事。知道了一點點的眉目,他再去找間效率高的徵信社查一下,什麼該知道、不該知道的,他全都知道了。
祖樂樂父母皆歿,老家在臺南。
黑心叔父趁著她北上求學時搬進她家,從她祖父母那將她父母罹難所獲的保險金全騙走,並將房子侵佔,一對老人家雖未被叔父趕出房子,卻也未被善待。
祖樂樂母親孃家那邊的親戚,個個也都自顧不暇,沒人能接濟她,所以她從大二那年開始,便有家歸不得,還得身兼數差寄錢給祖父母。
她寄去的辛苦錢,有時還被叔父攫走。
一對老人家與其說是病死,不如說是被壞心的麼兒氣死。
也因為徵信社的調查報告,他才知道地上這傢伙在那天之後來找她要了幾次錢。
“祖葑卿,給我一個明確的時間。”他問。
“什……磨……死……間……”口齒不清地說了幾個字,他的嘴巴痛死了。
表兄弟倆的默契極佳,不需太多廢話便能心意相通,齊煬朗聲諷刺地大笑後,代赫連閻回答,“你還能讓他們打多久。”
徵信社寄來的資料他也很“不小心”地全看了,反應和阿閻差不多,怒得想將喪盡天良的這家人剉骨揚灰。
齊煬那句話,對兩名打手來說猶如影片開演前的預告,他們興奮地摩拳擦掌,等待他下達命令。
祖葑卿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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