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門將薛平扶正,想了想又開啟後車門,雙手托起熟睡的薛平將她平放進後車座躺好。
薛平像只乖順的羔羊任亓克擺弄。亓克為她擺平姿勢,抱住她的胸部往裡送時亓克的雙手不經意托住了薛平圓潤的Ru房,薛平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弓起,低低地叫了一聲,似夢囈又似呻吟。
亓克停住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趁人之危,殘存的理智提醒他住手,靈魂好像在那一刻遊離了他的身體,遠遠地鄙夷地看著他體內的魔鬼在肆孽。
亓克定住神,鬆開雙手,在他欲抽身離開的時候,頭被一雙手按住了,亓克的臉貼在薛平滾燙的胸前,薛平半醉半醒,嬌羞的呻吟像引信,亓克的慾火在瞬間被點燃,他抬起頭探尋地問:寶貝,你確定?
薛平沒有回答,微閉著雙眼,手卻在行動,她隔著衣服溫柔地撫摸著亓克幾乎脹暴的下體,似在安慰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亓克呻吟著,快感電擊著每一根神經,他解開薛平薄如蟬翼的胸罩,堅挺紅潤的|乳頭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體香,亓克俯下身來貪婪地揉搓著吮吸著,薛平的身體在戰慄、收縮,亓克的身體在堅硬、膨脹。
他們的手為對方慌亂地剝著衣服的束縛,他們渴望著靈魂和肉體的雙重交合,渴望那瞬間的升騰和跌宕將他們帶入欲仙欲死的極樂境界。但是,令他們沮喪的是當亓克在狹窄的捷達車的後座上抬起薛平的雙腿,剛佔領,沒戰鬥就收兵了。
事後,亓克看著流淌在薛平體外的那些粘糊糊的東西,像做了錯事的孩子。
記不得自己怎樣幫助薛平收拾好,記不得自己說了幾遍對不起,他只記得薛平平靜地說了句走吧,天已經很晚了。
亓克回到駕駛座,從鏡子裡看見薛平翻了個身,亓克記得自己發動車的之前還說了句對不起,薛平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亓克在自言自語。
亓克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車子開回到城裡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還有些醉態的薛平送到她家的樓梯口,看著她開啟家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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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一切的時候,亓克覺得自己在夢遊。
第二天上班時,中午,同事們都去吃午餐了,亓克攔住正要走的薛平,注視著薛平的眼睛,語氣充滿了內疚:薛平,真對不起,昨天——,
沒等他說完,薛平一本正經地說昨天怎麼了?我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然後把發呆的亓克扔在那裡,徑自追上同事們朝飯廳走去。
亓克愣在那裡,他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薛平竟是這樣的回答。
他準備好的道歉和自責根本沒有派上用場,還有那些發生了這種事情後,男女之間種種的曖昧和不自然都成了亓克的臆想。
那件事情以後,亓克覺得他和薛平的關係彷彿隔了層膜。他們雖然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人前人後薛平還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地和他鬧,但是她不再和亓克說心裡話,單獨相處時再沒有了以前的自然和隨便,一切都是那麼彬彬有禮。
亓克一直都在努力改變著這種局面。直到亓克離婚,外派,薛平都沒有給亓克解釋的機會。
不久,就聽說薛平在鬧離婚,亓克的內疚更深了。
事後,亓克反思自己,覺得人有時和動物沒什麼兩樣。自己在那一刻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獸性的發作,根本沒有顧及身份和場合,僅僅用酒後無德是無法開脫的,薛平的態度實際是對自己作為人和男人雙重的失望。
在薛平面前,亓克覺得自己有種沒穿衣服的感覺。但是,在心底,亓克知道自己喜歡薛平,那種感覺愛的成分少些,欣賞的成分多些,不管薛平怎麼看自己,亓克知道自己有那麼做的理由。
現在,薛平也離婚了,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自己的因素?
獨身的她和獨身的自己會如老劉他們期望的走到一起嗎?亓克沒有把握。
他和薛平之間橫亙著一道天塹,他不知道如何跨越,但是,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夠跨越。
感情永遠是一種說不清的東西,如果你心裡一直在牽掛著一件事,就像一個長途跋涉的人總處於一種渴的狀態,見到河流不讓他喝水不如要了他的命,即使喝過之後知道那水有毒,他不親自嘗試也不罷休。
在去總社開會的頭天晚上,想起老劉的話,想起薛平,亓克失眠了。
第一部分 第三章(5)
蘇北是接到母親的電話決定馬上趕回北京的家的。
電話裡,母親抽泣著說小北,回家看看你爸爸吧,他氣病了,你哥哥他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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