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亓克說又獻血啊?
老劉解釋:你這個同志啊,一看就是缺少學習,這次是捐獻骨髓。不過,也是先抽血化驗配型。
亓克說,我的媽啊,老總要幹什麼啊?把咱們大卸八塊捐獻了得了,省得今兒角膜,明兒骨髓地零鬮,這樣下去恐怕到退休時咱連個完整的屍首都留不下。
老劉說獻骨髓你不用擔心,幾百萬分之一的機率,哪裡就輪上你了?告訴你過了45歲你想申請人家還不讓了呢。再說,今年社裡最後一批調房子,你小子還不想換換那六十平米啊?老一個人光棍啊?嗨,我告訴你一個內部訊息啊,薛平最近剛辦完離婚手續,追她的人後邊一個連,你小子要是不上可再沒機會了。
亓克說你胡說什麼啊?現在人家薛平已經是副社長了,能看上我?別製造新聞了。
老劉說那好,反正我夠哥們,告訴你了,就這麼著吧,咱們見面再侃。
說完,雙方道了再見,掛了機。
老劉說的薛平最早和亓克和老劉一個組,是總社公認的美人,比亓克小九歲。
()
薛平瓜子臉,丹鳳眼,一米六八的個子,凹凸有致,最勾男人魂的是那對豐腴的Ru房被黑色的胸罩烘托著,猶如兩隻鮮活的玉兔,那種動感不僅僅讓男人目眩,連女人路過薛平身邊的都會在她的胸前多逗留兩眼,不知道是嫉妒還是不恥。
在總社時薛平和亓克最合得來,哪會兒關於他倆的誹聞老劉傳的最多。但是,實質上薛平和亓克的關係是介於朋友和情人之間的那種。那陣兒薛平正在和她現在離婚的丈夫熱戀中,即使有想法也不可能感情轉移那麼快。
薛平把他當做了兄長,對他無話不說,薛平和她未婚夫之間所有的戀愛細節亓克都知道,而且兩個人之間鬥智鬥技的時候都是亓克在背後為薛平出謀劃策。那時的亓克和薛平之間真的沒什麼,只有老劉和那幾個吃不著葡萄的傢伙把這當談資。
但是,後來,薛平結婚的第二年,亓克和薛平之間終於越過了朋友的防線。
只一次,他們做得非常隱秘,老劉他們絕不可能知道。
亓克覺得人和人在一起其實除了緣分外,更關鍵的是契機。沒有契機你再有緣分也走不到一起,所謂的機緣實際就是機會加緣分。
就像他和薛平,社裡所有人都知道他倆合得來,俗話就是有緣分,兩個人也心知肚明,相處三年了仍然相安無事,就差那麼層窗戶紙,不到火候就捅不破。
那次出外採訪,本來說好是老劉、亓克和薛平三人去的。不知道怎麼的第二天晚上還定的鐵鐵的,一大早,老劉的媳婦就來電話說,老劉昨晚鬧腸炎,拉得起不了床。沒辦法,臨時抓不到差,亓克只好扛起攝像機又兼司機和薛平一起去了。
那是為市郊區一個知名企業做的專題。從採訪領導到一般幹部再去場區拍攝,亓克和薛平整整忙了一天。晚上,企業經理做東招待亓克和薛平,吃完喝完經理非要請他們去玩保鈴球。亓克那時候玩保鈴球正上癮,加上又是和薛平在一起,剛想應承,薛平站起身來說:
經理,今晚就到這兒吧,忙一天了,亓克和我還要趕回去交差,我們有紀律。保鈴我們以後再玩,既然大家是朋友了,不在乎這一次半次盡興,你說呢?亓克?
薛平看了看亓克,倆人的眼神一碰,亓克馬上說:對對對,今天實在太晚了,你們陪我們一天大家都夠累的了,改日吧。
賓主道別後,亓克將車開上了通往市區的高速路。
薛平開始還和亓克聊著,不一會兒就說:亓克你慢點開,我有點頭暈,我頭一次喝那種洋酒,好像有點上頭。
第一部分 第三章(4)
亓克說好像不是酒的事,你可能是累的,你休息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三十分鐘的高速路,薛平竟然頭歪在亓克的肩上睡著了。
亓克不敢快開,右肩託著薛平的頭,他只好儘量靠左手掌握方向盤。
熟睡的薛平臉上透著少婦的豐潤和鮮柔,藉著燈光,亓克看見那平時讓他想入非非的Ru房隨著汽車的顛簸真的變成了兩隻玉兔在聳動,跳躍,深深的|乳溝間的汗毛孔都隱約可見。
亓克不知道是血還是酒精在血管裡燃燒,他覺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下面脹得難受,他輕聲地叫了兩句薛平,薛平毫無反應,亓克將車靠路邊停下,薛平還是沒有醒來。
黑暗中,亓克點上只煙,他努力地平息著自己的慾火,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他掐滅煙,開啟前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