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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娘倆自然俱是氣惱不已。
只再是氣惱,陶氏骨子裡頭還是有幾分信任顧金蘭的,急得老房著火,一個勁兒的唸叨著“怎麼辦”。
顧錦鯉也急了,莊稼長到寒露姑娘長到十六。十六歲還未曾定親出門子,那真真就是老姑娘了。
可顧錦鯉去年就已是十五了,如何能不著急的。
正恨的牙癢癢,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的鬧了個天翻地覆後,聽說顧三小要把自己的婚事定在來年開春,面上雖抱怨時間緊迫來不及備嫁,可心裡頭卻真是歡喜的。
還未定親,就已是思量開了到時候要把自己打扮成個什麼樣的新娘子。等到顧金蘭備好的嫁妝送來時,穿什麼樣的褂子裙子,披什麼樣的披肩,早就心裡有數了。
也不管天寒指難屈了,立即趕起了嫁妝來。
所以除了送夫家人的鞋子外,她自己的衣裳被褥已是準備的差不多了。
這會子再照著顧金蘭說的式樣花樣去改,雖也來的及,可料子又從哪來。
思來想去,不想低聲下氣的去求顧三小,只好哭哭啼啼的纏著陶氏。
顧錦鯉的眼淚在陶氏眼裡比珍珠還值錢,自然看不得她落淚的。咬咬牙,又貼了幾兩私己進去扯了料子回來。
家裡頭一眾人看在眼裡,除了蔣氏背地裡說了兩句風涼話外,都只當不知道。
第 059 章 備嫁
金魚兒的婚期定在了下半年稻收過後,時間上雖還算充裕,不必似顧錦鯉一般夜夜熬油費蠟的挑燈做針線,一熬就是三更半夜的。
可因著得了顧金蘭和益柔的話兒,所以並不敢怠慢。
六鋪六蓋、十二套衣裳、鞋襪荷包,還有給羅家一眾人的鞋子。該繡的繡、該縫的縫、該納的納,但凡得點兒功夫,繡花針就不離手。
益柔雖不用動手,可也忙的什麼似的。
既要教導金魚兒何處行套針何處行饒繡,又要給金魚兒挑選合適的花樣子,忙的焦頭爛額的,一連好些日子連經文都不誦了。
蕭颯見見益柔這番忙亂就有些看不下去了,瞧這出息,不就幾個花樣子麼,有什麼可猶豫的。
可等到她撩了衣袖邁了八字步上了場,沒幾個回合也慫了。實在是看看這個花樣好看那個吉利的,根本就無從挑起。只好袖子一甩,任憑益柔做主。
卻沒料到最後還是金魚兒在花樣冊子上點點戳戳的做了主。
登時大為歡喜,直贊金魚兒終於有了回正主意了,卻不知道金魚兒只是隨手這麼一點罷了。
看著蕭颯益柔同沒意見了,金魚兒真是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的。她就不明白了,都是又好看又吉利的花樣子,還有什麼可挑的。有這功夫思來想去的,還不如用在裁剪扎花上的。
雖說早在趙家的時候,顧金蘭就特特的請了針線出眾的小姑子趙雲英回來和金魚兒見了面。一來是顧金蘭生怕金魚兒沒有受過像模像樣的指導,針線活上未免有些粗糙,請著趙雲英指點一二,起碼得把嫁妝囫圇拿下,不能叫人看了笑話。二來,也是想借著這個由頭,叫她們親近親近。以後想再有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了。
趙雲英做姑娘的時候就和顧金蘭頗為要好,後來不管是說親備嫁還是出了門子,又都承了顧金蘭的情,得了頗多好處教導,自然是對金魚兒另眼看待的。
只是她雖不是當家主事的媳婦子,可到底已是跟在婆婆身邊理事兒了,就算婆家不忌,可到底又哪有那許多的功夫往孃家跑的,便把自己多年來收集的花樣包描了一份送與了金魚兒。
陶氏自來能管著金魚兒的吃穿就屬不易了,所以金魚兒的針線是跟著杜氏學的。杜氏雖會裁衣做鞋,可扎花就未免流於平常了。
雖有益柔這麼個女紅大家在,可到底這樣的手工活前,口授的教導方式並不十分可取的。
雖能教導金魚兒如何行針,可好些個花樣金魚兒別說見了,就是聽都不曾聽過的,再是有蕭颯這麼個見多識廣的指手畫腳都是不中用的。
可有了趙雲英的花樣子,再得她時不時的指點一二,還有益柔照著花樣子一點一點的指導改進著,金魚兒的針線功夫不說突飛猛進一日千里,可針腳上頭越發平滑了,氣質上頭越發精緻優雅了,還是顯而易見的。
陶氏吧顧三小的話貫徹的徹徹底底,對金魚兒的事兒不聞不問到了十二分,只一心顧著顧錦鯉。
倒是蔣氏,不管是因著顧金彪三房兩次的話兒,還是純粹為著膈應顧錦鯉,都跑前跑後的幫襯著金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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