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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是提前兩天就攜了趙春薇帶了一包袱的添箱過來。
她自己還是同年初顧錦鯉成親時一樣,一色衣料並一件銀三事兒。
趙奶奶、楊氏、趙雲英亦是一色兩份,或是一色衣料或是一件首飾。畢竟雖和金魚兒比較親近,卻也不能做的太過明顯的。
只是和顧錦鯉成親時不同的是,還有好些街坊好友,聽得金魚兒成親,也不管認不認識金魚兒,知道了後都在了顧金蘭和羅稻葵的面上,或是隨人情搭份子送了些禮金,或是幾人湊在一起置辦了一雙鞋襪或是一件首飾的。算下來,竟也不老少了。
金魚兒看著攤了滿床都是的添箱頗有些不知所措,好半晌,才記起來問顧金蘭這些人的名姓,想記下來到時候好回禮。
顧金蘭就笑道:“你心意到了就是了,凡事有我呢,到時候我會記著的。”
金魚兒卻是搖了搖頭,“現如今還罷了,等我成了家,哪還有讓大姐替我還人情的道理。”
顧金蘭不妨金魚兒說出這一番話來,臉上的笑意便更甚,只是心裡頭越發不肯教金魚兒還這份人情了,嘴上便道:“這事兒先不急,等你出了門子咱們再細說罷!”
說著替金魚兒把這些個添裝都收在了放私房物什的子孫箱裡,就出去料理事務去了。
迎面顧金桂走了過來,笑嘻嘻的說要教導金魚兒離娘酒的規矩,顧金蘭不疑有有它,就點了頭。
卻沒料到顧金桂什麼要由金魚兒親自做一頓飯,請陶氏上坐、顧三小顧金彪等人作陪的規矩都言明瞭之後,卻沒有教金魚兒唱慣常的《感恩歌》,而是輕聲教了《裝箱歌》。
“我的爹,我的娘,今晚爹孃裝花箱,裝了銀錢莫心痛,銀錢是個地灰塵,掃了一層又一層。我的爹,我的娘,我那箱子四角涼,裝了半天沒有啥,最後還是空膛膛。我的爹,我的娘,今晚給我裝花箱,我那花箱四塊板,裝了半天沒裝滿……”
就算金魚兒從來不曾聽過這《裝箱歌》,就算沒有蕭颯益柔在,只聽了個開頭,也知道不對勁的,臉上就有了掩飾不住的詫異。
顧金桂一看就知道她是聽出來了,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該機靈的時候不機靈,不該機靈的時候偏偏瞎機靈。
可面上還要義憤填膺的告訴金魚兒,“同是女兒,連爹都一碗水端平了,娘憑什麼還這樣偏心眼。”又冷哼道:“大姐還總是說最疼你,可這種關頭竟不幫你出頭。我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再是看不下去的……”
氣的蕭颯直罵娘,這無恥程度,比起顧錦鯉來也不遑多讓的。
告訴金魚兒,“你這個二姐眼裡確實不揉沙子,可卻揉金子銀子。你可仔細些,別被她賣了還替她數錢。”
顧金桂自然不知道小事情已是把她的老底都抖摟開了,也不知道即便蕭颯不說什麼,金魚兒對於她的心思也已是瞭然於胸了,還要推心置腹的誘哄金魚兒。
“大姐是大戶,別說大姐夫是個摟錢的耙子,只說大姐手指縫裡漏出來的就抵得上我們辛苦一年的了,她自然是不在乎娘手裡的那點子私己的。可我們呢,嫁了人後吃穿嚼用、人情往來、婚嫁病喪的,哪樣不要銀子的……不是我誇口,你二姐夫雖不如大姐夫能耐,可到底比羅家妹夫強的多,我也是一省吃儉用一個銅錢掰成兩半花的主。可即便這樣,這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的,入不敷出的時候好多著呢……我是過來人,這會子你佔著理兒呢,可千萬別不好意思。否則等你出了門子,就過了這村再沒這店兒啦!到時候你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的!”
只是顧金桂哪怕說破了喉嚨,金魚兒都不會有半分回應的。
只垂著頭,悶不吭聲。
顧金桂就急了,大手抓著金魚兒的胳膊晃了晃,“我同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金魚兒還是垂著頭,半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顧金桂就更沒好聲氣了,“你是傻子又不是啞巴,長了嘴就是用來吃飯的不成!”
金魚兒就扇了扇睫毛,輕聲道:“我不會唱,娘待我挺好的。”
顧金桂氣的直喘氣,“霍”地起了身,冷笑道:“娘待你挺好的?怪到三丫頭總說你兩面三刀,我可真是小看你了,你可真是說謊不打草稿啊!”說著又撂狠話,“你不唱是吧,好,你不唱,我就去告訴爹孃,說你不甘心,求我教你唱《裝箱歌》,我看你怎麼收場!”
蕭颯氣得火冒三丈,決定收回剛剛的話。她顧金桂的沒皮沒臉的程度哪裡是和顧錦鯉不遑多讓,就是顧錦鯉和陶氏加起來都及不上她一層功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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