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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只陶氏、錢良並杜氏勸了勸,只見她堅持,又看她臉色不大好的樣子,都不敢多說什麼,只好隨她去。
只這樣一來,卻是苦了金魚兒了。
送走了顧錦鯉,陶氏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唉聲嘆氣的憐惜了半晌後,目光心神竟又聚焦到了金魚兒身上。面對顧錦鯉時一肚子想說可又不敢說的話兒,就找到了傾訴發洩的物件了。
可金魚兒自打記事兒起就沒同陶氏像模像樣的說過話兒,更不習慣同她說話,別說還是這樣叫她臉紅的私密事兒了。
顧錦鯉成親大半年沒有動靜,陶氏嘴上不說,心裡頭卻是火急火燎的。尤其是這半年上,每逢初一、月半都要風雨無阻霜雪不停的走上八、九里崎嶇山路去對面山上的廟裡焚香敬表。原本隔三差五的花素也停了下來,卻是發願吃起了長齋來。又讓顧金寶?水破冰打了魚回來放生……都是為著顧錦鯉的肚子。
為著這番折騰,蔣氏沒少同杜氏嘀咕,只不過說著說著通常又很快就會歡喜起來了。肚子不爭氣,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陶氏也納悶,聰明漂亮、百伶百俐不在話下,怎麼偏偏在女人最重要的子嗣上頭艱難起來了呢!可這樣的話兒當著顧錦鯉的面卻再是不敢說的,而當著金魚兒的面,就百無禁忌了,“男婚女嫁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傳宗接代……”
問金魚兒的小日子是否對的上,又問是在月頭、月中還是在月尾。還把自己的經驗告訴她聽,“只要是上半月乾淨的,就肯定能生個帶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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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推心
話才剛起了個頭,金魚兒已是難堪的抬不起頭了。
陶氏卻一無所覺,見金魚兒埋著頭一聲不吭,怎麼問都不說話,以為她是臊了,倒是沒發脾氣,只是道:“跟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打定主意要好好同金魚兒說道說道,耐下性子把誰家媳婦成親兩三年沒動靜,平日裡連院門都不敢出不算,連孃家人都不好意思上門的話兒細細告訴金魚兒聽。說著又開啟了話匣子,把自己頭胎生下顧金蘭後如何不受婆婆待見的往事又翻了出來,“……一看是個丫頭片子,嫌我沒給家裡帶個好兆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成日介罵罵咧咧,連你大姐那麼點大的孩子都是起手要打張口要罵的……”,又抱怨了起來,“……你們這些人啊,福窩子裡生福窩子里長,哪裡知道‘苦’字怎麼寫的,還要怨天尤人的嫌好道壞,一不順心就甩臉子。阿彌陀佛,真真作孽!”
又問金魚兒,羅家溝附近有沒有什麼像樣的香火鼎盛的寺廟,“……只有多做善事菩薩才會保佑你,才會有福報,才會生兒子發大財,才會長命百歲……好幾個算命的都這麼同我說,說我上輩子肯定是個施粥舍米的大善人,這輩子才有福氣不痛不癢的生下你們七個,而且個個都站住了……”
很是得意。
只再是得意,再是耐的下性子沉的住氣,可掏心窩子的體己話說破了嘴皮,也不見金魚兒有任何反應,只知道垂著頭。好似地上有什麼金銀財寶等著她去揀似的,對她掏心掏肺的好意完全不領情,就開始皺眉頭了,“又不是小姑娘了,怎麼還是這麼一副縮手縮腳的小家子模樣?”
憋了一口氣,又苦口婆心地勸說起了金魚兒,“若還是姑娘家,像我們這樣的人家,不嘰嘰喳喳的多嘴多舌那是本分規矩,只有讚的。可你現在已是嫁了人的媳婦子了,就該同你大姐二姐一樣,拿出點子潑辣勁兒來。這樣扭扭捏捏小媳婦似的,本來就沒有婆婆撐腰了,又怎麼在村裡頭立足,誰會把你放在眼裡,又哪有好日子過!……”
望著腦袋越埋越低的金魚兒直搖頭,窗外的蔣氏就撇了撇嘴,拉著忐忑不安的杜氏回了灶間,邊走邊同她耳語,“他們急兄妹個頂個的爽快大方,四妹妹這性子,還不是她們娘倆造的孽。這會子卻兩手一攤一股腦全推到四妹妹身上去了,真真作孽!”
杜氏不好附和,回頭看了眼西屋,嘆了口氣。
西屋裡陶氏的耐心已然告罄,看著金魚兒還是蠟燭似的,不點不亮,無名火一竄就起,心裡頭又像燃了一團火似的想要發作。金魚兒見陶氏沒了好聲氣,更不敢說話。就這麼陷入了惡性迴圈,很快,金魚兒的後脊樑就開始冒汗了。
或許是之前對陶氏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所以不管是金魚兒出門子那天還是回門那天,顧金蘭對陶氏的印象都大為改觀。又不比杜氏一心覺著陶氏佛口蛇心,居心叵測。畢竟是親孃,顧金蘭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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