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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道:“小生還有些俗事,就此告別。”
漢鍾離忙打了個揖道:“無量天尊!貧道謝過了!小哥請自便!”
呂洞賓別過了漢鍾離,飛也似的往家跑,邊跑邊心裡暗笑:想跟我玩,吃屎去吧。他知漢鍾離遲早會找上門來,所以他進了大院便急令僕人們佈置陷阱、設下埋伏,只等漢鍾離前來。
只說那漢鍾離快步來到小院前,心情激動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他輕釦柴扉,只聽見裡面有老婦人的應聲問道:“誰呀?”
漢鍾離不便直言相告,只說是過路的道人想討碗水喝。那老婦人聽說是個道士,便將漢鍾離讓進院中。那老婦人道:“本當請道長進屋敘話,怎奈茅舍內潮溼陰暗,怕道長受不住。不如就在這院中略坐坐吧!望道長見諒則個!”
漢鍾離忙陪笑著回應道:“大嬸哪裡話來,您老人家肯賞給貧道一碗水喝,貧道便已感激不盡。又豈敢有責怪之心呢!”
老婦人撿了兩個板凳放在院內天井旁,請漢鍾離坐了。又衝了杯熱茶款待他,自己則坐在一旁相陪。老婦人道:“家中貧寒沒有什麼好茶招待貴客,還望道長將就用些。”
漢鍾離品了一口茶,覺得微有些苦澀。忙應口道:“尚好!尚好!”漢鍾離此時急於見呂洞賓,便道:“大嬸貴姓?家中還有什麼人?”
那老婦人應道:“老身呂氏,家中只有一子!”
漢鍾離聞言,急切的說道:“可否讓貧道見一下另郎?”
老婦人用一種詫異的眼睛打量了他一番道:“小兒有些癲狂之症,怕驚了仙長。還是不見了吧!”
漢鍾離聞聽此言吃了一驚,心道:鎮元子臨別之時沒說過呂洞賓有什麼癲狂之症呀!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己身上帶著仙丹,給他吃上一丸連死人都能救活。更不要說區區的瘋癲之症了。
漢鍾離非常誠懇的說道:“這個我卻是不怕,貧道不才卻也稍通醫理。說不定我還能醫好貴公子的病呢!大嬸何不讓貧道試試!”
老婦人聞言欣喜不已,連應了幾個“好”字,忙不迭的進屋攙了一個年青人出來。
漢鍾離定睛細看,見這年青人兩眼呆滯、嘴角歪在一邊不斷的流著涎,兩隻手也在身前不停著抖動著。他看見了自己,便嘿嘿的傻笑起來。漢鍾離心頭頓時有如刀絞,誰會想到當年儒雅端莊的東華仙人如今竟淪落起這個樣子,兩行熱淚不由得滾滾而出。那傻子見漢鍾離哭了,忙跑過來抓住漢鍾離的手說:“胖哥哥不哭啊!是不是沒人陪你玩?我來陪你玩好嗎?”
漢鍾離聞聽此言,更是無比的心酸。他一把緊緊的抱住傻子痛哭了起來,傻子使勁掙扎幾下卻怎麼也掙不開,急得他也哭了起來,喊道:“娘!娘!快救我!快救我!”
老婦人見漢鍾離這種反常的舉動,也著實怕了起來,慌忙跑上前用力將他們兩個分開。她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盯著漢鍾離道:“道長這卻是為何?”
漢鍾離見老婦人有些憤怒之色,忙解釋道:“貧道與貴公子的前生曾有過師徒的情分,今日見到他竟如此這般情形。不由得失了分寸,還望大嬸見諒!”
老婦人見他如此說,不由得信了幾分。輪迴之說她也是曉得的,老婦人道:“既然犬子與仙長有緣,還請仙長救他一救。”
漢鍾離從懷中取出一粒仙道,送入傻子口中。只一盞茶的功夫,傻子便叫嚷著肚子疼,要上茅房。老婦人急切的問道:“仙長,不會出什麼事吧!”漢鍾離笑了笑答道:“大嬸放心好了!”過了好一會兒,傻子才筋疲力盡的走了出來。怪的是,他的眼神變得清澈,嘴不歪了、手也不抖了。只是看起來相當虛弱而已,漢鍾離笑著對老婦人說:“貴公子再好好休息三日,便可與常人無異了!”
老婦人忙跪在地上磕頭道:“仙長真是活神仙啊!仙長大恩大德老婦人沒齒難忘,貧婦從今後定要在家中為仙長立長生牌位,日日頂禮參拜!”
漢鍾離忙將老婦人攙服起來道:“大嬸不要如此,我今番就是特意為另郎呂洞賓而來的!”
老婦人聽了一愣道:“我兒不叫呂洞賓,他叫呂興啊!”
漢鍾離聞聽老婦人之言後,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怎麼也合不上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老婦人好奇的問道:“什麼人與道長說我兒叫呂洞賓的?”
漢鍾離便將路遇白衣書生之事說了,那老婦人聞言細細打聽了白衣書生的衣著相貌後說道:“若老身所料不差,道長遇到的那人便是呂洞賓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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