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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砍到他的身上。更奇的是,他在躲避眾強盜的攻擊的時候,兩眼跟本就沒離開過少婦的眼睛。
眾強盜在強盜頭子的喝斥下,巧擊更猛烈了。那書生終於忍不住拔出劍來,只聽得噼僻撲撲一陣亂響,那些強盜的刀劍都被那書生的劍磕飛了。那些強盜見勢頭不好,也顧不得撿拾兵器,一個個如喪家之犬般的跑了個乾淨。
直到此時,他才把摟著少婦腰間的手放開。那美貌少婦向白衣書生行了個萬福道:“奴家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公子大恩今生無以為報,來世定當作牛作馬,以報答公子大恩。”
白衣書生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要說,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呢!真是太失望了,一下子就要等到下輩子了。再說了,我下輩子要那麼多牛馬何用,還是美人受用些!”
那少婦聽書生如此說,直羞得滿面通紅,轉身便跑。白衣書生也不追,只是站在那裡望著少婦逃去的背影大笑。笑畢,自言自語道:“我最喜歡做英雄救美的事情了,爽!”說完,便欲離去。
漢鍾離看到此時,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人雖不算是個壞人,可為人太過輕浮。像這種浪蕩子是最會騙取女孩子的芳心了,也不知他究竟拐騙了多少良家女子。不過比起二郎神來,他倒還算是好的。漢鍾離心想:不如就問問他,呂洞賓的家住在哪裡。
想罷,漢鍾離去了隱身法現出了身形。快兩步走上前去,施禮道:“公子留肯,貧道這廂有禮了。”
那書生聞言一驚,回過頭來用一種極其詫異的眼神盯著漢鍾離。書中暗表此書生正是呂洞賓,他自幼學得一身上成的武藝,耳力練得更是極佳。但此人是何時走近的竟一點也不知道,料想此人的武功自是深不可測了。
他仔細打量了一番漢鍾離,只見他身著道袍,左手持一柄大蒲扇。身材威猛高大,是位紅臉大漢。兩個眼睛都閃露著精光,只是有些大腹便便,顯得極不相襯。看罷多時,呂洞賓才出口相問道:“道長有何指教?”
漢鍾離回答道:“貧道想跟公子打聽個去處,不知公子方便否?”
呂洞賓見是問路的,心裡才略微踏實些:“道長請講,小可知無不言!”
漢鍾離道:“請問公子可否告知貧道,哪條路通往呂家莊?”
呂洞賓聽他尋呂家莊,心裡便加了幾分小心。問道:“道長,去呂家莊所為何事?”
漢鍾離道:“我去尋個故人!”
呂洞賓又道:“不知道長的故人性甚名誰,也許我可以帶道長前去呢!”
漢鍾離見此人願意帶路,格外的高興,說:“我的故人名叫呂洞賓!”
呂洞賓聞聽此言,臉色大變。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呂洞賓心中暗想:我明明不認識這個道士,他卻騙我說是我的故人。難不成他是我的仇家請來專門收拾我的不成?呂洞賓略一思量,覺得這種可能極大。試想這些年來,英雄救美的事情他也沒少幹。被他收拾過的人中不乏後臺較硬的綠林人士,想來這人便有可能是他們請來的。幸好剛巧在這裡遇到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雖然自己這兩下也算不凡,但跟他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偏巧他不認識自己,不如先耍他一耍。
想至此,呂洞賓臉上露出一絲壞笑。當然這絲壞笑稍縱即逝,根本沒有被漢鍾離察覺到。呂洞賓立刻恢復了一臉謙恭的表情,用一種特別真誠的眼神盯著漢鍾離的眼睛說:“道長問巧了,小生恰與那呂洞賓相熟。每天我們都能見面,就由我領道長去找他吧!”
漢鍾離聽他說肯一同前往,自然是一臉的歡喜,忙施禮道:“那就有勞小哥了!”
呂洞賓一拱手,道:“哪裡,哪裡!能給道長帶路實乃是小生三生有幸!”呂洞賓心裡暗笑道:若是別人給你帶路,那就是我的大不幸了。
一路上呂洞賓想方設法套漢鍾離的話,想知道他來自哪個道觀,又和什麼人相熟。漢鍾離自然不肯向一個凡人吐露天機,便避重就輕撿了些無關緊要的事說了。呂洞賓見他說話吞吞吐吐,既不肯說來自哪裡,又不說與何人相熟。只是敷衍他說,自己是個行腳的道人四海為家,並沒有什麼朋友。這更加堅定了呂洞賓的想法,仇人尋仇又豈肯與旁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呂洞賓將漢鍾離引至一處小土坡上,遙指著遠方一處破爛的籬笆小院,說道:“道長,那便是呂洞賓的家了。
漢鍾離遙望著那間小院,不禁暗自嘆了口氣,心道:師傅他老人家這些年來受苦了!
呂洞賓拱手對漢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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