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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趁著自己還沒有為這座城而陪葬之前好好地享受一番,似乎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不是你該有的語氣,你若想見將軍我領你去便是。”
“誰說我想見他。”子息極力否認,想走開,被彌清拉住,“將軍為你忍受了很多苦,你為什麼不肯原諒他,難道你還要像個女人似的撒嬌。”子息一把甩開彌清,怒道:“我是離的太子,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不用向誰撒嬌。他受苦與我何干,我來這裡只是來看一個老朋友,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跟我去。”
子息很快的離開了,他還沒有打算好見祁昂,再加上今天彌清的話,他更不知道該不該去見祁昂。
回到營地,彌清不得不面對祁昂鐵青的臉。祁昂一肚子的火,彌清卻似乎心不在焉。祁昂雖有心為彌清開脫,但是軍中紀律不能被破壞,想了想,便打了彌清五十軍棍以儆效尤。彌清從回到營地到被打,一句辯駁的話也沒說。
被打之後,他被人抬回了帳中,祁昂便拿著藥膏過來了。彌清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打了,他只是在想該如何將見到子息的事情告訴祁昂。他知道子息對於祁昂來說是最重要的存在,但是他更知道子息的訊息會給戰局帶來多少的變數,他不敢打這個賭。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覺察出了彌清的異樣,祁昂這麼問。
彌清不說話,藥膏塗在腰間火辣辣的疼,祁昂則說道:“你出去到底是幹什麼去的,你如果能說出來或許也就可以免掉這樣的痛苦,到底有什麼事情是連我這個做兄弟都不能知道的?”
“我見到子息了,就在平西!”祁昂的手停了下來,彌清早知道他會是這種反應,又道:“我知道你很想見他,可是如果你現在就去找他,或許他還是會躲著你,或許你可以等他想通了以後再去找他,反正他現在就在平西。”
彌清的話一方面是在安慰祁昂,一方面也在告訴祁昂不要忘記自己的責任。祁昂知道他此行是何目的,他也知道他已經沒有權利要求子息回到他的身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他不來找我,我定不會去找他。”
就在祁昂保證不會去找子息時,子息走進了一間小屋,屋內一塵不染,當中坐著一人:柔順的頭髮披到腰際,雙眼緊閉,雙手合十,嘴中唸唸有詞。
第十三章 重拾的親情
“未經主人允許私進他人家門,施主做的可不對。”盤膝而坐的人忽然說話,子息卻沒停下,他一直走到那人的對面,說道:“你是我兄長,我進的便是自己家門,怎麼會不對呢。”
那人睜開眼睛,看向子息,他的眼睛和子息一樣的清澈明亮,“我已頓入佛門,不再是你的兄長。”
“哥,我的親人就只有你了,你今天就不能不當和尚麼?”子息用一種近乎撒嬌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盤坐在一旁的人心中一動,起身走到子息的面前,一把將子息擁入懷中,就像小時候一樣。
“子息,請你原諒我這個做兄長的沒能一直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子息享受著這個懷抱的溫暖,“哥,我這次來就不想離開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家。”
那人輕輕的撫著子息的背,心中有萬般的苦痛,“子息,你的身上有著整個國家的重擔,你怎可輕言出家。”
子息掙脫懷抱,憤憤的說道:“那你出家前怎麼沒問問我的意見,你和娘一樣,從來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想要什麼,你們輕易的離開了我卻讓我堅強,你們不覺得你們太自私了麼?”
話語的衝突將記憶轉回了最深刻的那一段。
年少時的子息,曾經有個足夠依靠的肩膀,那是他的兄長,離的大公子——子壽。只是在母親離開他們以後,子息唯一的依靠竟然選擇了出家。那一天,子息小小的身體抱著他的腿,不願他離開半步,可是,平日最愛護自己的兄長竟然狠心的讓人拉開了自己,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自此,子息的世界便成了另一番模樣。
“子息,對不起!”這一句話代表著的是什麼,他並不能說清楚,或許是愧疚,或許是悔恨,參透佛法,卻無法參透情之一字,對於子息失去的一切,他心痛,卻已經是無可奈何。
這一句道歉讓子息覺得子壽的心中還是記掛著自己的,諸多埋怨便消失殆盡了,他說道:“這些年我經歷了很多,好不容易得到你的訊息,不過我也只是想來看看你,看完了我就走。”
“在這兒多住幾天吧,我很想知道這些年你的事情。”
子息點點頭,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時代,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