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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貴了,能不能少點?”我繼續演戲,要調查到我真正想要的東西不假戲真做不成。
“貨真價實的東西,沒得少。”薑還是老的辣,老頭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這不是我要的東西,是受朋友委託。”於是我又把先前跟玉器老闆的話如法炮製一番。
老頭卻不置可否,當我提出拍照時也被拒絕,直言到:“如果您做不了主,就叫您朋友親自來定奪。”說完,將那劍用報紙裹起來放回櫃子中。
“老人家看看有沒有類似的東西,價格好商量。”我將權杖和怪斧的圖紙拿給他看,老頭看到圖紙的時候眼光閃爍了下,隨即淡淡的口氣說道:“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照例留了電話給老頭,卻沒有得到熱烈的回應。
離開老頭雜貨店的時候,感覺到後背一直有道尖銳的目光盯著,心想是不是老頭把我當調查失竊文物的便衣警察了。
隨後又走了幾家古玩店,依然一無所獲。只好悻悻然回到旅館,洗澡睡覺,躺在床上理理頭緒。
 ;。。。 ; ; 第四十五章婚變
最近一段時間,老是心神不定,做噩夢,甚至還出現夢遊。而且頭痛、血熱、手抖、心率不齊等等症狀接踵而來,嚴重的時候萬蟲鑽心般難受。
我只好去看醫生,醫院為我做了全方位的檢查,什麼b超、ct、核磁共振,能做的檢查都做遍了,並沒有發現明顯的病因,只是在血液中發現了一種沒有見過的成分。
醫生給我開了一些止癢藥和抗病毒沖劑,吃下去會好一點,但一個星期之後,效果就不明顯了,得加大計量才能控制住。
我又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採用了催眠法和腦波檢測儀進行診斷:說我有強烈的臆想症,睡夢中不停地叫著一些人的名字和說著稀奇古怪的語言,檢測儀中也出現了大量不能識別的亂碼,如果單純從心理學的角度治療難度很大。
我於是又請在西南醫院當主任的同學為我申請了一次專家會診,建議我住院,做一個療程的“神經性障礙阻隔及心理糾錯”治療,採用中西醫藥物加精神撫慰相結合的療法進行治療,因為這是處於實驗階段的一種治療方式,所以我只需要支付床位費和藥物費就可以了。
奶奶的,看樣子最討厭醫院的我必須在病床上躺一段時間了。
所謂“神經性障礙阻隔及心理糾錯”治療,就是每天上午輸兩個小時的液,無非是抗病毒和增加免疫力之類的一些藥物,下午跟心理醫生聊一個小時的天。聊天的內容五花八門:從童年的遭遇到青春期性困惑再到對社會人生的看法,全是些不著邊際的東西。
我的心理醫生是個六十多歲的醜老太太,應該是退休之後返聘回來的,估計也是閒得慌找事幹,難怪不收我治療費。
我也就跟著她胡言亂語,最後老太太覺得我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了,不得已換了個年輕的實習醫生,我一下子就很配合了。
其實原因很簡單,這是一位年輕的女醫生,而且很漂亮,叫陳玄,是心理學在讀碩士,我們的交流頓時變得流暢起來。
於是我給她講了童年雷擊事件中的死裡逃生;少年時偷看媽媽的醫學書籍而過早的明白了男女那些事;青年時偷看爸爸的罪案卷宗而萌發了以後想當神探的理想。
我們甚至還探討了愛情和婚姻的話題;**在愛情中的地位;**出軌和心靈出軌哪樣更不能接受等深入的話題。結果這一階段我的治療效果取得飛速進展,我和實習醫生也成了無話不談的紅藍知己。
半個月後,我出院了。
猛然想起一件事,權杖、玉琮和怪斧雖然丟了,可是還有一些青銅兵器藏在天坑溶洞的石縫裡,那批東西加起來,價值也還馬馬虎虎,可以管個五六十萬的,便給冬瓜打個電話去問,可是冬瓜的回答令人吃驚:“狗日的,聽到你不辭而別的訊息,老子嘔死了,哪還有心思管那些破銅爛鐵,你娃哪天各自切拿。”
我心裡又開始打鼓了,過了這麼久,那東西可千萬還在。於是,趕緊開上自己的途觀車,重返天坑。
可是,我很快遭受到第二次沉重打擊——
藏在天坑洞穴石縫中的那些青銅兵器全不在了,並且那個洞子也明顯進行了大的清理發掘工作,除了洞壁上的刻畫外,再也找不到一件有價值的東西,那些兩千多年前的白骨也不見了,最令人驚奇的是,洞穴石壁上的老虎壁畫竟然也不翼而飛,原來的壁畫位置變成了一個很大的深坑。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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