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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比賽對他來說有這麼重要嗎?還是因為我讓他去找別的女子,他就去了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是一個大笨蛋!
在聽完秋少冥的解釋後,我也把今天發生的事說給了他聽。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他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我想象的生氣(因為我將要當教主夫人)或是鬆了口氣(少了個情敵)。讓我覺得很奇怪,可是無論我怎麼問他都不說,最後還以需要休息之名把我給打發了。
真是好心沒好報。我一邊氣憤的走著一邊摧殘碰上我的花朵。可是走著走著讓我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實現申明絕對不是我迷路了。而是為什麼我來魔教好幾天了,除了子錫、子霄、子齊、秋少冥、凌夜寒和今天在大廳門外守著的和當評審的那幾個之外我就沒見過一個男人,甚至是連雄性的生物都沒見過?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說我可以感覺的到這裡到處有暗衛在監督著沒一個角落,但是由於他們沒現身所以我不敢確定他們是不是男的。難道這魔教裡的殺手都是女的?
不對啊,根據收集過來的情報上看,魔教是無論男女只要有能力就能進入魔教的啊。可為什麼我就只看到他們幾個呢?
難道說是因為凌夜寒怕我的美麗被人偷觀?我很自戀的想著。
[冰水國:第四十八章 緊張]
第二天考的是禮儀以及應變能力。
一到大廳,四個評審中一個看似比較‘和善’的人便問我:“如果你是教主夫人而教主出去作戰,到最後他的一個親信帶回來他被困敵營中,那時候你會怎麼辦?”
我想了下便回答到“我會先查清楚敵營的底細以及它跟魔教以及教主的恩怨再做決定。”此話一出顯然有很多人都不贊成而且也全都提出了意見。
那人欣賞的看了我一眼又問“難道你就不怕教主在這段時間裡出事?”
我笑了笑回答到“第一,寒是不會衝動做決定的,如果沒有把握他不會貿然出手;第二,既然寒被困但是他的親信卻能回來那就說明是敵人有意放過這個親信讓他回來報信,既然如此那也就說明他要的並不是寒的命而是魔教裡的一樣東西或其他;第三,如果我們立刻組織人去營救也許正是中了敵人的全套,可能會導致全軍覆沒更有可能讓敵人有機可乘一次性滅了魔教。”
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便向眾人宣佈我在應變能力的比試中獲勝。我對於這個決定並沒有感到驚訝,只是笑了笑便去看秋少冥了。
禮儀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難了,我從來沒學過。在皇宮裡也只是學了個七七八八根本無法拿出來見人。所以為了不出糗我決定放棄這次的測試,等待著後天的比武,反正他們武林人士最看重的還是武力而不是所謂的禮儀,而讓我們考這些也不過是讓其他人覺得此女子是文韜武略,人中之龍鳳教主夫人之位非她莫屬讓那人能夠獲勝的同時得到大部分人的尊重與此同時在教中建立威信。
明天是休息日,讓參賽者做好準備,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住所多加勤練都想在比武上能夠給她們的教主留下一個好印象,就算不能當上教主夫人也希望成為他的妾。
當然從我懶的程度上來說我是不會做任何準備的,可我還是很緊張,因為明天晚上就要為秋少冥做最重要的治療了。而且他能不能承受住那樣的痛苦就只能靠他的意志力了。
火蓮已經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就已經送到了,本來想為秋少冥配置一些止痛藥的,可止痛藥大部分都是麻醉某一神經而達到其效果的,但是秋少冥無論那個部位都要是正常狀態才能開始治療否則可能出現一些無法預料的後果。
整個下午我都在翻查醫書(從我的儲蓄戒裡拿出來的)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更好的辦法至少能夠讓人減少痛苦的辦法,可卻一無所獲。。。。。。
終於到了最為關鍵的一天了,今天我早早的就起床了,沒驚動任何人,獨自一人立在花園中望著天邊試圖讓風帶走那從醒來就從未平靜過的思緒。可能是我太緊張了,或許是我想的太入神了就連凌夜寒來到我身後我也未察覺。
“雪兒,你很緊張。”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凌夜寒看著她從昨天的猛翻醫書和今天天微亮就起床,他甚至知道眼前這個讓人魂不守舍的人昨晚一夜未眠。
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就連原本表面上的平靜現在也無法保持。被壓制的恐懼再次升起,低下頭不讓任何人看到我此時驚慌的表情,扯著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用一隻冰冷的手覆上額頭,試圖冰凍從腦海裡無數個如果這次施救失敗的後果,另外一隻手也在袖子裡緊握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