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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心裡在想我是不是對他太好了點?居然跟我玩陰的?那我是不是也該奉陪一下呢?嘴角第一次在他面前勾出邪笑,看見他眼裡的驚訝令我的笑容擴大。好戲還在後頭呢
“好,現在我們開始比試。第一天是比琴棋書畫;第二天是比禮數以及應變能力;第三天武功。得到最佳成績的頭三名將由教主親自選擇哪位做教主夫人。好,現在我們的採文姑娘為大家獻藝。”那男高音說完就走下了臺,緊接著一個長相還算上等的姑娘(可惜打扮的跟個花蝴蝶似的)走了上來,往我們和評審團福了福身便很優雅的坐下彈起琴來。
哦原來是選教主夫人啊那叫我來幹什麼?看他有多少人追求?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直進走到大廳旁一張空椅子坐下,拿起放在一旁的茶邊聽那女子演奏邊和茶。嗯……味道還算是過得去的。
無聊,我又開始打量起坐在凌夜寒右下方的那四個老評審了。先不說別的,他們給我第一個印象就是殺氣重重,眼睛直直的看著臺上那個叫採文的女子,好像要把她從裡到外看個遍。可那樣的打量根本就不像是在看她的才藝而是一個殺手盯上他要的獵物的那種眼神。無奈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他們魔教是怎麼請評審的,我們幻月宮無論把誰拉過來都比他們那幾個老頭子好多了。
隨便聽幾首那些讓人想睡的調調我到好可以忍受,可如果重複讓我聽上個二三十遍的我真的會抓狂的!看那些女子一個個輪流的上臺表演,十幾首下來我就已經看見周公在跟我招手問好了。
“下面有請雪兒姑娘。”男高音再次響起,我很不情願的從淺眠中睜開眼睛,看著臺上顯得有點尷尬的男子。
我輕輕勾起嘴角,絲毫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手依然撐著頭,斜視著那男高音,用剛睡醒帶點沙啞但更能撥動心絃的聲音說到“我不會呢”(我可沒說謊,我是不會,我精通,嘻嘻)
同時還配合的睜大雙眼,無辜的看著他。雖然想整的人不是他啦,但是誰叫他為凌夜寒做事的,而且偏偏是在他引起我惡作劇因子的時候。
“這……這……”男子轉身看了一眼以同樣慵懶姿勢坐著的教主,尋求他的只是。而後者也回了他一個眼神,他立刻明白的轉身向我獻媚的甜笑到“呵呵,雪兒姑娘你真會開玩笑呢。參加這競賽的人可都是事先經過調查的呢,你怎麼可能不會?”
“我是不會啊因為我根本就沒報名參加,更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了,所以我想你們是不是找錯人啦?”嘻嘻,我看你怎麼下臺?
“呃……這……這……我……你……”男子被我弄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呵呵,好了,你也別為難了,我去就行了,只不過等一下不準說我彈得不好哦”見他三十幾歲的人了,被我弄得冷汗直流,我也不忍心。這也不能怪他沒口才,在殺手群裡出來的他們一年說的話都沒有我一天說的多呢。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見我答應,男子鬆了口氣。
我款款的走上臺、優雅無比的坐了下來、慢慢的伸出五指。本來依這個節奏下去我的音樂也應該很抒情的才對,可是我可沒想讓身後那個人(凌夜寒)好過,一碰到琴絃便飛快的撥動。頓時感覺飛沙走石風起雲湧天崩地裂排山倒海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哀鴻遍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琴聲以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雷霆萬鈞之勢向我前面的那些‘美女’以及評審團襲去。。看臺下那些臉色鐵青的人我就知道,我選對了曲子了。
收手,再次優雅的行了個禮我便高高興興的,但是不能表現出來,走下臺去。
到臺下後,回頭便看到臉色黑的不能再黑的凌夜寒死死的盯著我。我朝他嫣然一笑,便又回到了我的座位。
“好好好我們現在有請長老們來做出點評。”男子雙腳顫抖的走到臺上,猶如鬼魅般輕輕的說出他的臺詞,之後便快速的走了下去。
哈哈哈哈,我簡直在心裡樂翻了天,可是又得憋著我還真怕會被我憋出內傷來了呢。可是那評審團的一句話讓我瞬間轉喜為悲。
“好!現在由我宣佈,琴試最佳者雪兒姑娘。”
這怎麼可能?他是不是老年痴呆了?那樣的琴聲也會是最佳的?我驚訝的看著那個老評審,連放到嘴邊的茶都忘喝了。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會只有我一個人這麼想呢?那些女子們比我還要激烈,紛紛都提出抗議以及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也在心裡暗自點頭,真的需要好好的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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