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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抗辯。
“或許吧;若是小人誑言;那就再好不過了……”
楊洄欲擒故縱;說到這開始閉口;只是勸楊齊宣飲酒。楊齊宣哪裡喝得進酒;只覺得心中象是有隻小猴子在抓撓一般;勉強飲了一杯;便又問道:“駙馬究竟是聽得何人誑語;說相公疏遠於我?”
“哦有人說;相公諸子頗不及父;故此相公在後生晚輩之中;獨愛諫議;只因唯有諫議;可承其衣缽;在相公百年之後庇護妻族。只不過如今相公又有新婿;新婿功績;更勝過諫議;故此相公有意使其取代諫議;乃有疏遠之舉。”
“這不可能;家嶽何曾有新……新……”楊齊宣一說到這裡;聲音突然卡住;眼神一凝:“可是……葉司馬?”
“正是;聽聞李相公屬意葉司馬;有意將空娘許配於他啊。”
他這話楊齊宣沒有聽進去;楊齊宣眉頭微微皺著;開始想葉暢的事情。
李林甫屬意葉暢之事;對楊齊宣來說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就是他家中妻子;也對葉暢讚不絕口——李騰空哪裡會不拉上自己的姐妹;幫襯葉暢的安東商會;這就連帶著她的姐姐們都從安東商會的收益中小發了一筆。
楊齊宣琢磨著;以往他確實得李林甫信任重用;但是這兩年來;李林甫對他;似乎是沒有以往好了。若要算其時間;確實是在李林甫有意挑葉暢為李騰空夫婿開始的。
若真如此;他倒要想一想別的道路了。
“某曾聽家嶽說過;駙馬曾受葉暢所託;探詢家嶽口風;想來駙馬與葉暢關係甚好吧……既是如此;葉暢能得家嶽看重……”
“且慢;某何曾替葉暢去探相公口風?”楊洄一聽到這個;頓時呆了:“絕無此事”
“上回葉暢回長安時;家嶽召他相見;將他晾在門房之中……那一次若不是駙馬探口風;家嶽原本還要多晾葉暢一日的。”楊齊宣有些著惱;這可是當面撒謊;因為他妻子對於妹妹的婚事也甚是關注;故此知道這個細節。
楊洄瞠目結舌;也想起那次的事情;原來……自己試探李林甫是否真有意召葉暢為婿之舉;被李林甫誤以為是替葉暢所為……這麼一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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