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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賊人!”元載等不及來人來打,自己撲將上去,便是一記耳光,將洪氏抽倒在地上。
他還不解氣,正待繼續動手,洪氏卻哭嚎著反身而來,將他死死揪住。
“你這沒良心的狗奴,前夜裡在奴那邊騙吃騙喝,還拐走了奴積攢了十年的皮肉錢……你這狗奴現在想要反悔?想要殺奴滅口?奴要嚷出去,嚷得你這狗賊乾的醜事人盡皆知……你這狗賊私處有三顆痣,旁人不知,奴怎麼不知!”
這三顆痣之說一丟擲,元載頓時愣住了。
洪氏說得沒錯,他私處,確實是有三顆痣!
此事甚為隱密,絕非一般人能知,再想到前日自己的經歷,元載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陷阱之中!
而且絕對是讓他難以翻身的陷阱!
“還有,魯彥與你這賤奴一起來的,你早上帶著伴當私自跑了,魯彥卻還在,明府,你得替奴作主啊!”洪氏又嚎道。
馮篤這個時候當真悔了。
此事他原本不該介入,只是因為替元載維護一些顏面,所以他才在私堂相詢,而不是公堂之上。但是洪氏還是將此鬧得人盡皆知,官員的體面,朝廷的尊嚴,幾乎都淪喪殆盡了。
周圍湊來看熱鬧的差役們,不知是誰輕聲偷笑,緊接著笑聲便起了一片。
“你這拔鳥無情的賤奴,脫了褲子,讓大夥看看,讓大夥看看你下身,是不是有那三個痣!”那洪氏又道。
“拖出去,將這婦人拖出去!”馮篤厲聲喝斥道。
差衙們上來七手八腳將那婦人拖出去,原本拖女人差役都愛揩油水,但這洪氏卻沒有一人有興趣。待她被拖走之後,馮篤屏退左右,看著元載,嘆息道:“元公輔,此事我壓制不住,只能向上報了。”
元載全身一個激靈,然後猛然長揖:“明府救我,明府救我,這分明是葉暢定計害我,不知從哪兒打探得我的陰私,然後找了個潑賤婦人來汙我!”
“你到如今還不說實話……帶魯彥上來!”
馮篤也懶得幫元載說什麼了,反正還有一個關鍵人證,片刻之後,那差役魯彥便被帶來。
魯彥看著元載的目光,帶著深深的仇恨。元載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這位前日還跟著自己拍馬屁的差役,變得這模樣。
“魯彥,將這幾日事情細細說來,你們少府要聽聽。”馮篤道。
“是,那日元少府要對付葉暢,著小人領著前往臥龍谷察看……”
他一開口,元載就想駁斥,哪裡是他要對付葉暢,分明是這刁差奸役唆使。不過馮篤向他一擺手,面色甚為不快,元載也怕真激怒了馮篤將事情交到上頭去,因此只能閉嘴。
初時倒沒有太多的誤差,但到元載官印被搜出來後,卻有了變化。只聽那魯彥道:“賊人得了元少府官印,看了許久,然後將官印還與少府,還連連賠罪……”
“胡說!賊人幾時還了官印,又幾時賠罪,你哪隻眼睛看到?”這下元載再也不能忍,厲聲道。
“某聽得分明,雖然某眼睛被蒙著看不到,但元少府你的聲音某卻是一清二楚!”魯彥抗聲道:“那些賊人原是要放了某的,元少府你卻說,某出奸計使你遭此變故,須得報復……那些賊人,那些賊人對你言聽計從,便竟然用各種手段折磨某!”
說到這,魯彥當真是熱淚盈眶,顯然,那些折磨的手段,讓他這個在衙門裡見慣了種種酷刑的人都忍受不住!
“那夥賊人折騰某時,你在做什麼?”他憤然指向元載:“你在飲酒取樂,你在與那位洪氏調笑**……某聽得你們還拜了天地,還飲了交杯酒,你將官印都交與洪氏,說是聘禮……”
“胡說,胡說八道!”
元載羞怒交加,連聲否認。魯彥卻跪在馮篤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道:“或許是前夜太暗,這元少府與那洪氏調笑不羈,到得早上卻發覺洪氏奇醜,便生了毀婚之心,自己偷了洪氏的皮肉錢,獨自跑掉,卻留得某在武陟,還是洪氏要來尋夫,才由某帶路而來!”
“這洪氏我根本未曾見過,她是從何而來!”
“對,方才你們還落在賊人手中,現在怎麼又出來了這洪氏?”馮篤也問道。
“昨日就稟報過明府,那賊人得罪了少府,便在武陟擺酒宴賠罪,洪氏便是他們請來勸酒的妓家,也不知元少府是被酒蒙了心,還是真的憋久了,竟然與洪氏戀姦情熱,不但不怪那些強人,反而怪起了小人……”
魯彥的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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