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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貫的進項!”
日進數貫,每年就有幾百貫上千貫,這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元載窮困,王忠嗣雖是幫他活動,讓他得了這個縣尉,可是卻沒有給他什麼錢財,他也無臉去要,這也是他來到修武后束手束腳的原因之一。
沒有錢,便無法用打賞來收買人心。
因此,聽得這個,他便是眼前一亮。
“他還開了印坊,雕版刻印連環畫,如今正在刻三國志演義,已經出到三英戰呂布了……”魯彥又道。
自年前葉暢就在趕著製版,過年時印了部分,大受歡迎,那些工匠受他重賞,元旦只休息了五日便又來上工。正是這樣的收入,才讓葉暢有了招集名醫的底氣。
“這廝竟然富庶如斯?”元載吸了口氣,雖然很努力剋制了,可說出的話來,仍然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葉十一擅經營,但他的根基都在臥龍谷中,無論是造紙之術,還是印坊,盡皆分佈在臥龍谷的一支。”魯彥見引起了元載興趣,精神一振,又說道:“故此,臥龍谷乃是其命脈,少府若是能收了臥龍谷,葉十一失了財力,便被打斷了一條腿!”
不僅是打斷了葉暢一條腿,這些產業到了自己手中,還可以成為自己的臂助!
有了錢,再去王家就不必如此低聲下氣,也能讓自己的生活更好。
一念及此,元載心間便是火熱,若不是葉暢背後尚有勢力,他簡直恨不得強取豪奪了。
“如何對這臥龍谷下手?”他再無從容,迫切地問道。
第一卷誰乘星槎破虛空 第95章貴人當妨坐垂堂
這春節過去還沒有多久,春風便吹起來了。今年雪下得少,也下得小,有經驗的老農都是憂心忡忡,只怕來年不是旱,便是蝗。
每每提起此事,便會有年輕人不屑地道:“旱蝗又能如何,有葉郎君在,咱們都不怕!”
不知不覺中,葉暢成了遠近十里八鄉甚至半個修武縣的主心骨,鄉鄰間有什麼糾紛難以決斷,首先想來不是去縣裡打官司,而是來尋葉暢辨是非。
這原是劉逢寅等鄉間豪強的特權,現在葉暢也有了。
“這便是臥龍谷?”
穿著一身普通服飾的元載,揹著手在臥龍谷外遙望,跟在身邊的魯彥,指點那往來於谷前的人流:“他還好意思說談笑有鴻儒,販雞賈蛋之徒遊走於其門!”
魯彥的話語裡,更多的是羨慕嫉妒,元載看了他一眼:“讀過書?”
“某曾讀過幾年書,只是家中寒微,不能繼續。”
“這些人都是販夫走卒?”
“倒也不是,這葉暢虛名在外,武斷鄉曲之事時而有之,少不得一些鄉野間的愚夫蠢婦,將原本是衙門中的一些事情,交由他處置。”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一區區平民百姓,竟然做官府才能做的事情!”元載大怒,這分明就是搶他的活兒,積仇累怨之下,他便打定主意,此次次要窺出葉暢虛實,下一步不治得他家破人亡,他就不當這少府!
他們在遠處張望時,打南面一隊人正行了過來。這群人當中一個,乘著匹高頭大馬,相貌英俊,目如鷹隼,坐在馬上左顧右盼,正看見他二人。
“諸位兄弟,看看那邊二人,不尷不尬的,非官即盜!”
見著元載與魯彥,那英俊之人笑著對左右道。
左右也都向元載與魯彥這邊看來,有一人笑道:“飛將兄何出此言?”
“鬼鬼祟祟,非官即賊。咱們從長安打拼到廣陵,若這點眼色都沒有,怎敢當這過江強龍?”
眾人都是大笑起來,他們隔著遠,因此笑聲雖然傳入元載耳中,但說的是什麼元載二人卻聽不清。
其中一人忽然又道:“飛將賢弟,這二人在此,怕是不利於葉郎君吧?”
“貓兒哥哥說的是,過會兒問一問葉郎君,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物,若是一般蟊賊,順手料理了便是。咱們可都靠著葉郎君的心智發財,誰不利於他,便是斷咱們財路!俗語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各位兄弟,一年輕輕鬆鬆賺百十貫,可不能哪兒都有的!”
眾人輕鬆地笑了起來,他們這種在黑與白之間遊走的,收拾掉兩個蟊賊算得了什麼大事!
他們大搖大擺向臥龍谷行去,衣著華麗,馬匹健壯,自然為元載所見。元載看得這夥人服飾,心中暗暗奇怪:他們衣裳樣式,有幾位頗類於近來長安城中的流行,莫非是從長安來的人?
這群人到了臥龍谷谷口便下馬,看上去對葉暢甚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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