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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貴人。”葉暢又對她一笑,然後轉向玉真,正容行禮。
他無意結交眼前這位明顯是李唐宗室的貴人,但也不會蠢到為了展示自己的傲骨而視對方如無物。
“你便是葉暢,這麼……年輕?”
看他才十六七歲的模樣,玉真愣住了,在玉真想來,能寫出“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怎麼著也應該是人到中年,有著複雜經歷的人,何曾想過,這只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某正是葉暢。”
在最初的吃驚之後,玉真開始打量起葉暢來,這個時候,她想到方才葉暢大膽的舉動和小蟲孃的異樣。
目光轉向蟲娘,原本蒼白的小臉上,此時已經布起興奮的紅暈,密密的汗珠在她額頭滲了出來,這讓她潔白如玉的面龐更顯晶瑩,幾乎能看到面板下的血管。玉真轉回臉,注視著葉暢,似笑非笑地牽動了一下唇。
“好,好,好一個夢中得詩,好一個修武葉暢,好一個夕陽無限好。”
究竟是贊人,還是贊詩,只怕就只有她自己才知曉。無論是贊人還是贊詩,跟在李霅身邊的諸位儒生文人,現在都是一臉羨慕嫉妒還暗藏恨地看著葉暢。
這小子要飛黃騰達了!
第一卷誰乘星槎破虛空 第49章先生清貴勿言俗
“這位葉郎君不唯善詩,亦是風流人物,這足球戲,便是他想出來的。”
眼見玉真公主似乎甚為看重葉暢,李霅終於忍不住了。
他也有些嫉妒葉暢,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確定葉暢是否記恨他,要知道,可是他出面向京兆尹施加壓力,致使葉暢不能公開組織足球賽的。
因此,此時他出來誇獎葉暢,明面上自然是修補與葉暢的關係,實際上卻讓葉暢在玉真公主的心中,從一位才華橫溢的少年書生,轉向一位貪玩好嬉的浮浪才子。
這兩者是不同的,前者可以政治投資,後者最多也只是成為賈昌那樣的近臣、弄臣。
李霅覺得,葉暢肯定是不明白自己暗中下的套,他笑著向葉暢點點頭,面色倒是十分和氣:“下官因為不忍見人才沉湎於嬉遊,還想著阻止他辦球賽,不曾料想,這球賽竟然還是辦成了。”
盧杞此時的心眼還遠沒有成熟,因此並不清楚李霅所想,只是覺得李霅這時誇讚葉暢能力,讓他胸悶氣短。幾次他都欲插嘴,但想到方才李霅嚴厲的眼神,不得不又縮了回來。
這個時候,他在心裡將李霅也恨上了。
“還有如此美談?”果然,玉真公主聽得大感興趣,又細問了一次。
李霅便將自己如何“發現”葉暢之才華,又如何下決心將他引入正途的事情說了一遍,玉真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微笑一下,這讓李霅說得更加起勁了。
葉暢在旁邊暗暗讚歎,古人果然不是傻瓜,這個李霅,在歷史上籍籍無名,但此時其巔倒黑白的能力,讓葉暢自嘆不如。
幸好元載、盧杞此際尚未進入仕途,沒有到最為骯髒也最為鍛鍊人的官場上去浮沉,否則葉暢都有些懷疑,自己能不能對付得了他們。
正說話間,周圍突然歡呼起來,便是分心的玉真,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撫掌:“一個好球!”
卻是場上進了一球,葉暢心中忽然一動,他有個想法,但必須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提出。
“無怪乎葉郎君一心要辦這足球賽,見他們往來衝突,便是貧道,也覺得有趣。”回味了一下方才進球的情形,玉真笑吟吟地道。
大唐的女子,喜好馬球蹴鞠者比比皆是,再喜歡一下足球,當真不算什麼。但是,玉真這一讚,讓她身邊陪侍諸人中一位心情不快,淡淡地說道:“終究只是鬥雞走狗之類的嬉戲,非士人所當也。”
此人話說出來後,盧杞頓時大喜,再看那人,便覺是平生知己,而方才在鼓吹葉暢的李霅,則顯面目可憎了。眾人也都知道,能坐在玉真身邊者,身份自不凡,大夥便都看向右暢,葉暢給他們的印象,便是綿裡藏針,凡有所觸者,必定打臉回去,此次貴人譏諷,且看他如何應對。
認得那人的李霅亦是嘴角微翹,此人若是出面,便能抵消掉玉真對葉暢的賞識了,若是葉暢不知輕重地反擊對方,甚至有可能招惹來大禍。
旁邊的蟲娘有些發急,她使勁兒看著葉暢,希望葉暢注意到自己,然後便可以向他使眼色,讓他不要與那人起衝突。
那人受父皇之重視恩寵,遠勝過旁人,得罪了他,便再無出頭之日!
葉暢最初時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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