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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這是一個每年收益達十萬貫以上的巨大市場。
“咱們府上的隊,自然要參與長安甲等聯賽的了,據說只有十二支隊!”一個小廝道。
“那是自然,還有誰能與咱們爭麼?”
“喬老七踢得好蹴鞠,這不就轉到足球上去了,人家可都說,蹴鞠那是娘兒們玩的,大老爺兒們,自然要橫衝直撞踢足球。”
楊富笑眯眯地聽著小廝們的議論,心裡琢磨著怎麼樣往公主府的足球隊裡安插自己的人,這也是一個鞏固自己在公主府中地位的方式。就在這時,他看到前面自己的那兩進院子前,一群人正圍著,也不知是什麼事情,他眉頭頓時皺起。
“小的們,去瞧瞧,是誰不長眼,到我宅子前鬧事。”
早有小廝為拍他馬屁,快步衝上前。但是出乎楊富意料,到最前的小廝並沒有發作,而是在人群外探頭探腦,臉上還掛著笑容。楊富知道自己方才想差了,只怕不是有人在鬧事。
果然,近了之後,便聽得一個半生不熟的漢話響起:“說了不租,便是不租,此處是我租下的,如何能租與你?”
這說話的便是楊富的租客,一群來自日本的留學生,他們未能進入太學,便在此租屋,偶爾去太學旁聽。
“轉租即是,我愛此處僻靜,願出雙倍價錢,這樣你可以用這錢,再去租一進院子。”
“我們不願意,我們也愛此處僻靜!”
楊富一聽得“雙倍價錢”,頓時就怒了,他排開眾人走了過去:“願不願意,豈由你作主,某才是這宅院主人!”
他一出現,左右鄰居便稍稍散開:倚仗著公主府的權勢,楊富在這坊裡的聲名可不是太好。
那日本留學生見他出面,不由得有些窘迫,他們是開元二十一年來唐的留學生,在長安居住的時間可不短,在四方館中住了一年後便搬了出來,與楊富打交道的長了,知道此人當真是見錢眼開。若是真正的商人,多少還要顧及些信譽,可是楊富卻不是真商,他租房子只是撈外快,哪裡會在乎名聲。
“閣下若是出三倍價錢,這屋子我便租與你了!”楊富不理會這群日本人,轉向爭執的另一方道。
此時日人對大唐是既敬且畏,他們如此恭敬,乃至眼光實在不太好的唐玄宗李隆基竟然以為日本乃知禮儀的君子之國。見楊富如此強勢,那些日本人也不爭辯,只是一臉為難地站在一旁。
與日本人相爭的乃是一個青年,他相貌平平,身著錦緞,身邊跟著的幾個僕役,也個個穿著豪奢。他話語裡帶著吳音:“某自揚州來,意欲揚名於長安,以備來年科舉之事,想要尋一處僻靜院子讀書——閣下能做主麼,能做主,錢不是問題!”
揚州來的有錢人子弟!
聽得這人身份,楊富眼前頓時又是一亮,象這樣的凱子,可不常有,那些進京趕考的仕子儒生中,也只有揚州或者蜀中來的,才有這樣一擲千金的豪氣。
“長租?”
“至少租到明年開科,若是明年得中,還得等到十月選官。”
“我觀郎君天姿不凡骨骼清奇,必然是高中的!”楊富口裡恭維,心中卻在想:“你這土財主這一世都中不了那才好,總租著我的宅子!”
“你是何人,此宅之主?”那人“叭”的一聲,開啟摺扇玉骨折扇露在楊富面前,讓楊富咕的一聲又咽了口口水。
毫無疑問,這是那種五貫一柄的右軍扇——因為最初是新科進士們拿在手中炫耀,所以又被稱為進士扇。這廝果然是有錢人,這樣的扇子也毫不在意在手中擺弄。
“正是,正是,小人正是宅主。”既然對方有錢,那麼楊富也不擺公主府管事的譜了,“小人”的自稱都說了出來。
“你這宅子,某看中了,這裡是十五貫訂金,你將閒雜人等清出去,今日某便搬入。長安城中哪兒有好的傢俱擺設,帶某去挑挑,你這屋裡面的破爛,一併清出去!”
還沒有訂契約,便已經拿出了十五貫錢!
楊富眉開眼笑,幾乎樂得合不攏嘴,身邊跟著的幾位小廝也紛紛小聲恭喜,這般的豪客,意味著他楊富要小發一筆了。
“你們的租錢,某還與你們,即刻搬出去,半日內搬完,休要等某報官!”對著那富家公子,楊富是一副嘴臉,轉過身來對著那群日本留學生,便又是另一副嘴臉。這些日本留學生倒也有些小錢,只是他們花錢小氣,哪裡比得上揚州來的豪客爽利。其間如何取捨,楊富便是用膝蓋也能想得出來。
那些日本留學生可是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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