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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中有的是人願去砍了他的腦袋!如今只是讓你打聽一下此事真相,你有何可猶豫的!”旁邊的蕭白朗此刻自然幫腔。
他們這些市井遊俠,為了一兩貫錢殺人者都有,何況葉暢實際上許出了幾百貫的利益!想了好一會兒,賈貓兒抬眼道:“此事無須別作打聽,令堂兄可是單名一個曙字?”
葉暢目光頓時一凝。
賈貓兒知道葉曙之事!
“當日小人也在場,那日酷熱,午後暴雨,令兄與咸宜公主府管事楊富一起,原是在西市有事……”
事情的詳細經過,覃勤壽雖然也花了老大氣力去打聽,卻沒法子知道細節。賈貓兒當時在場,他訊息又靈通,前因後果一清二楚。原來葉曙身為府兵,名義上是來京城輪番上役,實際上卻是充當京城權貴家的臨時僕役。他被分派到咸宜公主府,那日隨著楊富一起進西市買東西,結果暴雨之下,二人淋得透溼,不得不解了上衣,準備赤膊返回。結果楊富看到葉曙身上的一枚玉佩,當場發作,說那玉佩乃是天家之物,葉曙偷了東西。
楊富當眾責問葉曙,葉曙堅稱並未偷竊,楊富令他交出玉佩,他亦是拒絕。雙方爭執之中,楊富卻出重手,將葉曙打死。此事鬧到後來,雖然咸宜公主府被京兆尹罰金,但是楊富卻只是象徵性地打了板子就釋放。
真相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表面上是如此,實際則不然,駙馬府實際上不僅未曾懲罰楊富,甚至還獎勵了他。但其中究竟,就非小人能知,據說,駙馬楊洄曾召楊富密議,出來時楊富喜氣洋洋。”賈貓兒又道。
“也就是說,要想知道真相,唯有尋這楊富了。”葉暢自言自語。
他雖是自言自語,實際上在察看蕭白朗與賈貓兒的神情,蕭白朗是深以為然地點頭,賈貓兒則臉色微變。
“貓兒,你也不必藏著掖著,有何辦法,只管說就是。駙馬身邊的管事有十幾個,那一個楊富,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相信駙馬府也不會怎麼深究。更何況,咱們有的是法子讓他死得人不知鬼不覺。葉郎君兄長,便是我們兄長,兄長之仇,不可不報!”
這廝倒是心狠手辣的,葉暢眯著眼,琢磨了一會兒,然後笑道:“賈大哥能與這位楊富拉上關係麼,知道其人貪不貪財,好不好色?”
賈貓兒點頭道:“好色倒不怎麼好色,貪財是絕對的。”
“能不能想個法子,不露痕跡將他弄出駙馬府?”
“這便有些難,他出來時都是辦事,身邊少說跟著三四個使喚的伴當。”
“這樣吧,賈大哥,你多注意一下此人活動規律,我也不需要賈大哥做何事,只要曉得此人何時出來即可!”葉暢盯著賈貓兒:“這點事情,賈大哥,不知為難不?”
賈貓兒只覺得如山壓力撲面而來,葉暢言下之意,他如何不知曉!
一面是一年幾百貫的收益,一邊是毫不相干的一個貴人僕役,如何選擇,還用說麼?
第一卷誰乘星槎破虛空 第53章腰纏萬貫入長安
楊富揹著手,慢條斯理地走在崇賢坊的小街上,在他身邊,有幾位駙馬府的小廝跟在身邊供他使喚,他行走之間,顧盼自雄,便覺得自己在長安城中,也算得是一個人物。
他乃是駙馬楊洄家世僕,楊洄的母親是公主,自己又取了公主,受李唐皇室之恩寵,可謂世間罕有。所謂宰相門房七品官,楊富這四十年的世僕當下來,也攢下了不小的家當。他自己要在公主府中侍候,於是別在崇賢坊買了間兩進的院子,隔開了,單單租與進京趕考的書生、東來西往的胡商,每年便可賺個幾十上百貫。
每隔些時日,他便會來到崇賢坊自己的宅子,瞧一瞧租客是否愛惜了屋子,今日便是如此。
“管事,瞧,踢球的!”
身邊一個小廝見他心情不錯,突然指著路旁空地的一群光膀子的大漢道。
“唔,足球戲,這些時日傳得很火,據聞還要辦什麼長安聯賽,有玉真長公主和二十九娘在幕後撐著呢。”
楊富淡淡地點評,表示自己訊息靈通。
足球戲如今已經是長安城中最火熱的遊戲,如同此時的天氣一般。便是咸宜公主府中,也讓些年青的僕役小廝組成兩支隊,每日裡都在踢來踢去——總不能讓咸宜公主府在如今長安最流行的運動中落伍吧。至於聯賽的事情,目前也傳出風聲,因為有玉真長公主的名頭鎮著,所以象楊富這樣的人,暫時都沒有生出別的念想。
畢竟此時除了葉暢等少數人,別人都沒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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