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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助,但此事,非我能力所及啊。”
“十一郎,你智計無雙,在長安兩個月便能風聲水起,莫要再自謙了,別人不知你之能,某還不知?記得十一郎曾有言,想要辦個酒坊,若是助此人,某便來給你當這酒坊管事,如何?”
焦遂此人胸懷大志,惜哉向來不為人用,便是與他友善的李適之、賀知章等人,亦無法掖拔。葉暢覺得他與李白同樣,都缺乏基層具體事務的經驗,因此曾建議他辦一酒坊,積累經驗,結果為其所拒。如今他舊事重提,葉暢琢磨了一下,自己也確實需要一人來主持釀酒事宜——酒帶來的利潤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他需要酒精。
在醫學之上,酒精乃是比較簡單容易製造的必備藥品。
“我有倒是有個主意,但只憑著我,怕是不成,還要你相助。”雖然有了決斷,可這並不意味著葉暢就此放過焦遂,這廝惹事生非,總得受上一些教訓:“你願不願意?”
“那是自然,某願竭盡所能!”
“既是如此,你就剃個光頭吧。”葉暢微笑道。
“什麼?”焦遂不曾想,葉暢提出的竟然是這般要求,他目光轉了下,有些懷疑葉暢是故意為難自己,當下便指著善直與烏骨力:“他二人不都是光頭麼,為何不用他們?”
“他們的頭是他們的,卻不如你的頭管用。”
“頭和頭還有什麼不同?”
“自然不同的,大頭和小頭會相同麼?總之借你光頭一用,你只說成不成,成,那麼我便管此事,不成,我便什麼都不理會。”
焦遂這下子沒奈何了,他咬牙道:“葉十一,你可別坑我!”
葉暢心道不坑你坑誰,口裡卻保證絕不坑人。那陳千里見他們二人竊竊私語好半晌,心中亦是極為不安,他現在是走投無路,恰好在武陟聽到葉暢的傳聞,又被焦遂打了包票,這才來修武的,可如今看來,名聲在外的修武葉十一郎,並不象傳聞中那樣無所不能。
“陳大郎,你的事情,且細細說與某聽。你那舅家有多少人口,他又向來喜歡做什麼,都一一說來。”
陳千里舅舅姓佘,名禮,因為排行第二,所以人稱佘二,也有人說他陰毒刻薄,稱之為“二蛇”者。他向來喜歡佔小便宜,十年前從外甥手中得了牛之後尤其如此。
經營這麼多年,他如今已經有四十餘頭牛馬,百餘隻羊,在武陟縣,也算是富戶之一。每日巡視自己的牲畜,是佘禮風雨無阻的行程,這一日,他便揹著手,穿過自己的牲棚。
“這些日子,那小畜牲倒是沒有來吵鬧,哼,無憑無據,便想從我這牽牛走,與他三頭牛了還貪心不足。”
心中想著陳千里的事情,佘禮看完了自己的牲畜,便乘著一頭騾子,趕往武陟縣城的牛馬市。
行到半途,卻見一人牽牛緩步而行,而一個光頭僧人合什於旁,正在苦苦哀求。佘禮見那牛異常雄健,牽牛人卻不認識,便讓騾子慢下來,跟在這人身後。
“和尚,你再說什麼也是無用,這牛我是要拉去賣的,如何能給你?”那牽牛者搖頭道。
“施主……有所……不知……”
那和尚說起話來有些結巴,這讓他顯得格外老實,聽得很吃力地說,好一會兒,佘禮才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和尚在化緣,竟然要化走這頭犍牛!
“休想,休想,這牛可是我的家當,我聽聞武陟牛價高,這才牽來轉賣,如何能送與你這僧人?我看你這和尚,當真是念多了昏頭經,痴心妄想,速速滾開,否則休怪我揍你!”
和尚聽得此語,嚎淘大哭起來:“施主……容我實言相告,此牛為我父轉世……和尚一片孝心,實不忍它勞力勞形,到頭來還得捱上一刀。施主,百善孝為先……施主成全我這孝心,勝造九級浮屠……”
和尚結結巴巴說得好一會兒才說明白,佘禮聽得直搖頭:指著這頭牛說是他父親,便想要將牛化走,那自己家裡數十頭牛,豈不有數十個便宜的和尚兒子?
“你這和尚好生沒有道理,虛言誑騙,便想將某這牛拐走?究竟是你和尚傻,還是某象個傻瓜?”那牽牛者大怒,伸手推開和尚,牽著牛便要繼續前行。
和尚急了,上來抱住牽牛者的胳膊,那牽牛者掙了兩下沒掙脫,回頭恰好看到佘禮,當下叫道:“這位郎君來評評理,這個和尚好生無賴!”
佘禮心中正打著這頭牛的主意,此牛雄健,若是低價買回去,倒是個好生意。聽得那牽牛者呼他評理,他覺得這是個套交情騙取對方信任的機會,便咳了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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