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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中;梅妃仍然睡得香甜。
待她醒來時;發覺自己身體略微有些搖擺;似乎正在船上。她爬起身來;卻看到一個使女模樣的人在那邊打著盹兒;聽得聲音;那使女醒了過來:“娘子你醒來了?”
“這是哪兒?”她問道。
“洛水之中;娘子你餓了吧;廚房裡準備了細米粥;端來時你睡著;故此放在了食盒裡。”
這使女略有些憨;說起話來甚為瑣碎;梅妃聽著她說話;偶爾插上兩句;便將她的底細全部掏了出來。
這位使女只是一個普通婢女;昨日才被買來;然後便帶上船。葉暢挑這樣一個人來服侍她;也算是用心了。
吃了那碗粥之後;梅妃隨手拿起身邊櫃子上的書;這是一本印刷得甚為精美的時人詩集;梅妃翻著詩;那名為荷花的使女則在一旁做著女紅。好一會兒之後;梅妃聽得外邊傳來大笑之聲;是幾個男子在說話;隱約其中便有一人是葉暢。
“事情便是如此;葉挺帶人去了;在等他們回來。若是那夥刺客還下手的話;必然能夠揪出這幕後之人”那是葉暢的聲音。
“不曾想竟然會在途中發現這等事情……當真是巧了;李霄當時看著十一郎你的神情;定然是十分精彩”這個聲音梅妃覺得有些熟悉;想了想;應當是跟在葉暢身邊的那個岑參。
岑參、張鎬並不知道葉暢乘夜去上陽宮外之事;他們留在了洛陽;早上乘船東下;來此與葉暢會合。對於葉暢去做什麼;他們很有默契地不問。
葉挺等人按照葉暢所指向前而行;並未多久便追上了卞平。
“那廝何在?”葉挺問道。
“就在前方。”卞平討好似的笑了一下:“竟然勞煩挺郎君;主公也是太過重視那廝了。”
“你這廝慣會花腔的……主公令我來時說了;讓我聽令於你;要你見機行事;若是有什麼變動;你有什麼招數只管使吧。”
“依我所見;那夥刺客短時間內不會在半途截殺了;最大的可能還是盯著這廝。”卞平客氣了幾句;見葉挺真是讓他拿主意;便笑著道:“這點兒想法;主公那定然是明察秋毫的……”
“卞平啊;郎君將事情託付與你;專心辦好事情便是最大的奉承了;說這種話沒有什麼用處”葉挺有些受不了他三句話不離拍葉暢馬屁上;故此嘆了口氣道。
“那是;那是……這廝膽小;若我是他;追不上主公;就唯有一途;前去報官。此地離洛陽不遠;他定是回洛陽報官;然後在差役護衛下來察看現場。他畢竟是罪官;有此藉口;正好可以土延停留;不去遼東赴任。”
這廝出身雖是卑微;但在揣摩人心上倒是一把好手;聽得他這般說;葉挺心中更加佩服葉暢——當初這廝來投靠時;只是一個落魄的漁夫;養家餬口都是艱難;葉暢慧眼識人;將他安排到吳大海等人身邊;整日琢磨著如何對付這幾個海寇;大半年時間裡歷練出來了。
“那我們當如何?”
“方才我們幾人;他都見到過;挺郎君你帶來的人裡;有沒有不曾與這廝照過面的?”
“有。”葉挺帶的人中;多是居住在長安城外的那個小莊子裡;並未與李霄照過面。
卞平從中點出三個人來;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幾人嘿嘿笑著向他挑了挑大拇指;葉挺也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背:“你這廝就是陰損”
李霄沒有追上葉暢一行;獨自呆在道路上;心中滿是恐懼。他不敢繼續向前;因為再向前就回到他被追殺的老路;極有可能再遇上刺客。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他轉身向著洛陽城方向行去。
“不管是不是葉暢所為;我遇刺總是真的;在刺客未緝拿歸案之前;我不宜再去遼東;要在此……對;正該如此;哈哈;如此說來;還得感激那夥刺客
想到自己可以以遭遇刺殺為藉口不去遼東;李霄心裡方才的恐懼就變成歡喜;他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為何沒有早想到這一手。若是早就想到;自己做出不定期一幕;至少不至於象如今這般擔憂受怕。
他深一腳淺一腳向著洛陽方向前行;此時路上隱約已經有行人;李霄懸著的心也漸漸放下;在他看來;那些刺客總不會如此大的膽子;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再來行刺。
但走著走著;他便聽得身後有馬蹄聲;他回頭望了望;是六個身著勁裝的漢子。他心中擔憂;故此遠遠避開道路;但那夥人卻獰笑著向他撲來。
“啊?”李霄見對方驅馬趕過來;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