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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倒是不少。”葉暢聽得這個數字;目光一凝:“吳大海;我倒是低估了你們。”
吳大海默然不語;葉暢冷笑了一聲道:“將他們都帶下去;亂首必誅;其餘人等;也需要受懲戒。”
自有人來帶吳大海走;但吳大海卻掙扎站定;他沒有看葉暢;此次敗於葉暢之手;他可謂心服口服;正如葉暢所言;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對手。他盯著的是卞平;卞平依舊是笑容滿臉;象是隨時都有可能開口拍他馬屁一般;吳大海原本還要罵的;但如今卻罵不出去了。
他嘆了口氣;被葉暢操縱倒還罷了;竟然還被這個漁夫出身的傢伙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奇恥大辱。
“葉參軍;我自知必死;有一句話卻不得不說。”他回過臉;對著葉暢道:“這卞家子乃是一條毒蛇;你留他在身邊;終有一日;會為其所噬”
說完之後;也不用人帶;他轉過身;便昂然出門而去。身後的吳大河突然間嗷叫嚎哭起來;拼命跪下;向著葉暢求饒;發誓要為葉暢效力;卻被吳大海踹了一腳:“丈夫死則死耳;為何效此兒女之態”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都是你;若非你我如何會落得這般田地;葉參軍;我原是想在此為你效力的;都怪他……”
“拖下去吧”葉暢擺了擺手;吳大河便被拖走;他的嚷嚷求饒聲越來越遠;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卞平;你辛苦了。”葉暢轉過臉對卞平道。
卞平臉上卻沒有了笑容;他跪拜下去:“某隻是東海一卑賤之人;參軍殊遇;善待於某;某……”
“這些話不必說了;我是何等人物;豈會為吳大海臨死亂噬之語所動?”葉暢又是一擺手:“你也勿往心中去;若是因此而束手束腳;反而不美。”
卞平不敢再作聲;只是跪著;葉暢上前將他扶去;又擺手示意其餘人退下;只留他下卞平二人。
“此次你功勞甚大;謝旗、功賞自不必說了;另外;我去朝廷;會上表為帳下諸有功者求官職;名單中亦少不了你。”
卞平聞言大喜;他只是一個窮漁夫;竟然也能當官
“自然;這只是你此前功勞應得的;不過將來你有何打算;是留在水工中;還是至岸上來?”
“請參軍下令就是;平惟命是從”
見他如此;葉暢笑了笑;吳大海的話終究還是在他心中留了個小疙瘩啊。他拍了拍卞平的肩膀:“既是如此;我倒真有一件事情;怕是非你莫屬。”
第一卷誰乘星槎破虛空 第245章 燕子還時葉郎還
長安城的春天比起遼東要早;二月時節便已草長鶯飛;到如今三月;更是桃花紅燦。
李霄憂鬱地抬頭望了望天;心情卻沒有這明媚的陽光好。甚至可以說;糟透了。
今日跟在他身側的隨從不多;也都無精打采;以前每至春日出遊之時;他身邊的熱鬧已然全無。這讓喜歡喧譁勝過沉靜的他甚為著惱;忍不住暗暗罵了一聲:“一幫見風使舵的貨色”
“讓開讓開”身後傳來喝斥之聲;李霄大怒;回頭便想發作;但一看那隊人的儀仗;頓時又偃旗息鼓。
竟然是楊家的人
楊家如今在長安城中風頭正勁;靠的就是楊玉環;自從那兩位公主府的貴女險些和親;長安城中的權貴可再無敢與楊家相爭者。便是李林甫;如今也對楊家照拂有加;提拔了楊釗。
李霄避開了楊家的人正準備繼續前行;卻又聽到淨街之聲;再看去;乃是寧親公主府儀仗。李霄想要以袖遮面;但那馬車卻在他身邊停了下來;車中人掀起簾子;向他招了招手。
“見過張公。”李霄只能上前見禮。
“與我同行吧。”車上的張培有些怏怏地道。
李霄只能上車;放下簾子;張培過了會兒問道:“李公可好?”
張培所問的李公;乃是李霄之父李適之;原本為相的李適之;因為去年李林甫興起大獄步步緊逼的緣故;倍感壓力;漸漸承受不住;就在前幾日辭去了相國之位。李隆基還算念些情面;給了他一個太子少保的榮職;罷了他的左相
當時李霄正好宴客;原以為賓朋滿座的;結果卻一人未至。這種遭遇讓李霄倍感淒涼;此時春光好;他便想著出城踏青散愁;卻不成想長安城裡的權貴似乎趕趟兒一般都向城東趕來。
聽得張培相問;李霄嘆了口氣:“家君倒是好心情;還能賦詩;那日作詩一首;‘避賢初罷相;樂聖且銜杯。為問門前客;今朝幾個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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