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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郎,是伯父不對,往常都是聽了那賤人挑唆,念在我與你父同祖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幫幫我!”
“長支伯父說笑了,我只是一介晚輩,連叔祖宗長都能你家家務無能為力,何況是我?”
“你行的,你只要說動少府,判我們和離,那就行了……十年前我們三房分家,原是委曲了次支和三支,我願再重分過!”
葉楝此時是病急亂投醫了,方才劉氏已經徹底翻臉,要帶著他去小劉村住,若真如此,只怕用不了多久,他的性命就要丟掉,名下的財產,全部要落入劉家手中。莫說那兩房妾室給他生的子女,就是劉氏與他之子,怕也落不得什麼好處。
此刻葉楝深恨劉氏,卻全然不想自己的責任,而劉氏也完全沒有想沒了夫家後在孃家寄人籬下會是什麼後果,只是在劉逢寅的教唆下哭鬧。葉楝又捱了好幾記耳光,被打得實在是受不住了,這才不顧顏面撲來求助。
而劉家也確實對葉暢有幾分忌憚,就算是元公路離開,可方才元、錢二人都拉著葉暢叮囑了幾句,很明顯那兩位大人物都甚為看中葉暢。因此,葉楝衝來求助,他們一時間不敢近前。
葉暢搖了搖頭:“長支伯父太高看我了,況且我若想要分你的家當,方才向少府公開口就是。你之家務,你自解決,好自為之吧。”
葉暢並不是不念宗族親情的人,但是這位長支大伯待他,卻沒有什麼親情。因此,葉暢甩開之後,毫不遲滯,便向著吳澤陂行了回去。
葉楝在後先是拼命求饒求救,但見葉暢不顧而去,便換成了滿口咒罵。這種咒罵,對葉暢來說沒有任何傷害,因此葉暢連反嘴都懶得。
他這一走,隨他來看熱鬧的便都跟著回村。葉楝也想跟回去,但被小劉村的兩個劉氏子弟左右一夾。
“葉家郎君,好久未曾親近,今日就請你隨我們回小劉村一趟吧。”那夾著他的人獰笑道。
“我願淨身出戶,我願立字據,淨身出戶!”葉楝悚然變色,卻了小劉村,便是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他是極度自私的,這個時候哪裡還敢有什麼堅持,當下便大嚷道。
“立字據淨身出戶?”在他背後,傳來了陰森森的話語,葉楝回頭一看,卻是劉逢寅緩步走了過來。
因為被抽掉了兩顆牙,劉逢寅說話時口中有些漏風,他目光裡帶著羞憤、惱怒。要知道很長時間以來,他能壓制住柳家,靠的就是里正的身份,憑藉這個身份,他可以直接與縣令、縣尉打交道,扯著官府的大旗作威作福。可是今日之事,讓鄉鄰都明白,他只是狐假虎威罷了,此後他在左右村落中的聲望,必會一落千丈,而且吳澤陂葉家更是將不把他放在眼中。
象方才葉淡離開,連招呼都不同他打一聲,換了往常,哪敢如此!
這一切,都是自己這個好女婿惹的,他管不住褲襠裡的那一嘟嚕爛玩意倒還罷了,竟然還自編自演出這樣一出好戲,讓自己出此大丑!
“正是,我願淨身出戶,只求丈人不要追究我。”葉楝哀聲求道:“我與令愛,畢竟是三十年夫妻,便是不看在三十年在丈人面前盡孝的份上,也瞧在你外孫的面上,饒我這一遭!”
“你讓那賤婢盜物時,卻沒有想著這些。”劉逢寅冷笑:“你惹來如許大的麻煩,只想著淨身出戶一了百了?”
“我終究是葉家之人,若是我真有個什麼好歹,那葉淡老鬼與葉暢小兒豈會善罷甘休?”葉楝這時也有了急智,他心知此事攸關性命,便將當初騙得劉逢寅將女兒嫁與他的伶牙俐齒又施展出來:“他們此際不管我,便是想借丈人之手害我,但我若有個短長,他們必要勾聯縣尉,與丈人為難!”
劉逢寅悚然動然。
葉楝所說,並非沒有可能,至少他劉逢寅,就做過不只一回這般的事情!
若真是如此,那這個葉楝還不好處置了,至少不可死在他小劉村裡,否則鬧將起來,只怕會給他劉氏宗族帶來橫禍。
“給我打!”劉逢寅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第一卷誰乘星槎破虛空 第25章躬耕隴畝諸葛廬
東方的天際已經漸亮,葉暢爬起身來,睡在外間的小丫頭響兒正在輕微地磨牙,為了不驚醒她,葉暢悄悄著衣穿鞋,然後輕手輕腳地到了外間。
微光下,響兒小丫頭叉手叉腳地睡著,衣襟零亂,露出半個胸脯——才九歲的小姑娘,沒胸沒臀的,這姿態除了讓人覺得可愛之外,卻沒有任何綺念暇思。葉暢在她床頭靜靜看了一會兒,小丫頭大概是在做一個美夢,長長的睫毛忽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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