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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奶聲奶氣的道:“你是誰?”
水澤將巴爾敦抱起,笑道:“你又是誰?”“我是大漠最偉大的巴爾敦!”眾人被他逗得笑鬧不住。水汐道:“巴爾敦,要叫舅舅,還有姨姨。”巴爾敦瞧了水澤一眼,便只鬧著不讓他抱,從水澤身上滑下,只拉了黛玉的衣襬,道:“姨姨香香,便是我們大漠的其其格,母妃,是不是?”
水汐笑道:“巴爾敦,隨舅舅去玩,母妃要和姨姨說說話。”又對身旁的男子道:“巴特爾,你也同澤去見父皇罷!”男子替水汐整理了散發,笑道:“你去罷!”一時水汐便拉了黛玉,水澤自帶了巴特爾和巴爾敦去了。
瞧得水汐帶了孩子回了,太妃精神也略好了些,每日進食也多了些,瞧得眾人都松心不少,饒不過兩日,便又咳嗽吃藥不濟,這日裡,已是同著說笑了半個多時辰,巴爾敦年紀小,逗得太妃十分歡喜,皇帝見著外孫,也甚是喜歡,榮皇貴妃見著女兒回了,自是歡喜,此時一家子歡喜的陪著太妃,倒是和煦的緊。
眾人方不過說笑一陣,太妃精神倒是很好,巴爾敦不過演了一套武術,太妃方招了巴爾敦過去,摟著他說笑一會,便將方才吃的藥,全數的吐了出來,唬得巴爾敦哭鬧不止,水汐忙讓嬤嬤抱了下去換洗。瞧得太妃眼神渙散,忙將外間的華醫官喚了進來,不過一時,太妃只擺手,自道:“你們也別忙,我自知道。”眾人見時,便知是迴光返照了。
黛玉和水汐早已淚如雨下,哪裡聽的進去說得是個什麼。
整個京城皆是素稿,皇帝罷朝七日,親為太妃哭靈,水澤水汐巴特爾和後宮嬪妃自是隨同,黛玉和昊玉為外臣,自不親奉,一時間,全國上下,便都是哀怯之音。
十四回 國孝家孝
太妃薨逝,自有勳之家,一年之內不得吃酒唱戲婚嫁,凡有誥命在身者,皆入宮侍候,三年不選秀。種種條例頒發而下,賈家只得將那十二個唱戲的女子分發到各房,賈母諸人皆進宮隨侍,園子裡便只剩的寶玉同諸姐妹。
在皇家寺院停靈八十一天之後,將太妃葬於皇陵。也了得這事,水汐也只停留了幾月,便回了大漠。黛玉等俱家去。
賈府之內,得著三年停止大選的訊息,寶釵只怔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日,方笑道:“國孝之內,自當如此。”只心裡的苦,誰人知呢。王夫人笑道:“這麼一遭,倒不知有多少秀女該誤了。這年內不許婚嫁的,只過了這年歲便好,我便入宮尋了娘娘的意旨,咱們也親上加親的好。”大選年歲不過十五至十八歲的女子,三年不選,這些人也便落了秀女的名,寶釵哪裡還盼的,如今只想著如何去攀了那黛玉,她時常在諸王府走動,若是被哪個世子瞧中了,便是未入宮,也比嫁了寶玉的好,但到底寶玉是自己最後的路子,不能得罪了王夫人,讓她知了自己的心思,只羞道:“姨媽!”薛姨媽忙笑道:“姐姐既有這意思,自是好的,寶玉不比別人,知根底的,只到底老太太那邊。。。”
王夫人笑道:“娘娘到底是我生的,我也是為了寶玉好,林丫頭心高氣傲的,若進了我們家,誰製得住她,娘娘到底該為寶玉和我想想,如今太妃不在了,我倒是瞧著,哪個護著她?”寶釵笑道:“林妹妹到底是公主,皇上哪有不護著她的道理。”王夫人拉了她的手道:“我的兒,你是不知這理,原不過太妃愛她,皇上才略疼了她些,如今誰還瞧得上,這可都是你大姐姐悄悄同我說的,不然哪裡守靈時,她不過做外臣之禮的。”
聽了這話,幾人只說笑一番,寶釵心內底氣倒是頗足,想到黛玉既已失勢,她又年輕不懂事的,身邊那幾個丫頭也是大家子小姐出來的,哪裡比得自己持家多年,自是任著自己拿捏的。便只攛掇了寶玉讓賈母把黛玉接來。
太妃一去,水汐回西北,黛玉便越發的少進宮了,便只水澤往宮外瞧了她去。昊玉外往的日子越發的多了,黛玉也越發的懶散了下來,時常的打發了紫鵑幾人回家去瞧瞧,便只餘了雪雁蘇嬤嬤王嬤嬤幾人在,黛玉略有興致時,蘇嬤嬤便同她說些宮內的事情,也省得她還是這般懵懂一遭遭的。
便有些事讓黛玉分析了來,倒是極不錯的,只讚歎不已,嘆太妃果真慧眼識人。偶接了湘雲來,也是悶悶的,到底沒大意思。湘雲也提到往園子裡去,黛玉只道:“如今人多事雜的,咱們又何必過去討人嫌。”
到了年底下,便聽得賈府裡東府的賈敬歿了。賈府只國孝家孝的一重,越發的沉悶起來。賈敬歿了,便是賈珍為賈家的族長,自是事多繁雜,尤氏照管不過來,便請了孃家的寡母孤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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