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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兒,哭出聲來罷!哭罷,哭罷。”水澤摟著黛玉,也未曾發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面。林如海見黛玉哭了出來,也不覺的鬆了口氣,自己也是老淚縱橫,撫著棺木,想到愛妻就躺在裡邊,卻是不會再醒來了。自命人裝了棺以後,自己也不曾有那勇氣再推開這厚重的棺木來看愛妻一眼了。
林昊玉入府以後,見到的就是林如海老淚縱橫的撫著棺木,黛玉正窩在方才那個墨炮少年懷中,倆人相擁而泣。動了動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眼晴微微酸澀。邊上的管家見林如海和黛玉這般樣子,只能自己上前去招呼了林昊玉,擦了擦眼淚,瞧著這個同老爺夫人都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問道:“這位公子,可是來祭奠我家的夫人的?”
林昊玉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也只能點了點頭。拒絕了一旁林仁遞來的香燭,向前走了幾步,卻是跪在了堂前,深深的磕了幾個頭,他是習武之人,這般用力,堂前也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印痕。林伯見到林昊玉這般恭謹,還以為是賈府之人,早已上前稟報了林如海,待得林昊玉抬起頭時,便見到了林如海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父子二人四目相對。林如海那死寂的眼神中湧現出了激動、安慰等感情。
“孩子,好,好,好,快起來,隨。。。我入內堂。”見著林如海這般激動的樣子,林昊玉心中一暖,起身扶起林如海入內而去。
十三回 別父進京
黛玉早早的在水澤懷中哭的累了昏睡過去,水澤小心的安置好了黛玉睡去,便去往尋林海去了。正碰著林海帶了昊玉往書房而去。
遠遠的見著水澤從黛玉房中出來,思極賈敏安置黛玉的一番話,便招呼水澤一同入書房詳談。
命人皆散開,三人入房後。林昊玉扶著林海坐在上位。行叩拜之禮,道:“孩兒不孝,回來遲了。”林如海終於露出了笑容,聲音哽咽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起來。”忙著拉了林昊玉起來,道:“敏兒在天有靈知道你回來了,定是高興的,只可惜我未曾告訴她咱們的昊兒還在世上啊。”
水澤見著這父子倆如此到是一驚,道:“林昊玉,你是林昊玉,可父皇說你不是。。。”
林昊玉道:“孃親也是如此以為的,只是,這不過是師傅的一個惡作劇罷了。開始師傅還跟我說他是在雪山內撿到我的,我還曾一度以為自己是個孤兒呢。師傅後來見著爹孃大肆尋我,這才聯絡了爹,只不許讓人再來尋我。”嘴角微微一扯,苦澀一笑,道:“每日每日,我除了練功,便是翻來覆去的看那些信,未曾想居然接到娘病重的訊息,只還是歸來遲了。”
林海嘆道:“這不怨你,生死富貴各有命,只是苦了黛兒,那府裡不懷好意,蓄意已久。這次怕是該抓著這機會不放了,敏兒也因未曾盡孝,心裡十分的愧疚,希望黛兒替她在老母跟前略盡孝道,也方便我行事了許多。”
水澤眉一挑,略微不滿的道:“師母想黛兒入那賈府去麼。那府內這般的骯髒,黛兒怎可去的。”林如海擺手道:“這也是我喚你來的原因,如今林家已是處在這風口浪尖了。把黛兒送入那府去,也是讓她略避避風頭罷了,只你和溶兒兩個,年少輕狂的,莫要亂了我的本意。那府內雖說不好,只黛兒如今沒了孃親教養,去了那府內,也好讓她領略了這人情世故罷了。”
水澤還欲說話,林如海道:“如今我也乏了,昊兒且下去,你們都莫要多說,我意已決。黛兒必入賈府不可。昊兒你莫要現世,免得那府又來打你的主意。黛兒雖小,只因她是個女兒身,又有個公主的名號在身上,他們自是不敢太過放肆。”
說那聽得賈敏謝世的訊息,京城內各方有意,賈母暈了好幾回,道:“想我敏兒遠嫁,如今竟要我白髮人送黑髮人麼,前年珠兒也撇我而去,如今敏兒也先我而去了。我苦命的敏兒啊。”別人都還好,假意符合了賈母幾聲,只那賈政和李紈二人,聽得那個聰敏的妹子去了,悲怯無比,李紈聽的賈母提到亡父,更是淌了好幾回淚。賈母派了賈璉往揚州前去奔喪,囑咐道:“如今敏兒去了,就剩你林妹妹一個血脈,你只跟你林姑父說,接了黛玉來由我教養,也全了我思女之心。”
那王夫人聽了賈母如此說,心內不喜,賈母想兩個玉兒結親,她中意的卻是自家妹妹的女兒,在金陵有才女之稱,號稱‘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薛家姑娘薛寶釵,便寫了信,讓妹子帶了家眷入京來。
說那京城五大王府,只除了一個忠順王府乃是外姓王之外,其餘皆是水家王朝傳承百餘年的宗支。北靜王是皇帝的親弟弟,南安王府、東平王府、西寧王府皆是當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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