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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的。四大家族和忠順王府同氣連枝,一榮皆榮。這麼多年來,還是有野心的啊。後來我知道了事情原由,才隨你隱退江南,不再回京見老母一面。”
“黛兒,自你賜封公主後,你外祖母多次遣人希望我帶你歸京見她。娘一拖再拖,如今,我也怕是不行了,定要先你外祖母而去,她們必會派人來接你入京,到時你爹爹定不好拒絕,雖說有公主封號,但畢竟算不得皇家人,你若不去賈府,到時她們必傳出說你自視甚高,不認她們那門親。若娘去了,你便委屈些,在賈府待段時間,等你爹爹把江南的事都處理好以後,再接你歸來。可好?”
“不會的,有紫煙在,娘不會死的,娘不要黛兒了嗎?娘不要哥哥是迫不得已,如今也不要黛兒了嗎?紫煙都把黛兒的身子調理好了,娘也一定會好起來的。”黛玉早已哭得聲音嘶啞,如今聽賈敏這麼一說,內心不驚一陣陣發慌。更加傷心了。
十二回 仙逝揚州
“傻孩子,娘自己的身子自己會不清楚麼。娘知道你自幼聰明伶俐,若是進了京,你澤哥哥和溶哥哥也都在京城,雖然能照拂到你,但畢竟在賈府裡面一切還是靠你自己,如今你身邊有紫鵑她們幾個,我也是能放心的,若此時娘不跟你把這些事說了,以後若是去到賈府,你一定會吃虧的。娘就要去見你哥哥了,黛兒不要這麼傷心。人生不過百年,我有夫、有女。已足矣!”
林如海聽了賈敏這話,立馬快步往書房走去,招來信鴿,往那雪山飛去。
黛玉早已哽住,說不出話來。伏在賈敏懷中傷心的哭泣,紫鵑幾人也都傷心於斯。
賈敏交待了黛玉和紫鵑幾人許多後,似放下心了。接下來兩日精神越發的不濟了,一碗藥吐了大半。不過短短几日,黛玉便又瘦了一圈,每日也都是強忍著傷懷去陪伴賈敏。林如海見得黛玉如此懂事,也是陣陣心酸,黛玉才7歲啊,這麼小的孩子,許多的事情便要她來承受,心裡該有多苦呵!
這幾日,林如海都是在賈敏睡著的時候才去看她。這個清朗風雅的男人,如今也漸生頹敗了。鬢間的白髮,是那麼的刺眼,額上的皺紋也在逐漸增加。心中不斷地祈禱著兒子儘快的趕來,只要老人隨同兒子一起來了,賈敏定會有救了。
半月的時間,賈敏已走到了盡頭,黛玉越發的消瘦了,看她偶爾在園子裡沉思,好似一陣風吹來便能把她吹走一般。五婢現在天天盼的就是水澤的信早點到來,只有那個時候,黛玉才會回一回神,不會一味的沉寂在悲哀裡。
林昊玉回來了,回到了林家,出生二十年第一次回家。見到的,卻是白幡、靈堂、和沉睡在堂中的棺木。無盡的悲哀從心底湧出,那是血脈相連的感覺啊。那棺木中躺的人是生他的母親呵!那堂前披麻戴孝的小人兒隨風搖曳,柔弱的讓人心疼,一陣風飄來就會倒下。那個蒼老的人是自己的父親麼?還是那個風華俊雅、風度翩翩的探花郎麼?此刻,他只是一個失去了妻子的丈夫罷了!自己還是回來晚了麼?盼了這麼多年,回家見到得卻是天人永隔。這是多麼的心酸吶。
剛想入府、耳目聰敏的他卻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朝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卻是一個身著墨色緞袍的少年,方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面色焦急,在離林府百米處,棄馬而下,往林府奔來,身手矯健利落,朝立於林府門前的林昊玉看了一眼,便往林府去了。那個眼神冰冷的入人心底,連常年居於雪山的林昊玉看了都不禁心底發冷。
“黛兒,澤哥哥來了,澤哥哥來了。”那一襲墨色緞袍的少年便是水澤,接到賈敏重病不愈的訊息,他便扔下一切事務,馬不停蹄的往揚州趕來,路上不知道累死多少匹馬,才只花了十天時間就趕到了揚州。見到堂前那個瘦弱的人心,心便一陣陣的疼,忙奔入府內,摟著黛玉安慰著她。
賈敏逝去以後,黛玉不知道哭了多少場,眼晴浮腫,酸澀無比,可自從設立了這靈堂以後,黛玉就似失了魂一樣,天天只在這跪著,看著這棺木,一言不發,別人問什麼也只是點頭搖頭。每日每夜在堂前睡著,王嬤嬤等人才能抱她回房休息。今日也是如此,水澤衝入堂內,摟住黛玉,那溫暖的感覺,讓黛玉心神一陣恍惚,“娘。。。。。。”聲音軟糯嘶啞,讓水澤都差點落下了淚來。
聽了水澤的聲音,黛玉才意識到這不是賈敏,而是那個對自己呵護備至的澤哥哥。澤哥哥呵!想起賈敏說自己曾經也有一個哥哥,心底的酸澀便無限的蔓延了開來。淚水打溼了水澤的衣裳,緊咬著下唇,殷紅的唇襯著蒼白的臉,讓人心疼無比。
“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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