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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安,只家中諸事繁多,如今哥哥要娶親,少不得打點一番,倒是沒空去瞧老太太了。”眾人復到房裡說了一回閒話,寶琴自家去了。
這日裡說起給寶玉娶親一事,他心中總不自在,便自出了賈母房,往鳳姐處去,卻見的院子裡慌做一團,平兒命人去請鳳姐回來,瞧見寶玉來了,只道:“二爺去別處罷,姐兒身上不好呢。”寶玉忙道:“又什麼不好的,我來瞧瞧,可打發人去請了太醫?”平兒道:“只怕是驚風的來頭,已經著人請去了。”一時鳳姐回了,只慌了一回,將諸下侍候的丫頭罵了一頓,方待得大夫來了,瞧了一回,道:“姐兒是一般內熱,一般驚風。待我開張房子,吃了便不礙了。”
賈母等人說起元春的意思時,外間只來人報說江南甄家的人要見太太。賈家本金陵遷徙而來,如今聽了,想祖上素來是有些往來的,忙命人請了進來,復說起寶玉時,那甄家的婆子笑道:“可巧的很,我們家也有個園子,有個哥兒同你們家寶玉同名,也說起那‘女孩子嫁了人,便成了死魚珠子’的話。聽來倒是親兄弟一般。”賈母聽了,大喜道:“快命寶玉來。”
寶玉聽的賈母喊他,復往那便去了。那甄家的婆子瞧見寶玉進來,頓時便起身笑道:“果是了,若不是在你家,只怕就當成我們家的寶玉去了。模樣竟是不差的。”寶玉不知何故,探春方與他說了,寶玉笑道:“一個‘真寶玉’。一個‘假寶玉’。可到底那個是真的?”王夫人笑道:“可得胡說,不過一個姓名玩笑罷了,也難得你們天南地北的這般緣分。”
待賈母問來意時,那婆子笑道:“原不過打發我們進京請太太安,我們奶奶說前些年在京的時候,同太太閨中笑鬧,如今既打發我們進京,也就來瞧瞧太太問好。”賈母聽了,不過略點點頭,王夫人自帶了她們往房內去了。一時賈母又同寶玉幾人說一回話。自倦了,便散了。
一日林之孝進來回道:“今日是北靜王爺生日,請老爺的示下。”賈政道:“只按往年舊例辦了,回大老爺知道,送去就是了。”林之孝答應一聲,自去辦理。一時,賈赦便帶了賈珍,賈璉,賈政自帶了寶玉去與北靜王拜壽。別人還好,獨寶玉素日裡仰慕北靜王威儀,巴不得常去見面才好,忙忙的隨了去北府。
幾人遞了名帖進去,自有小太監迎他們入內。進到內時,見北靜王水溶著禮服高坐,此後依次是水澤,昊玉,馮陳幾人不提。女眷自不與他們在同一處。幾人依次給北靜王行了理,水溶自說了兩句謙詞。又復對水澤昊玉行禮,獨寶玉見昊玉來了,歡喜非常,因問道:“大哥哥可好?林妹妹可好?”昊玉點頭道:“黛兒進來好的很,多勞惦記了。”一時復閒話了幾分,水溶見水澤面色不好,只笑道:“你們兄弟若是有許多話要說,自去別去,何苦在我面前招來,若我說,師妹也太偏心了些,自有了哥哥,便將我這個師兄拋諸腦後了。”賈政自命寶玉退下告罪,水溶拂手笑道:“倒是不礙。”復問起寶玉那快玉來,寶玉也自回了話,倒是惹得水溶一陣嘆息,不過吃酒看戲諸類事宜。及至散了,水澤自忙尋了黛玉去,不與他二人復談。
黛玉疑道:“溶哥哥不是說咱們晚間自聚一場,如何帶我到這來?”方過浮橋,水澤隨手拂下黛玉髮間的碎花,笑道:“他們自鬧他們的,咱們湊什麼熱鬧,莫不得哪塊玉突然便尋著了,他們自然歡喜。”聽了這話,黛玉很色頗為古怪,卻又不好笑出來,只悶聲咳嗽低笑。水澤笑道:“你又是作何。想笑便笑就是了,難不成我是那猛虎,便是你都不敢笑了。”黛玉笑道:“如今我倒是想起夢煙姐姐來。”水澤帶著黛玉輕身飛至樹梢,道:“不準在我面前想別人。”黛玉抓緊他的衣袖,悶聲道:“你便是嚇唬我,也不用這麼遭。”
乘風納涼,好景便收眼底,黛玉笑道:“若是夢煙姐姐當我嫂子便好。”水澤思起那時黛玉說道皇后有意讓水夢煙當太子妃的意願,便問:“當你哪個嫂子?”黛玉知他想起那時的話,便笑道:“她瞧中那個便是那個了。”
夏日的腳步已悄然邁進了,這月裡,薛家卻是熱鬧非常,寶琴發嫁自不提,本是早已備好,只因國喪,方遲緩了一年,昨日裡薛蝌便迎了刑岫煙過門。這日裡,薛家自擺酒請了眾人。
看了兩出戏,敘說了幾處閒話,薛姨媽自是對刑岫煙稱讚不已,又贊起寶琴的女婿文采俊朗,是個不凡的人物。王夫人聽了這話,笑道:“近來哥哥娶了,妹妹嫁了,倒是寶丫頭,這般見憐的,我瞧著寶玉近來身子也好了些,娘娘也傳出了喜事,倒是不如擇個好日子,咱們也好親上加親了才是。”說起元春受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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