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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兩日大家都熟了。”
三娘也淡淡地“嗯”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她又回到了薛崇訓的房裡,正欲說鮑誠的事兒呢,卻不料薛崇訓又在那裡犯起老毛病來了,在地板上走來走去,也不管三娘,開始說些沒頭沒腦的話。
薛崇訓嘆道:“這人不能老演戲,再怎麼裝,總會露出馬腳不是。”
三娘站著沒說話,也不打攪他的“雅興”,也懶得管他發什麼瘋,只管聽著便是。有時候三娘覺得薛崇訓不是要讓別人明白,不過是要找個活人說廢話而已。
等他一個人在那搗騰得差不多了,這才在椅子上坐下來,看了一眼三娘道:“昨天見了幾個備選管理倉庫的官吏,正琢磨這事兒呢……剛才那個溼露露的人,就是鮑誠的老婆(老公老婆稱呼起源唐代)?”
三娘道:“是鮑誠同鄉,從家裡跑出來的。”
“哦。”薛崇訓忽然笑道,“我剛剛瞧著楚楚可憐的樣子,臉上的疤怎麼沒了?”
“裝的唄,手也不擰。”三娘道。
薛崇訓道:“我剛才說得有道理吧?這人再怎麼裝也不能一直裝得下去。”
三娘道:“郎君勿怪,我現在有點厭惡別人講道理。”
“哦?呵呵……”薛崇訓有些尷尬地乾笑了一聲,倒也不生氣,繼續說道,“剛才你說鮑誠也找到她了,怎麼不讓鮑誠帶回去?”
三娘沉吟片刻,冷冷道:“郎君,我覺得鮑誠這人不怎麼可靠,您準備用他做漕運兵募將校?”
“怎麼不可靠?”薛崇訓沉臉道,“他沒有別的門路,只有靠我才行;而且確有能耐。有這兩點就夠了。三娘,世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許有一天你也會和我反目成仇。”
三孃的臉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良久之後才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郎君會不會因為某種命數而相棄?比如……某日有人說我不祥。”
“命?”薛崇訓愕然道,“我不信命,命應該掌握在自己手裡!”
“此話當真?”
薛崇訓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真。你信麼?”
三娘難得露出了笑容:“信,只要郎君不詛咒發誓我就信。”
薛崇訓一拍桌子,忍俊不禁道:“我知道你笑什麼了,昨天咱們見的官吏,其中有個姓楊的,老是說自己不是爹生媽養……他怎麼說來著,哦對了:咳,我要是有半句虛言,就不是爹生媽養的。”他因為想起好笑的事情,心情也好起來,竟還模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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