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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為世家的人,難道你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嗎?雖然是血濃於水,但是世家就是世家,只有整個家族的權利,親情,在世家中那只是奢望。”二長老站在巨石上負手而立,此時的他顯得格外的寂寥。他何曾不渴望過親情?可是親情那東西,只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奢望啊。
感受到二長老漸漸消散的殺氣,與那一身寂寥、惆悵的滄桑身影,墨塵囂渾身一震,眼神閃爍:“二長老,難道你真的要將我們一家趕盡殺絕嗎?”
說完這句話,墨塵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一樣,儘管他知道最終的答案會是什麼,但是就因為二長老的那份感觸,他也要問出口,這是為那老人的無奈而敬重,而同情。至少在他心中,還有一點點的人性與良知。
“你們不除,墨家難以維持下去。”一眨眼,二長老的殺氣再次撲面而來。
墨塵囂靜靜的閉上了雙眼,是絕望,是不甘,是解脫。
轟!
當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一股比之前精進、且強大的玄力波動震盪開來。對面六人除了毫髮無損的二長老之外,其餘受創的五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玄力波動鎮壓的紛紛口中飛濺出濁血,緊接著臉色一白,各自癱倒在地。
舞魂一品,初階。
墨塵囂竟然在這窮途末路、生死一瞬間的情況下,在家族權利、手足相殘的悲涼感觸下,意外領悟,衝破了許久都無法衝破的瓶頸,順利晉級,突破為舞魂一品初階。
儘管意外突破,但是依舊與二長老有難以跨越的鴻溝。
二長老看到墨塵囂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瞬間領悟,意外突破,從舞靈九品巔峰晉階為舞魂一品初階,頓時眼神一寒。
雖然與自己依然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如今的墨塵囂才二十四歲而已,自己則已經在舞魂三品高階停留了十幾年,沒有一絲遁進。一個二十四歲的舞魂不可小覷,如果此時不趕盡殺絕,將來自己恐怕難以保全,對家族未來的權利爭奪也是後患無窮。
“墨歌笑!既然如此,就算我死,也不能讓你傷害我的妻兒!”突破之後的墨塵囂感覺自己原本消耗的玄力全都恢復了,緊握手中長劍,雙眼鋒銳的盯著二長老墨歌笑。
“好!那就讓老夫領教領教墨家這一代的第一天才。”尖銳的殺氣毫無保留的從墨歌笑身上瘋狂湧出。
舉起自己的佩刀,墨歌笑身形一動,風一般的已然出現在距離墨塵囂不到一丈之處。大刀帶著破風聲呼嘯的往墨塵囂頭頂狠狠的劈斬而下。
墨塵囂眼神一閃,手中長劍向上一個格擋,雙腳猛然一跺,腳下的巨石瞬間粉碎,化為齏粉。
藉著衝擊,長劍與大刀轟然相交。轟的一聲,長劍與大刀紛紛被震開,兩道身影也隨之倒飛而出。
墨塵囂足足倒飛了十丈才穩住身形,而墨歌笑只是倒飛了八丈。儘管如此,但是他依然不好受。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從嘴中吐出。
其實單單論修為,墨塵囂根本無法將墨歌笑打擊到如此地步,只不過為了彌補修為、玄力上的差距,墨塵囂以雙腳猛跺石面,以強大的衝擊力硬憾墨歌笑的那一刀。
由於墨歌笑騰飛而起,因此雙腳根本沒有著力點,所以以墨塵囂舞魂一品初階的修為也能將墨歌笑擊飛而出,只不過代價是巨大的。
噗!
墨塵囂與墨歌笑這一正面硬憾,內臟已經受損,一口夾雜著內臟碎片的濁血噴吐而出。要不是之前意外突破為舞魂,恐怕墨歌笑那一刀,墨塵囂是根本無法抵擋的。
“塵囂!”似如煙抱著孩子飛快閃到丈夫的身邊,心痛的難以言語。
看著妻子那心痛的表情,墨塵囂微微一笑,然後低頭看著襁褓中的兒子,眼神中一片決絕:“墨歌笑!再戰!”
砰的帶著一股強勁的勁風,墨塵囂手執長劍,飛快的拉近了與墨歌笑的距離,然後施展出自己二十歲時自創的“幻影劍法”。
“夢虛一度執劍芒!”
手中長劍隨著“幻影劍法”第一式的施展,突然間變得如夢如幻,虛無縹緲,手中有劍似無劍,心中無劍必有劍。
這一套“幻影劍法”是墨塵囂在舞宗時所創。當時他喝醉了酒,藉著酒意練劍的時候,突發奇想:酒醉之後的人迷迷糊糊,是夢是現實?是虛是真實?如果劍也像喝醉酒之後的人一樣,忽隱忽現,似真似假,夢與現實重疊,那又會如何呢?
於是這套“幻影劍法”就此誕生了。而墨塵囂也不愧天才之名,在之後的時間裡,隨著將“幻影劍法”的改善,竟然成為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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