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第一次逃跑失敗,我當天的食物沒了……
第二次逃跑被抓回來,當天的食物沒了,並且除了一隻手沒被綁起來,我的一隻手兩隻腳失去了自由……
第三次逃跑,被捆了手拽回來扔在火堆旁。看著那個高個臉上的惱火,我知道這次死定了。矮個說“看我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起身向我走來。
我忘了動,愣愣的看著他。我發愣,是因為他剛才那句話,竟然是用蒙語說的!漢蒙民族大融合後,百姓多少都懂些蒙語,而我又和特種兵一起專門學過,當然聽得懂。
他們是蒙族!可怎麼會在這裡?彷彿有什麼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卻快得讓我抓不住。
我很快回神過來:矮個正在扒我的衣服。
被脫光了扔在雪地裡凍死倒無所謂,可是掛在脖子上的令牌不能被他們看到。
……我更怕這人不是為了凍死我才脫我衣服,要是、要是受辱,我寧願立刻死掉!
拼命的掙扎,不讓矮個子得手。高個子輕笑一聲,過來按住我。腰帶被抽走,皮褲被脫了去。釦子被一顆顆解開,貼身皮襖被扯下去掛在背後手腕上。
地面冰冷刺骨,凜冽的風帶走身體的熱量,但這些都比不上心裡絕望的寒意。驚恐萬分、極度害怕、渾身發抖,閉上眼、我狠狠咬上嘴唇。哥哥,快來殺了我,哥哥……
正文 第七十六章三記耳光
根本睡不著,心在狂跳,激動得胃裡發空,近鄉情怯說的就是我眼下這種的感覺吧!真想現在就騎馬飛奔而去,早一點見到哥哥。
看看錶,翻過來覆過去折騰了這麼久,才兩點多。睡不著就起身吧。推開窗子,閃爍的星星掛在深藍的天幕上,拂過胸口的風暖而微涼。
去年離開的時候,比這要暖和些,那時已是六月。離開哥哥已經十一個月,然後我活著回來了,回到了距離哥哥不過二百六七十里遠的地方。要是快馬加鞭,四個多時辰,就能見到他了吧。
深呼吸,努力平靜下來,有些瑣事得事先想想。進京後,要去買套官服,從六品的千總武官官服,要是不好買,買四品武官官服也行。還有,見到哥哥,說不定什麼都忘了,還是先替跟著我的這兩個人寫封介紹信吧。
坐下提筆,手是抖的,寫出來的字糟糕如墨豬。揉了重寫,定了神、穩了手,勉強寫了百十字。看看柔弱的筆鋒,不禁有些沮喪和無奈。這是那次右手骨折的後遺症,放火、逃跑中反覆重新骨折,又受了寒,等到安穩下來養傷的時候,就有些遲了。右手無力,還常常痙攣,寫出的字和以前天差地別。
把自己打理妥當,收拾好行李,去看看馬喂得怎樣,今天還要靠它們出力。下樓梯的時候,左腿又在打軟。那次滾下山谷時傷了左小腿,當時天冷感覺麻木,結果把異物縫合在肉裡,後來開始爛。感不到疼的部分都是腐肉,用剪子剪掉腐肉傷口長好後,左腿就常常吃不上力。
再摸摸臉頰上兩寸多長的疤,我低低的笑起來,呵呵,一手好字廢了,一身功夫沒了,一張玉面毀了。賈蓉,你幾乎一無所長了,可憑什麼你還這麼傲氣不減,你以為你是誰啊?
從馬廄回來,在樓梯上迎面遇上那倆、嗯…押送人員…保鏢…貴客,沒想到他們也這麼早就起來了。既然這樣,那就早點出發吧,他倆也同意。我吩咐值夜的小二給準備點飯,回房洗漱、拿了行李下來。饅頭已經餾好,就著鹹菜吃了點,三人就在凌晨的夜色中動身了。
一個多時辰後,到了去延慶的岔路,天色已漸明,朦朧可以看見遠處的青山,基地就在那裡。拉馬眺望,我那一百九十六個兵,不知道回到基地的有多少。死去的兵們,都是我把他們帶上了不歸路。心裡瞬間大慟,我狠狠揮鞭打馬,不再停留。
到達京城南門時十點半、已過巳正未到巳末,此時哥哥應該還未下早朝。去了成衣鋪子,買了三身官服換上。又在離皇宮近些的地方找了家客棧,放下行李,寄了馬匹,吃了東西。
進宮需要令牌,我有令牌進宮自然不成問題,但我無權帶人進宮,所以此事還要另想辦法。看看令牌上“文武四品及四品以下官員聽令”的銘文,只能這麼辦了。
在宮門不遠處,截住兩個低品級的官員,出示銘文,強行借用了他們的令牌。彼此記下對方的名字官職。
進入宮中,向著大成殿走去,我看過表了,這個時間哥哥應該在大成殿吃飯。離目的地越來越近,我漸漸緊張起來,手心裡都是汗。
到了殿前,我的腳步慢了下來,腿在哆嗦,牙齒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