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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他們都慌張的走了。出來後孫秀才臉色大變,滿是驚懼不安。顯然他被我嚇到了,怕我對他今天的所為報復吧,我心裡一樂。
我招手讓小廝過來,拉著賈薔回家。
賈薔一臉興奮的拉著我的手,嘰嘰喳喳的叫著哥哥,對我大力吹捧。我第一次覺得他吵鬧起來也不是很煩人。
得輪流留兩個陪練在我和賈薔身邊。要是我沒有一身武藝或者武藝不精,今天就會白讓人侮辱了,說不定還會受傷讓祖母擔心。要是今天陪練在,還用得著我動手?那渾人早被打得滿地找牙。他們現在不在我們身邊,我們今天真是虧大了。
今天贏得有三分僥倖,一那漢子是看我懂江湖道道,怕我是哪家子弟心有顧忌;二來他看我年幼,心存輕視;三來是我一招鮮吃遍天,我用的功夫他是沒見過的。若是他放下顧慮沒有輕敵,上來就和我生死相搏,如果我不用匕首的話,生死勝敗五五之間。
至於善後問題,就不用我操心了。那漢子是江湖人,生死決鬥願賭服輸,這是規矩。比試不公平,可以帶人找回場子。要是公平比試打輸了,只能怨自己學藝不精。輸了去報官,會在江湖永遠抬不起頭來。
加上今天的事是他挑起的,所以他報官的可能性不大。即使他不服氣我也不擔心,知味樓如此有名,想來背後勢力不小,處理這點事應該沒什麼問題。要是沒處理,那知味樓的臉也丟盡了。
把這渾人引來的幕後的人未必想找我算賬。做大事的人一般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花心思,和一個半大孩子計較也失了身份。只是這幕後之人找這麼個人來,看他出言不遜也不阻止,實在是個把天下看成螻蟻的人,沒有寬厚悲憫之心。切,我又發什麼瘋,我自己就是什麼寬厚的好鳥麼?
轉過知味樓的拐角,聽見有人輕輕地鼓掌。知味樓二樓雅間的窗邊,一位年輕人正一臉讚賞的朝我笑,“小兄弟,好樣的。”這人二十歲上下,半舊潞綢藍衫,文人打扮。
剛打完架,而且打贏了,正渾身舒暢,我隨口玩笑道,“哥哥也不去幫我。”
說完就知道失言,剛剛的話既顯得太輕浮親近,實際又很輕佻失禮。這人身份不明,他要是“貴人”就糟了,他要是幕後之人就更糟。
他一愣,然後大笑,微微俯身比了個揖,神情甚是爽朗愉悅,“是哥哥錯了,為兄今後一定護著賢弟。”本該是應付我的玩笑話,他說的卻帶著三分真誠。
我心裡訝異。腳下沒停,朝他笑著點點頭,帶著賈薔回家了。
走得遠了,我還在想,這人倒也疏闊灑脫不拘禮,只不過他不會就是那個幕後人吧?要是的話,他的品行可不怎麼樣,可惜了這等人物。
回到府裡,讓管家去查一下,今天知味樓的貴人是誰。我總得知道可能的危險來自哪裡,好有個防備,雖然這可能不大。
今天能夠打贏,很大部分應歸功於姑父。
想起姑父,不由不捨。他已和祖母透露了求去的意思。我和賈薔的那些陪練比我大幾歲,去年已經出師。至於我和賈薔,該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是繼續練習。而且他已有妻有子,自然想要離去。
他教我一場,傳授我一身本領,起碼許多兵器運用、軍中貓膩和江湖門道都是學自於他。幾年下來師徒甚是相得,我怎麼也得盡力給他送一份禮。當然,我絕不是為了什麼感情,我只是、只是為了等價交換和好名聲而已。
我已經辦好了這份禮,我歷年從長輩親戚那裡得來的各種金銀錁子和省下的月錢,折算共計銀子一千二百餘兩。我讓管家可著這些錢,在山居近處建了處三進院子買了地。這樣,姑父算是有個進項;同時離山居近,往來也方便。
三進院子花了將近三百兩,田地中等,七兩一畝,共買了一百三十畝。
房契田契都已到手,待到姑父離開的時候,就送給他,算是我的謝師禮。
正文 第九章
第九章
從鄉試的考場出來,秋天的陽光照得我目眩。真是脫了一層皮。我這個從小習武的人都覺得頂不住,真不知道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們,是如何捱過這地獄般的三場考試。
散發著惡臭的馬桶、逼仄窄小的隔間、狂轟亂炸的蚊蟲、沒兩日發了餿的乾糧。結果十來個秀才就躺著出去了。
若非早早打聽清楚,帶上薄荷油提神防叮、備的是煎餅長存不壞,我怕我和賈薔也會被抬出去。
仔細打量一下賈薔,除了髒了點臭了點臉黃了點,眼睛倒還有神。想來府裡已給備了大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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