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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生說出聖山之門,姜承也一時間無法回答,因為他雖然也算文位有成,但是從來沒有一首詩詞能驚動聖山之上的半聖出手相助。
這時,受了妖毒的道縣文士,他們得到了這個訊息,原本興奮的模樣又瞬間變成一種負擔和壓力,如果秦生連聖山之門都不知道,就算是半生讓秦生進入,也無法知道從何地進入聖山。
與此同時,在那首《滿江紅》上半章唸完之後,秦生沒有再念下一段,也在這個時候,天際中的白雲衝開了層層阻擋,瞬間把梅山關換了一種純潔的形象。
也就在這時,在秦生不斷念誦岳飛《滿江紅》之後,那道金光,還有突然出現的飛龍,飛龍鼎,他們是從何而來,又是何人所有能力呢?
也不盡然,其實在秦生頭灌聖氣,金衣裹身的時候,秦生在聚精凝神的時候,彷彿看到了在道縣的一處山脈中,看到了金光和聖氣的樣子。
看著倒在地上,躺著的文士們,秦生心裡露出無盡的關切之情,頓時說道:“大人,大人學生知道文曲山在哪兒了,從道縣出發往右直走,大概也是這樣,於是乎,秦生滿臉鎮定從容的說道:“大人,大人,事不宜遲,他們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大人就看著他們吧!我學生單刀赴會!”
只有四個小時,也就是說四個時辰,如果受了妖毒所傷的人族們,倘若他們在四個時辰內仍然拿不到解藥,那麼眼看著面前數個文院的文士,就真的會徹頭徹底的由體內的妖毒所變,到時變成了妖人。
一個空有皮囊卻沒有思想的無用之人。
秦生頓時也告別了姜承,頓時蹬地而起朝著文曲山迅速的趕去了。 就在秦生平聲靜氣的剎那,嘴唇抿著蘊藏的時候,兇殘霸道的綠毛妖獸,眼神綠光瞪住,凝目於秦生之中,偶現出猶豫。
從天際頓顯白光祥和,到飛龍出現湧出無限靈聖,綠毛妖獸就以為來之人族修為甚高,起碼其氣勢悍然淋漓。
那一刻,原本有所顧忌,但是當從被自己所傷的文士口中,又得知來者不過只是個區區小童,便心生得意,完全不把秦生放在眼裡。
人妖兩族對於各自的修為都甚為了解,人族瞭解妖族修道的各個層級,知道各個層級所擁有的殺手技能,當然妖族也知道人族儒道的修為和技能。
人族儒道的飛龍鼎,綠毛妖獸也甚是瞭解,所謂飛龍鼎乃是人族聖物,凡是能乘飛龍之人,必須擁有人族修為的最基本文位,也就是秀才以上文位,如果只是個小童,不要說乘飛龍了,因為小童沒有文氣,根本都不能靠文氣幻化飛龍鼎為飛龍。
如果真如他們所說,秦生只是個區區小童,那麼他又怎麼會幻化飛龍鼎,怎麼乘飛龍呢?
如果他真的不是小童,他們又怎麼會說他是個區區小童呢?
綠毛妖獸到了四層修道,已經有了人的思想,有了人族所有的思索和判斷,唯一的就是他的本性還是妖,殘暴無極。
因為有了這些考量和未知,綠毛妖獸才會突然停止不動,除了這些,他還在秦生的淡定從容中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力量慢慢衍生。
見到綠毛妖獸突然停止,姜承的目光掃視了綠毛妖獸一眼,又聚精會神的關注著秦生,他在秦生的臉色之間,感受著一種獨屬於人族儒道的大祥和。
如此可見,在秦生的心中已經出現了祥和之氣,聖元大陸以文氣為主宰,而文氣在每個文士的心中,其源頭就是那種祥和之氣。
氣之頂峰,祥和之氣,天上地下萬祥為和。
所以,一個修道者本身的源頭之祥和之氣,註定著修道者文氣的強弱和修為者的高低。
當姜承思索至此,目光全盤抖動,此刻的梅山關所有妖獸停止攻擊,所有的目光恐嚇著雙目緊閉滿臉祥和的秦生。
梅山關上忽然一片沉寂,靜的讓人害怕。
只剩下風聲怒吼,心跳聲驚憟。
天際黑白雲層各佔一方,相互擠壓。
道縣的文士一片沉默,心提到了極致吊著,說得仔細點,他們的心神都被秦生的成敗吊著,也被綠毛妖獸的成敗吊著。
看到秦生的滿臉祥和之氣,他們原本心裡欣喜慶幸,此刻忽然看到綠毛妖獸突然止步未有動手,心裡疑惑將起。
難道是綠毛妖獸知道了些什麼!還是綠毛妖獸也看到了祥和之氣,畏懼不前了。
姜承在等待秦生的大作戰詞,因為以姜承對秦生的瞭解,知道秦生是個前途無量的文士,不只是在道縣,在大同,也不只是在大同還是江國,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