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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是非將話說錯了,他想說的是‘這能吃麼’,沒想到脫口而出竟然說反了,胖子不理他,說道:“不這麼吃難道咋吃?學猴子一樣坐在供桌上變成太上老君然後再吃?你還別說,咱們真三個人。”
胡言亂語之間,他已經將那蘋果放到了嘴邊,咔嚓一口下去,他臉色一變,竟然又吐了出來,張是非剛想問他怎麼了,只聽他罵街道:“嗎的,怎麼一點兒味兒都沒有,跟嚼蠟似的。”
易欣星笑了一下,然後對他說:“看來這狐七燈真到這兒來過,咱們走吧,人家吃剩下的,當然沒味兒了。”
李胖子心裡這個鬱悶,於是便丟掉了那個咬了一口的蘋果,然後罵罵咧咧的說道:“真晦氣,稀裡糊塗給人家打掃剩飯了,走走,快走。”
三人出了這狐仙廟,便徑直的走回了梁家,現如今女兒回來,外加上自家外債沒有了,她也就暫時不工作了,聽說這三個小夥兒還要多住幾天,她高興壞了,便趕忙又跑出去買菜準備晚餐。
張是非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但是他明白,這做人啊,有時候太客氣也不行,弄不好會給人家一種你瞧不起他的感覺,索性就沒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三人便開始忙活起來了,在易欣星的領導下三人開始在梁家的門前佈陣,說是佈陣,其實就是跟畫圖差不多,易欣星在上山的時候告訴他們,白天先把陣型畫出來,省的別人起疑心,等到晚上再上猛料。
梁韻兒見他們三個在自己家院子外忙活著,便有些好奇,上前一看,只見那易欣星從包裡拿出一副眼鏡兒,耳朵上夾著一根鉛筆,手裡面還有兩三根粉筆,正在土地上橫七豎八的畫著不規則的線,只見他一邊畫線,一邊不時的說上一句:“格尺!”
張是非便慌忙將手中的尺子遞給他,那易欣星接過後,量了幾下,又畫了幾筆,然後頭也不抬的又說了一句:“羅盤!”
張是非慌忙又拿出個羅盤遞了過去,那易欣星望了一眼羅盤,然後又說道:“擦汗!”
李蘭英慌忙跟小弟一般的走了上去,拿出了一條溼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那易欣星的額頭,如此這般,一直沒消停。
梁韻兒站在門口覺得十分有趣,便問他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怎麼好像手術一樣?”
張是非知道這易欣星不怎麼會說謊,便對那梁韻兒順口編了個瞎話兒:“那啥,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麼,這位易哥,是農業大學的研究生,我們現在正在鑽研一道考題。”
“啥考題啊?”梁韻兒有些不明白。
我哪兒知道什麼考題!張是非心裡抱怨著,怎麼他身邊的人都跟刨根問底欄目組似的的!於是他便又說道:“這是一道涉及宇宙萬有引力以及three-body之間有沒有那什麼的東西……反正你不懂就是了,要不你先回去歇會兒?”
梁韻兒一愣,她心想這易欣星不是農業學院畢業的麼,怎麼還整出萬有引力了呢?
於是她便沒有回去,一下午,她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張是非話,張是非這個頭疼,心想道大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兒啊,晚上還有一場惡仗呢,於是他便對那梁韻兒說道:“你看你這兩天一直沒睡好覺,都憔悴成什麼樣兒了。”
梁韻兒聽張是非這麼說,便笑了下,說道:“沒事兒,我想陪陪你。”
張是非聽她這麼說,心中頓時一暖,便對她說道:“那不行啊,老這樣身體不完了麼,我心疼……”
“咳咳!”正在一旁畫陣法的易欣星發出了咳嗽聲,張是非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這張破嘴!怎麼連個把門兒的都沒有呢!
還好,聽張是非這麼一說後,那梁韻兒頓時恨開心的模樣,她明白張是非這是關心她,心裡竟說不出的受用,登時小臉一紅,然後十分乖巧的說道:“恩,那我就先去睡會了,我讓我媽買雞翅去了,晚上我給你做,看看有沒有你家裡做的好吃。”
說完,她便轉身進屋了,張是非滿身的冷汗,太危險了,幸好這也算點到為止,要不然不一定又說出什麼來呢!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快速轉身繼續給易欣星打下手了,易欣星邊畫線邊對他說:“小心。”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瞭解。”
四個字兒,一切盡在不言中。
又用完了兩根粉筆,擦了八次汗後,那易欣星便長出了一口氣,他站起身,然後說道:“完成了。”
這陣法畫完之後張是非才看清楚它的模樣,看上去雜亂無章就像小孩子亂畫的一般,真不明白這玩意兒怎麼會有那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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