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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跟那梁韻兒解釋,大家都是明白人,其實現在他倆之間就差一句話就名正言順了,可是他要怎麼說才能讓梁韻兒等他呢?
整個上午,張是非都在苦惱這件事情,以至於那何謙變卵妖的事兒都拋在了腦後,比起妖卵,自己這四舍二劫可顯得恐怖多了。
他真正的琢磨透了這所謂‘舍情’,嚴格來說,單相思並不算情,一方有情,一方無心那成不了事兒,經過昨天,張是非瞭解了,現在對他來說,世間最可怕的三個字兒,就是那要命的‘我愛你’,如果他對那梁韻兒說出這這三個字,梁韻兒同意了,那詛咒就會出現,所有一切都會變成泡影,就像自己以前對徐瑩表白之後徐瑩的遭遇一樣。
可什麼表示都沒有,那不是玩兒呢麼!他撓了撓頭髮,沮喪的想到,那樣的話,跟以前的自己又有什麼區別?
我愛你的時候,你說啥就是啥,我不愛你的時候,你說你是個啥,張是非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口頭禪,直想抽自己耳光,嗎的,果真又報應。
看來只好出最後的底牌了,他心中想到,如果梁韻兒不理解他的話,就變身給她看,到時候再跟她解釋這一切,只好這樣了,但願她不會被自己的鳥樣子嚇到。
張是非嘆了口氣,午飯很豐盛,據說是那梁韻兒的媽媽特地跑了挺遠才買回來的菜蔬,梁韻兒的錢不用還債了,母女以後自然會過上好日子。
只是張是非依舊食不知味,他的腦子裡滿是那應該何時才對梁韻兒攤牌的事情,要知道這可不是啥小事兒,自己一旦變身,就意味著要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觀,要挑一個適當的時間才行。
可是他們即將還要面對一個貌似很猛的卵妖,下午是不行了,如果可能的話,臨走之前吧,張是非想到。
下午的時候,那易欣星以踏青的藉口帶著張是非和李蘭英鑽進了山裡,這倒也替張是非解了圍,因為吃完了午飯以後,那周勝男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搭話,問著一些奇怪的話題,例如,你家是哪裡人啊,家裡父母是幹什麼的之類。
看來這周勝男是真把張是非當女婿了,這是常情,女兒的男朋友,做母親的多少都要了解的許多,問的張是非頭都有些大了,聽易欣星要上山時,他馬上同意,然後跟逃跑似的追了上去。
易欣星帶他們上山,自然不是踏青這麼簡單,他的意思,要就地取材,在山上找些東西,好趕在晚上之前佈下一個陣法,以便那何謙上門時張是非他們可以將其一舉拿下。
(更新晚了,太晚了,就不拆開了,字數多,兩更並一更,明日三更。)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佈陣
下山的時候,正好路過那狐仙廟。
說來慚愧,以前都是聽說,這是張是非第一次親眼見到,由於來得時候方向不對,所以這次上山才發現。
張是非他們路過此地,覺得有些好奇,便走進了這破舊的狐仙廟。
說是廟,其實就是一間破房子,紅磚砌成,挺大,但是聽破舊,看得出來當初十年浩劫時對這裡的破壞很大,西北角兒的天棚都被通漏了,不過這幾年似乎有人偷偷的修理過,用一張草蓆蓋住了,廟裡傳聞中的那塑像早已不在,估計當初是被雜碎了,現在屋子中挺乾淨,靠著牆擺著一個破舊的八仙桌兒,上面零零散散的擺著幾樣貢品,桌子後方的牆上貼著一張紅紙,上書‘狐七燈之位’,看來這也是後來人搞的吧,李蘭英見到這那張紅紙,便有些不屑的對易欣星說道:“易哥,這供的就是當年上週阿姨身的那個妖怪?”
易欣星搖了搖頭,然後對李胖子說道:“不是,按照小張兒說的,那附身在周阿姨身上的,應該是這狐七燈的小弟,而不是它自己。”
“呵,還小弟。”胖子笑著說道:“真想不到這妖怪還跟黑社會似的啊。”
易欣星笑著說道:“可不是麼,跟人一樣兒,這些東西你們崔哥懂得比較多,感興趣的話回去可以問問他,那老小子別的沒有,就滿肚子故事。”
“沒興趣。”那胖子打了個哈欠,然後徑直走到了供桌之前,隨手抄起了一個紅蘋果,然後說道:“走吧,沒勁死了。”
在這個世界上,人和人的觀點是不盡相同的,但不盡相同就是不同,就像是看書一樣,有人看一本書喜歡就自然有人不喜歡,有人相信鬼神有人不相信一樣,雖然李蘭英不覺得什麼,但是張是非心中卻覺得有些不妥。
張是非見他偷人家貢品,就有些害怕再招惹什麼禍端,便慌忙說道:“趕緊放下,能這麼吃麼?”
情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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