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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欣星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道:“可不麼,他看到新聞了。於是就給我打了個電話,也賴我,當時忘了先告訴他一聲了。”
可不是麼,張是非想到,當時他們都在想著怎麼對付卵妖,於是便把那悲催的崔先生給忽略了。這個存在感超低的傢伙。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問道:“分頭說什麼了?”
易欣星將電話揣在了口袋裡,然後對著他倆說道:“也沒說什麼,主要電話裡也說不明白,回去再說吧。對了,咱們明天上午要起早,我打聽好票了,中午的時候走,晚上正好到哈爾濱。”
敬告: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根本不可能,除“密山市,之外,一切地名,人物,事件都屬虛構,跟現實中任何團體,企業。個人,沒有任何關係,此為免責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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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隨風搖曳的命運
“什麼,你說你想對那梁韻兒攤牌?”
火車之上,李蘭英趴在桌子上面對著張是非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小點聲兒!怕別人不知道怎麼的。”張是非瞪了他一眼,現在是下午…左右,三人已經成功的擠上了火車,雙排座位,張是非於易欣星一邊,對面就是李蘭英,這胖子現在的造型兒就跟金角大王一般,腦袋上的大包顯眼極了。
昨晚,那梁韻兒母女得知三人要回哈爾濱,便做了一大桌子菜為其踐行,酒席之間依舊是那些說不完的感謝話,好在這幾天,張是非已經習慣,於是只是苦笑,未曾阻攔,一夜過後,清晨,梁韻兒母女早已為三人將一切準備妥當,在村裡僱了一位老鄉,開著拖拉機將三人一路送到密山市的火車站。
張是非並沒有向梁韻兒攤牌,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說,畢竟這兩天的事情太多,來的太快,就連張是非自己也需要冷靜冷靜,讓梁韻兒這一個普通的女子觸及那不為人知的世界,真的妥當麼?
他的腦子裡亂急了,再加上張是非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後,變的有些優柔寡斷,當時的氣氛,他實在不好意思跟那梁韻兒說出真相,就讓她再快樂一陣子,等到了哈爾濱再說吧,張是非心中想到。
雖然張是非他們極力的反對,但是今天梁韻兒還是送了他們一直到火車站,買了張站臺票一直將他們三個送上了車,這途中,張是非實在是有些不敢與她對視,他心裡明白,梁韻兒的眼神裡會有多少的柔情。
火車開了,慢慢的駛出了密山站,張是非坐在靠窗的位置,他下意識的開啟了窗戶然手伸頭望去,只見那梁韻兒依舊沒有走,隻身一人站立在遠處,呆呆的望著火車漸行漸遠,張是非望著她,隨著距離變遠的關係慢慢的變成了一個黑點,然後列車轉彎,梁韻兒的身影被樹木擋住,在也瞧不見了。
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幕,張是非的眼眶就溼潤了,也許易欣星說的對,所謂愛情,矛盾使然,帶給你無限甜蜜的同時也帶來了無盡的痛苦,人生在世就他嗎是行走於荊棘之中啊,他大爺的,看來他真的是情根深種了。
張是非十分鬱悶的想到,也不知道這狗屁情根到了最後會結出什麼鳥樣子的果實。
正所謂肚子憋屈不如大家想轍,車輪碾過鐵軌,帶來的是乏味而枯燥的旅程,張是非便將自己心裡的想法告訴了兩人,他對易欣星說道:“你說,我如果跟梁韻兒把我的事兒挑明瞭,會怎麼樣?”
“怎麼挑明?”易欣星望了他一眼,車窗是開啟的,風灌了進來,他那復古風的跨欄兒背心兒本來就不怎麼合身,被風一吹,一邊的肩帶兒便鬆脫了下來。
張是非想了想,便說道:“在他面前給她看一切她不相信的事物。”
他說出此話,易欣星和李胖子不可能聽不明白,於是胖子便大吃一驚然後又重新問了他一嘴。
張是非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太被動,我準備等她會哈爾濱抽空就告訴她。”
李胖子啞了口吐沫,這火車的破椅子似乎讓他很不舒服,於是他便扭了扭身子,他這一扭不要緊,旁邊兒那的人可就遭罪了,要知道雙人座兒,李胖子這大屁股自己就坐了大半地方,他旁邊是個小夥兒,帶著個眼睛文質彬彬的,似乎是個學生,見胖子一臉橫肉凶神惡煞的,也就沒敢言語,只好半拉屁股坐在邊上半拉屁股懸空,胖子剛才不爽的一扭,差點兒沒把那哥們兒給擠掉地下去,只見那小夥兒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