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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便一聲不吭的拿著包起身去找別的座位。
胖子一個人坐倆位置倒也舒服,只見他說道:“行啊老張,正好人多了熱鬧,到時候讓分頭訓練訓練她,說不定還能是個幫手呢,哈哈。”
如果真像李蘭英所說那還好了,張是非想到,而就在這時,那易欣星開口了,只見他將自己的肩帶兒往上提了提,然後對張是非說道:“如果我是你,最好還是別在她面前暴露你這副鳥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讓她知道?”張是非有些不解。
易欣星說:“將妖怪之事告訴普通人,這並不是件好事。”
列車車廂中的人群熙熙攘攘,有打撲克兒的,嗑瓜子兒的,還有抱小孩兒的,自然美人注意三人的談話,張是非聽那易欣星這麼說,便又問道:“有什麼不好?想想那蔡寒冬不也是知道麼,冬子不也是普通人麼?”
易欣星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你見過哪個普通人能看透因果?小蔡能知道這件事,那完全就是命運的安排,可是梁韻兒不同,要知道刻意和無意之間的區別。”
“我還是沒懂。”張是非說道。
易欣星便又跟他說道:“那是你還不瞭解命運和天道之間的區別。”
易欣星說到了這裡,便從揹包中取出了紙筆,將紙鋪在小桌子上,然後拿著碳素筆在上面畫了一個點,對著張是非說道:“這是什麼?”
張是非回答:“點。”
易欣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你可以把這個點想象成命運,我問你們,我以這個點為中心,會向哪個方向畫線呢?”
張是非和易欣星搖了搖頭,這上哪兒知道去?
易欣星見兩人搖頭,便說道:“沒錯,你們不知道那是因為你們無法預知命運。”
說罷,他以那個點為中心,隨手畫了一道線,然後又問道:“這又是什麼?”
張是非說道:“線啊,你剛才不是說過了麼?”
李胖子介面道:“什麼線,這分明是頭髮絲兒,分頭教導我們,要不走尋常路,這樣才可以美特斯邦威,哎易哥,你是不是跟崔分頭一樣喜歡玩兒腦筋急轉彎兒?”
“滾你的腦筋急轉彎兒,說正經事兒呢。”那老易有些無語的說道,同時心裡想著,看來這倆人是中了那崔先生的毒,那老小子,滿肚子的壞水兒,不知道平時是怎麼教他們的,唉。
李蘭英見自己又討了個沒趣,便不敢再搭茬兒了,那易欣星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說道:“小張兒說的對,這是線,現在你們知道這條線是向哪個方向延伸了吧。”
這不廢話麼?張是非望著李蘭英,他似乎有些懂了,但是卻依舊說不出這其中的道理,那易欣星便又說道:“這條線就是‘天道’,因為我們知道他的方向,但是他不可以更改,明白了麼?”
張是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明白了,原來這天道也是建立在命運的基礎之上的,就像是他們身上的詛咒,四舍二劫,無一不是命運,但是又幾乎不可更改。
易欣星想了想,然後又說道:“我們的人生,出生的時候,就像是這張白紙……好吧,即使現在也是,我們無法知曉命運會在哪裡落筆,就像我們永遠不知道彩票的中獎號會是多少一樣,但是我們卻可以知道一些天道,比如,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等等,你說的我不贊同。”那李蘭英說道。
“哪裡有問題?”易欣星問道。
李蘭英說道:“現在欠債的也未必還錢啊,比如某些無良老闆,殺人的也未必償命啊,比如撞死人的就判了六年…………”
李蘭英似乎純屬是抬槓,那易欣星不像是崔先生脾氣那麼火爆,於是他便對那李蘭英說道:“殺人未必償命?嘿嘿,你們忘了之前的那幾位了?”
李蘭英頓時臉色一變,確實,報應,他忽略了報應這一詞,想想之前遇見的那些遭了報應的人,王守利,何謙,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天道果然是公正而犀利的。
易欣星見那李胖子啞口無言,便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說道:“你別說話了,憋著,小張,剛才我說到哪兒了?”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看來這老易雖然本領高強隨身還帶著一門火炮,可是說到底他還是個天然呆,讓胖子一句話就給帶跑偏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於是,他便對那易欣星說道:“你說到天道幾乎是不可以更改的。”
“啊對。”易欣星說道:“沒錯,我們的一生就像是這張紙,就像畫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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