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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小八死了?”鼠哥瞪著小眼睛,十分吃驚的說道。
那光頭老十表情複雜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那鼠哥說道:“是的,很驚人對麼,我也不敢相信,可是現在真的已經無法感知到它的妖氣了。”
那鼠哥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良久,方才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難怪,難怪。”
“難怪什麼?”光頭老十問道。
那鼠哥甩了下袖子,然後喃喃自語道:“怪不得這幾天母親的心情一直不好……原來是這回事,對了,這事,你沒跟其他兄弟說吧?”
鼠哥說出此話後,用餘光望了望那光頭老十,老十微微一笑,然後用一副十分真誠的表情望著鼠哥,正色說道:“大哥你明白的,在兄弟之中,也就只有你值得我去交心。”
顯然這番話聽在那鼠哥的耳朵裡很是受用,只見它點了點頭,然後對那老十說道:“恩,你是對的,我們兄弟竟然會被人類所殺,這不得不說是恥辱,而且弄不好還會造成恐慌。”
“也就十一會恐慌吧,那狗東西……”老十有些不快的說道。
鼠哥笑了一下,然後用一種無奈的語氣對它說:“你倆啊,從出生開始就鬥,鬥到現在還沒夠麼?”
老十哼了一聲,然後回道:“這不能怪我,誰叫我倆屬性不和註定不搭界呢?”
鼠哥聽它這麼說,便只是一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見他說道:“好了,不談這件事了,現在小八死了,十二行蹤不明,我看母親的情緒現在也差不多該穩定下來了,接下來,估計也要有所動作了。”
老十看了看這鼠哥,然後問道:“你說,母親這回能不能發怒,然後親自上陣?”
“怎麼可能。”那鼠哥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親生完我們以後元氣大傷,現在只能呆在這裡。”
那老十眼珠子軲轆轆轉了一圈兒,然後便問那鼠哥:“哎大哥,其實有件事我早就想問了,這裡到底有什麼好?窮鄉僻壤的,我們還要死守著不動?”
那鼠哥一聽這話,頓時正色的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難道你不明白麼?”
“明白明白,嗨……瞧你,又不是跟他們,咱們兄弟之間,哪有那麼多事情啊,我只不過是好奇罷了,好了,我不問了。”那老十慌忙說道。
鼠哥聽它這話,表情便鬆懈了下來,只聽他說慢慢的說道:“算了,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好吧,我告訴你,我們之所以留在這裡,那是因為此處曾經是‘藏寶之地’。
“藏寶之地?”那老十愣了。
鼠哥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這是母親告訴我的,那山洞曾經是藏有天材地寶的所在,也不知為何,寶物被取走,便荒廢了下來,但是此處山體的靈氣卻沒有散去,而且這裡正是個難得的天然屏障,不會有敵人找到,正適合母親恢復體力,所以……”
“所以它老人家一天沒復原,我們就永遠無法離開了?”
那鼠哥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明白就行了。”
就在這時,忽然那他們身後忽然‘搜’的一聲,鼠哥和老十回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岩石之上站立了一個人,此人身穿了黃衣黑褲,看上去二十多歲,一頭其耳的碎髮,月光之下看得清那略長的臉龐,一道花紋似的紋身從左耳到右耳,正好將上臉與下臉分隔開來,本來就挺長的臉顯得更長了,這青年的雙目圓圓的,沒有眼白,棕色面板,渾身結實的肌肉似乎充滿了活力。
還沒等鼠哥和老十開口,那青年人便先說話了,它的聲音似乎與它那朝氣蓬勃的模樣有些不搭,顯得十分沉穩厚重,它對著那鼠哥說道:“大哥,母親有事叫你回去。”
老十沒說話,只是對那鼠哥伸出了大拇指,果真被它才對了,那鼠哥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青年人說:“小七,母親沒說小十麼?”
那小七面無表情的說道:“是的,母親沒提,估計是因為十弟有任務在身吧。”
老十聳了聳肩,然後對著那鼠哥說道:“大哥你先回去吧,我習慣了,任務,呵呵,是看門兒才對……”
鼠哥給了它一個眼神示意它不要再說,然後便走下了懸崖上那塊兒大石頭,他邊走邊說道:“好好完成你的任務。”
老十站在大石頭上笑著說:“知道了大哥,有時間別忘了再來陪兄弟說說話。”
鼠哥沒回頭,他擺了擺手,然後便跟那老十一起向山下走去,走了一陣,他冷哼了一句:“這個口蜜腹劍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