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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有的事情。楊曉是他唯一的兒子,如果真的被人堵住連學都上不了的話,說不得楊毅也會發威。
“我並沒有說你做的不對,只是希望你日後行事要保持一棵善良的心。人不害我,我不害人。”楊毅想了一下,才終於開口。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一番話給楊曉造成太大的壓力,以後遇到事情不敢出頭,成了受氣包。
“放心吧!爸!”楊曉聽明白了楊毅的意思,連連點頭。
“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楊毅這才拍了拍楊曉的手,問道。
“我們朱老師,看我打完架之後,衣服都弄髒了。便給我買的新衣服,還不讓我告訴你呢?”楊曉回答道。
“唔!”楊毅點了點頭:“我們不能要別人家的東西,明天我給你二百塊錢,給你們朱老師帶過去!”
“爸,我今天和朱老師說了,她說送給我的,我怕給她錢的話不太好!”楊曉回答道。
“這樣呀!”楊毅點了點頭。
“她自己在這裡,家裡也沒有孩子,這個人情到是不太好還!”楊曉同樣有些苦惱。
“這事記得就好了,將來有機會再還給她!”楊毅想了一下,板上釘釘道。
“好的!”楊曉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來還朱曄的這個人情,便也只能點頭。
楊毅這才站了起來,接著又道:“我帶你去外科看看去,和人打了一架,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好!”楊曉連忙跟上。
楊毅與楊曉行走在醫院的走廊裡,楊曉並未像以前跟著楊毅那樣,與他錯開一個身位,故意跟在他的後面,以免和他多說話。而是與之並肩而行,接著又問道:“爸,醫院有精神科嗎?”
“沒有專門的精神科!”楊毅回答道。
“那怎麼確診精神病的患者呢?”楊曉接著問道。
“腦外科那邊有幾個精神科的醫生,如果他們認定之後,將會把資料轉到春城專門的精神病醫院,再由那邊來進行確診!”楊毅想了一下,回答道。
“也就是在局醫院只能進行初步的論斷,無法真正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得了精神病,是不是?”楊曉接著問道。
“可以這麼說!”楊毅點了點頭,同時奇怪的看向了自己的兒子:“怎麼突然對這型別的病感興趣了!”
“我懷疑張明明她媽媽可能得精神分裂!”楊曉向周圍看了看,但看沒有人,這才小聲說道。
“別亂說!”楊曉的話卻是把楊毅嚇了一跳。精神病可不光指的是一種疾病,同樣還是一句罵人的話,楊毅雖然沒有見過張蘭,但卻見過張明明。張蘭是張明明的母親,便是楊曉的長輩。這樣的話,可是不能亂說。
“我沒亂說,是根據張明明所說的話分析出來的!”楊曉連忙解釋了一下,他剛才在張明明那裡聽到的關於張蘭的故事。
“我雖然在醫院,但是並不懂這方面的事情。我一會帶你去腦外去找資詢一下,看看是不是她是不是真有這個病!”楊毅想了一下,回答道。
“謝謝老爸!”楊曉呵呵的笑了起來。
雖然楊曉在高中之後,變化極大,但是楊毅是他的父親,又怎麼能不知道兒子的那些小心眼。他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聲音卻有些嚴厲:“你今天專門逃課過來,就是為了讓我找人替張明明的母親看病吧!”
“老爸,你剛才還說人要善良。我總不能看著張明明她媽生病,而我不管呀!”楊曉只能撓頭笑道。
看到兒子用自己剛才的話來反駁自己,楊毅嘿嘿的笑了起來,笑聲中還帶著一絲的驕傲。自己的兒子終於是長大了,便連說話之時也是有條理了許多,更知道用他老子的話來反駁了。
去外科走了一圈,被楊毅找的醫生檢查了一下,發現在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楊毅這才帶著他去了腦外科。
腦外科的主任叫劉志方,他是主任醫師,是局醫院最有權威的精神科的醫生。
他一邊聽著楊曉的講訴,一邊在一張白色的病歷紙上慢慢的記錄著。當楊曉講完之後,他才把頭抬了起來:“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位女士得的不是精神疾病。她只是在借酒撒瘋,讓自己不再控制心裡的負面情況,使之完全渲瀉出來,這是一種緩解壓力的方法。如果實在要給定成一種病的話,我更願意把它定義是一種心理疾病,一種因為失戀而受到的創傷,便好似強迫症一樣!”
說到這裡!劉志方看向了楊曉,考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強迫症嗎?”
“我略微的懂一點!”楊曉解釋道:“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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