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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少爺可是貴妃娘娘的侄兒,太子殿下的表弟,您放心,不會有事的。當下還是上下先打點了衙門,送些衣物藥材進去,最好還是送個貼身的丫頭,少爺這傷可是不等人啊。”見任老夫人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身邊的嬤嬤才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你倒是個精通的。”任老夫人的眸子一圓,心下便是瞭然,有些讚賞地看了自己身邊的人一眼,“此事便是交給你了,好好吩咐那些衙內,照顧好了少爺,若是辦好了,重重有賞。”
“是。”那嬤嬤順勢也便是將此事答應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自家的主子可是有那麼大的後臺,這次的賞賜,她可是拿定了。
任老夫人有些不屑地掃視了眾人一眼,轉眼間,那帶著厚重的面脂的臉上也便是閃過了幾道狠辣,對著一旁的小廝低聲吩咐道,“去,給我備轎,我去尚書府一趟。”
那些人不過是一條狗,既然還敢上他們任府來鬧事。她就不信,自己鬥不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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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的紈絝是從任府中被抬著出來的。一早也便是聽聞了風聲,趕著到了任府的大門外四周觀望的百姓更加也是人山人海,差點沒把這路給堵的是水洩不通。
看著這任家公子的慘狀,一時之間,這京中的百姓無不是拍手稱快,何處都不是談論著這任家的紈絝的下場。
這任家仗著自己是當今太子的表親,愚弄京城,無惡不作好些年,這回是好了吧,總算是老天開眼,將此人給收了去。還有些家中女兒被禍害了的,紛紛都是垂足扼腕,直呼是蒼天有眼,皇上聖明。可見這任思賢平日裡做人是到了如此差的地步。
因著此犯人不同於以往的犯人,乃是生命垂危之人,未免這途中出了什麼事故,刑部侍郎也便是命人將此人連著擔架一起放入了一輛簡陋的青帷馬車中,其他的侍衛則也是靜靜地跟隨著,守衛在了四邊,以防激起了民亂,徒生事端。
這圍觀的百姓,一路上將人送入了刑部衙門,才是止步了,三三兩兩的,才是被衙役給驅散了,各自離去。
一輛樣式華貴,彰顯貴重身份的馬車,則是隱蔽在了街口,從馬車上的兩個小視窗上則也是探出了兩雙眼眸來。看著群情激動的京城百姓,其中的一雙,狠厲中帶著冷傲,另一雙,則是面色淡淡,兩分漫不經心下還有深深的疑惑和漠不關心。
這兩人正是太子蕭辰睿和西昌候世子鄭鳴。自宮中出來了後,才是聚在了一起,只是沒有想到了區區不過是一個彈劾,如今竟然已經是滿城風雨。就如同當初楚府的漫天的訊息,只不過是現在的物件換了一個人而已。
聽著裡頭的示意駕車的聲音,馬車緩緩地行進了,車軲轆在青石板的街面上發出了陣陣的響聲,可絲毫也是阻擋不住馬車裡的人的談話的性質。
“鳴弟,那任思賢可真是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蕭辰睿關了馬車的窗戶,才是將眸子直直地落在了鄭鳴的身上,眼神中的探究和疑惑也是分外的濃重,明顯的也就是在試探。畢竟,這昨日的一行事,看著也是分外的巧合。若是任思賢是在了別有用心的人的引誘下才是說了這話,只怕這人的用心也真的是太過於險惡了。
“不錯,那小子倒是個霸道的,那女子不從,我不過是路過,扶了那姑娘一把,那小子竟然就喊出了說是‘誅我九族’。”鄭鳴眼神一閃,也便是輕點了下頭,“依我看來,他身邊的幾個僕人倒是該好好敲打敲打了,仗著自己主家的身份,盡是幹了不入流的事情。”
蕭辰睿面上一凝,的眸子快速地也便是閃過了一道殺意,“這小子倒是活該了。”
不但是汙了他自己的聲譽,沒想竟然還是扯上了他和母妃,甚至是柳家,果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富貴的日子才過了兩天也就是不知所謂了。
心中也是覺得自己這是想多了,這鄭鳴才是從城外軍營歷練回來,和這任家的小子平日裡素無來往,更沒有見過了面,想來的也只能是巧合罷了。
而後也才是對著鄭鳴是緩了面色,“鳴弟,此事還是孤的錯,管教不善,這任思賢滿口胡言亂語,還請不要放在了心上,孤自然會是給你一個交代。”
“太子殿下真是折煞了鄭鳴,原也是我的錯,若是能夠早些認出是任家的公子,也不至於是鬧出了些許風波來。”鄭鳴面上也是帶了幾分的愧疚,看著太子的面上也是帶上了幾分的感念。
“鳴弟,無須多禮。這也是任思賢自己混賬,和鳴弟無關。”蕭辰睿連忙也是擺手,看著鄭鳴的眸子狹長還帶著兩分悠然和意興闌珊,“不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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