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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便已經是在京中盛傳開了。
刑部得了昭帝的吩咐,這辦事力度果然是果斷迅速。自出了宮門後,刑部侍郎便是聽命領了侍衛上門捉拿任家公子入刑部受查。
然任家人雖然自恃身份貴重,看不起任何臣子,因而這宮中的訊息即便是流入了市井,可到底還是被蒙在了鼓裡。等到了如此大批次的官差上門,一時間竟然也是驚慌無措。
“你們是何人,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怎麼敢上任家來鬧事?就不怕太子殿下和柳尚書府怪罪於你。”還是任老夫人聞訊出了院子來,瞧著這恍若是入無人之境的官差,自當是抬出了太子出來和柳尚書出來,妄圖壓這刑部的官員一籌。
“任老夫人,本官奉皇上之命,將任公子關入刑部大牢,聽候發落,還請不要阻擋,妨礙了本官的差事。”刑部的官員,自幼是熟讀典籍律法,自然是不屑於與一個權力心膨脹,看不清現實,坐井觀天的老婦一般見識。
“一派胡言,我孫賢兒,自幼熟讀經史,為人溫文爾雅,性子綿軟,絕不可能做胡作非為之事。”任老夫人的語氣更是斬釘截鐵,絲毫不容妥協,眼神微睨,瞧著這刑部侍郎的眼中似乎還是有幾分的不屑之意,明擺著這瞧不起他了。
這老夫人是有該多信任自己的孫子,才能空口白牙地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刑部侍郎心中不禁也是閃過了幾道不屑。
本先在朝堂的時候,還以為今日這一出,只怕是另有隱情,可瞧著這老夫人如此的驕傲自大的模樣,都說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既然這家中的長輩都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的,也不怪乎是家中的小輩了,既然如此,口不擇言了些,犯了什麼錯,那也是不奇怪了的。
“此乃聖上旨意,還請任老夫人勿要阻攔,否則,休怪本官不講情面,少不得也是要上書聖上,治你任府一個大不敬,妨礙辦公之罪。”
“你——”任家老太太氣急,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這樣芝麻大點的小官吏如此不給自己面子,簡直就是氣煞她也。面上也是僵硬的難看,眼睛更加地也是瞪得如同是駝鈴一般地大。
而就在了那些人對峙的瞬間,那刑部侍郎所帶來的侍衛已經是極為是熟悉地闖入了任府之中,並且是帶著擔架,也就是將任公子給抬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好些伺候著的風流樣貌的丫鬟。
“帶走。”眼見著這犯人已經是被抬了出了來,刑部侍郎神色一凜,大手一揮,也便是對著手下如是說到。
“慢著。”這任家老太太頓時也便是染上了幾分盛氣凌人,又是惱怒又是心疼地看著面上慘白青紫,卻又是被人從屋內抬了出來疼寵了半輩子的乖孫子,那心中的憤恨簡直是幾乎是要到了天上去,“我孫兒重傷未愈,你們刑部不快去捉拿兇手,反而來害我孫兒,倘若我孫兒真是出了什麼事,你可是擔待地起。”
本就是歷經了風霜的老太的眼睛,那分分的視線,此刻也就是如同刀割一般地直直地射向了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口中並不說話,只是用手輕輕地對著任老夫人稍稍一福身,也便是示意著幾些衙役過來,攔住了這任家的夫人,一邊也是快速地提醒著衙役將這任家的公子快速抬走。
當擔架經過了自己的身邊時,他自然也是好好地看了一眼,那任家公子的身上一片青紫,看著確實還是吊著一口氣的模樣。果然這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等到了衙役已經是將任思賢抬出去了以後,這刑部侍郎才是揮退了阻擋任家的衙役,然後便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向著外邊走了出去。身後,刑部的衙役侍衛在後邊跟隨著。
任家的老夫人眼中乍然也是閃現了一道的狠厲,看著身邊的一個小丫頭,反手一個巴掌也便是給到了那女子的臉上,不過是片刻後,就留下了一個紅彤彤的掌印,上頭明顯的還是有被戒指劃出來的染上了紅印的血痕。
那小丫頭一驚嚇,只得瑟縮地跪在了地上,眼眶中已經是隱隱地有了淚珠,疼痛難忍,可是偏偏地那淚又不敢落下,只能是小聲地抽泣著。
“廢物!”任老夫人看著四周畏畏縮縮地一群人,甚為是惱怒。白養著的廢物,主子有難,倒是一個個跑的是遠遠的了。
指了名,叫了管家前來,怒罵道,“還不快去打聽打聽訊息,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心下更加地也是煩悶,聽到了身邊的帶著啜泣的低聲,看著這幾個花枝招展的的女子更加地也是厭棄,“哭哭哭,就知道哭,我還沒死呢。再哭,就把你們全給發賣了出去。”
“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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