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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了。”
春豔悲傷過度,對小偉的話充耳不聞。
“媽。”小偉低下頭,輕輕地在母親耳邊說道:“老爸又沒有走,你傷心做什麼?昨天我還夢見老爸了,他說玉帝在修宮殿,看見老爸砌牆的手藝百裡挑一,就把他叫去,那裡砌牆的工錢好高的。過一陣子他回來,我們家就發大財了。”
春豔還是沒動,只是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媽,老爸總說你漂亮,你要是再不吃飯,餓壞了身體,老爸到時在玉帝那兒賺了很多的錢回來,你可得當心他在外面包二奶……”小偉話沒說完,院子裡的圍牆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姑娘聲音:“小偉家是住在這裡嗎?”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五章:來的都是公牛堂的小弟
小偉開啟自己院子裡的大門,一百多個同學還有一些是他在社會上發展的公牛堂的人員,足足有兩百多人,都整齊有序地站在他的面前,由於是鄉間小路,這兩百人密密麻麻的的向後排列竟有兩米長。這種架勢,就和電影裡演的黑社會是一樣的,他們在等待著老大出來訓話。小偉一開啟門,胡怡明和呂明山就走了過來,輕聲地問道:“堂主,老爺子走了?”
“嗯。”小偉輕輕地點了點頭,不知怎麼的,眼淚差點奪眶而出,也許是他這幾天憋得太久了,父親的死對他悲傷過度,但他又不能當著母親的面放聲慟哭,母親這一生實在太苦,年輕時失去過一個兒子,現在五十多歲了又失去了丈夫。人生最悲痛的兩件事都讓她趕上了。自己不悲痛母親都已經悲傷得不能自制,要是自己再放聲悲哭,加重母親的傷悲,那母親就只能一病不起了。現在在這個家庭裡,就只有他和母親相依為命了,他不能讓母親成天陷在悲痛之中。他想營造一個充滿溫馨,明亮,有愛的家庭,讓母親從此變是快樂起來。因為母親的快樂才是他的快樂。父親走了,他不想看到母親再倒下去了。在這個世界上,他只有母親一個親人了。
“小偉,節哀。”蘇芬走來來,輕輕地安慰道,掏出隨身所帶的手帕,想要替小偉抹去眼角將要滾出的淚水。小偉伸手攔住了蘇芬的手帕。鼻孔使勁地抽動了兩下,將到眼角的淚水控制在眼眶裡,伸出欣長的手掌,輕輕地從臉上滑過{神不知鬼不覺地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將手插入頭髮至後腦,沿後脖而下。然後將他頭上的長髮用勁地向右一甩,好象將自己所有的悲傷全都甩到了腦後。他彎下腰來,面對著這整齊有序的人群,深深地鞠了一躬,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讓我們進去給老爺子磕個頭。”呂明山說道。
“嗯。”小偉點了點頭,按照界牌的風俗,小偉退回到堂屋,在父親的遺像前跪下,將頭低下。以示對弔唁者的尊敬,和失去父親時內心的悲痛。
胡怡明繼小偉之後最先走進小偉家的堂屋。自公牛堂成立以來,他是名副其實的一堂堂主。在信達中學,他不僅仗著他的老子有兩個臭錢,在學校飛揚跋扈慣了。更是加上與生俱來的強鍵體質,有幾斤蠻力氣,使信達中學的一些膽小的學生看到他就和看到了閻王一樣。在信達中學,他就服小偉。這其中是有原因的。主要是他老子對他的學習成績要求得比較嚴,只要他考試成績不及格,他老子就會用皮鞭抽他。他老子在他面前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只要你學習成績好,你就是拿皮鞭成天抽老子,老子也開心。否則,哼哼……老子就成天抽你。”可惜他天生就對學習不感興趣,從小到大,沒有小挨老子的皮鞭,他被抽得多了,到學校他就拿皮鞭抽人家。自從小偉轉學到信達。他的學習就迎刃而解,每次考試,他就花錢買小偉的卷子。在班裡,他的學習成績就直線上升,一下子就躍進了前五名,喜得他老子眉開眼笑,他要什麼老子就給什麼。從每月一千元的零花錢一下子就加到了五千。他老子說五名就是五千元,四名就是六千元,以此類推,只要考到第一名,他的零花錢就加到一萬元。他拿兩千元買小偉的試卷的確上划得來的。所以他在學校,對小偉是言聽計從的。公牛堂一成立,小偉讓他出任公牛堂的一堂堂主,也實在是看中了胡怡明身上的諸多有利條件,可以幫他撐起半邊天的。
胡怡明點燃三柱香,恭敬地將它插在遺像邊的一個瓦缽裡。一堂的五十多個成員,整然有序地走了進來,分五排站好,胡怡明在前,領著五十多個人恭敬地鞠了三個躬。堂屋裡香菸飄渺。五十多個人雖然著裝不一。但讓人看來,卻也頗有氣勢。
小偉跪在遺像邊,低著頭,突然間有火光在閃過小偉的眼前。是蘇芬走了進來,點燃了紙錢兒。整個堂屋裡充滿了悲悽和莊嚴。小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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