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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擊中另外一個。然後旁若無人地將手塞進嘴裡,打了一個忽哨,呂明三,胡怡明,黃漢他們就衝了進來。我一看就傻了眼,跟著呂明三黃漢他們進來的還有十多個兄弟,盡是我們信達中學的學生,這個時候,小偉拉著蘇芬,從容離去。閻懷山看見小偉這邊人多,便也打電話叫來了十多個弟兄,一場鬥毆,在緊張的氣氛中,眼看就要進行血腥的廝殺……”人精明說到這裡,見沈老師和胡老師他們豎起耳朵在聽,就故意停頓了一下,他知道這個故事的演變絕對是他們想要知道的。這一停頓,果然沈老師按捺不住了,畢竟小偉,蘇芬,呂明三他們都是他班裡的學生。
“那最後呢?”沈老師焦急中透著關心。
“結局並不精彩……”人精明咳嗽一聲,接著說道:“就在血戰就要開始的時候,派出所的人來了,兩邊的人都進了局子,由於沒有傷亡,派出所教育了他們一下,便通知學校去領人,以後的事情,你們比我要清楚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蘇校長焦急地問道。
“千真萬確。”人精明點了點頭:“我親眼所見。”
“那派出所的筆錄上,怎麼沒有閻懷山和小偉的名詞?”沈老師問道,心裡希望這不是事實。只因那次是他到派出所接的學生,派出所的筆錄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閻懷山的地位,還要親自打架嗎?再說閻懷山和哪個派出所關係不好?這點小事都會留下他的名詞,那他還在道上混什麼?小偉和蘇芬更是提早走了,呂明三和胡怡明每次考試都要靠小偉的試卷才能向老爸交待的,在派出所他們更不會提起小偉的名詞,否則的話,呂明三和胡怡明每次考試都得吃大鴨蛋,回到家,不被老爸打死那才是怪事。”
“這個小偉,他和蘇芬得罪了閻懷山,以後進出學校,都得小心了。”沈老師見事實確鑿,不由得憂心沖沖。
“是啊!”蘇校長更是憂心如焚,蘇芬是他的寶貝女兒,要知道和閻懷山結上樑子的,下場一般都非常地慘,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被他看上的女人,不上他的床,就是深更半夜遭人*的命運。想到這裡,蘇校長不由得長嘆一聲,神情有點淒涼。心裡卻對小偉恨之如骨,想立即將小偉開除出校,要不是你約蘇芬去什麼威尼斯大酒店,蘇芬又怎麼會碰上閻懷山呢?
“不過事情好象也沒你們說的那麼悲觀,”胡老師插話道:“現在半年都過去了,小偉和蘇芬都不是還平安無事嗎?看樣子閻懷山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可惡。”
“這奇怪得很,閻懷山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麼久沒動手,事情一定另有原因。”沈老師站起身來,好象在思考什麼?
“這絕對是黎明前的黑暗!”陳主任唯恐天下不亂……
* * * *
界牌村,典型的扶貧村。沒有外來的經濟支援,這裡的村民只能靠從土裡刨食,小偉的家裡和這個村裡大多數人家一樣,住的還是瓦屋,農村人土地寬,門前都用土磚砌了圍牆。
界牌村的習慣和風俗{我想這應該也是我們國家的風俗和習慣吧,我走過許多的農村,見到過的這種風俗和習慣大都大同小異}。一走進堂屋,首先映於眼簾的就是神壇,上面寫著:天地君親師之神位,兩邊一副對聯:金爐不斷千年火,玉盞常明百歲燈。此刻,小偉父親的遺像就靠在天地君師之神位前,臉上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從他的臉上讀得出人世間的蒼桑。在生時,他唯一的願望,就是供小偉讀書,讓他讀完大學,好光宗耀祖。為了這個願望,他才走出了這個界牌村,到城裡打工。砌牆挑磚拖板車,什麼樣的苦沒有吃過,最終從三樓的腳手架上摔了下來,帶著沒有看到兒子考上大學的遺憾,離開了人世。
遺像邊,一對蠟燭,發出暗淡的光影,隨著門外吹進來的風而晃動,燭邊的幾柱香,燃燒出的白色煙霧,使整個堂屋充滿著一種陰森和淒涼……
春豔座在堂屋裡用來給來賓向死者跪下磕頭用的草團上,痴痴地望著遺像,像一尊木雕。眼睛裡沒有淚水,但卻看得出兩行淚痕,這一個星期以來,自從一聽到老伴出事,她就天天以淚洗面,眼中的淚水早以流乾流盡。在農村,男人就是頭上的天,老伴的去世,她頭頂的天無疑是塌了下來。
小偉站在母親的背後,輕輕地幫媽捏著肩,那張平常看去飛揚跋扈的面孔,如今卻是一副乖孩子的面孔,語氣輕聲而關心:“媽,別傷心了,我去給你做飯,你幾天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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