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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拒絕了好象很沒面子,臉色很不好看。可是,他難道不是佔了人家女孩子的便宜麼?怎麼能說是女孩子佔他便宜?這麼一說,將她也包括裡面了,真是有點不講道理,她還很委屈莫名其妙將初吻給了他呢。
他冷著臉將一張大告示貼在山門上。
司恬一看,只有四個字:招徒結束。
商雨掃了一眼她,眉梢一橫,又是一哼:“去,把山門裡仔細打掃一遍。”說著,他關上山門,悠閒瀟灑地離去,臨走時還對她瞥了一眼,頗有點威脅的意思。
她只好在院落裡的角落裡找到笤帚,將七層庭院都仔細地掃了一遍。
掃到第七層庭院的時候,她格外的小心。這是邵培的書房和居處,他好象是個愛靜的人,她生怕打擾到他,輕手輕腳地努力不出聲響。
門輕輕掩隱,小軒窗洞開。窗前是一片竹林,清風掃竹葉,颯颯微響如環佩錚然。
她輕輕放下掃帚,正要穿過側門回到後院的朱雀院。忽然聽見門咯吱一聲。
邵培站在門口,淡淡說道:“司恬,你過來。”
司恬應了一聲,踏進房間。
邵培倒了一杯茶水,抿了兩口,然後點頭示意司恬在椅子上坐下。
司恬略有些拘謹,淺淺地只坐了半邊椅子,雙手垂在膝上。
邵培的目光冷靜而深邃,依舊是寒光凜然攝人魂魄般的通透,只是隨意的一瞥,就讓人覺得冷凝。
這是她今天見他的第三面。既然已經被他留在七勢門,也在告假時見到了他隨和的一面,她已經不象第一次那麼的忐忑和畏懼,坦然的迎著他的目光,神情澄靜沉穩,似一條不受風雲雷動的溪流,緩緩涓涓。
邵培很滿意她這樣的沉穩和不動聲色,稚嫩的面容清雅似靜雪,安怡如新月,如一灣清泉,等待雲過天碧。在她的身上,沒有一個十四歲女孩所慣常見到的扭捏和青澀。
“本門有四個派系,青龍、白虎、玄武對武韜、兵器、暗器都要研習,朱雀不學武功,只要精通醫理就可,對製毒也要有所涉及。”
司恬看著他,靜靜等他說下去。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林西燕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眉梢動了動,似乎有些驚訝和不願。而她,沒有絲毫的神色微變,眼眸依舊晶透澄澈如琥珀。
他自己打斷了自己的話題,情不自禁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你麼?”
司恬輕輕搖頭,為什麼她不需要知道,她只要知道這個結果就行了,一個人在複雜的局勢裡知道的太多,打探的太多,其實是在給自己挖坑。綠草掩映下一派平坦旖旎,也許那一天就一腳踏了進去,將外表所有的光鮮砰然打碎。
邵培唇角微翹,帶了絲讚賞:“一是,你夠有耐性,二是,你足夠誠實,三嘛,就是,你親了商雨。”
最後一句話,司恬聽了立刻臉色通紅。邵培儼然無視她的尷尬,也不詳細解釋緣由,繼續說道:“我有要事要下山一月,你身為朱雀,武功不必強求,學會本門的一個招式即可。明日起,我自會讓商雨教你和林西燕。等我一月歸來,希望你和林西燕都已學會,然後開始學習醫理。”
司恬不卑不亢地點頭稱是。
邵培喝了口茶,道:“你去吧。”
司恬退出他的書房,照原樣輕輕掩好他的門,穿過迴廊到了後院。
七勢門這麼安謐,大出她的意料。堂堂七勢門,就只有這麼幾個人麼?那又為何七勢門的聲譽在大梁如日中天,令人敬畏?而邵培的收徒又貌似很簡單,連通常的拜師禮都沒有。他的做派實在很特別,象他這個人一樣,充滿了神秘。
欺 負
回到朱雀院,司恬進門就愣了一下。
林西燕在院子裡拿了一把長刀,上下揮舞。
司恬並不懂武功,但她也能看出林西燕揮刀並無章法,每一刀都是亂砍亂揮,氣勢凌厲,陰風沉沉。她不知道原來林西燕還會一點武功,她以為和她一樣只是粗通醫理。
林西燕一眼看到她,立刻收了刀。她的眼神冷淡而傲氣,不過臉色略顯緋紅,比上午見到時多了些少女的明麗。
司恬友善地笑著:“原來你會武功啊。”
林西燕卻冷冷道:“這點皮毛根本不能叫會。能殺人,不被殺,才叫會。”
她的話又直又嗆,象撒了一把辣椒末過來。司恬尷尬地笑了笑。她已經自覺自己不象個十四歲的少女,而林西燕好象比她更加的陰鬱,似乎有點難以相處。
司恬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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