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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彈唱高山流水的琴絃,也只剩下一分落寞,兩分清愁。
四阿哥再未出現在我的面前,原些的那一絲恨也化成了情絲,一縷沒有歸處的情絲,一杯不得不喝的苦酒。
四阿哥病危2
四阿哥再未出現在我的面前,原些的那一絲恨也化成了情絲,一縷沒有歸處的情絲,一杯不得不喝的苦酒。
寧兒走進門,在我耳邊嘀咕道:“小姐,小福子找您。”
小福子會有什麼事?
心無來由的一怔,卻不願別人看透,淡淡地道:“他找我何事?”
寧兒肯求地急催道:“您就出去見一面吧,或許有急事也說不準。”
我斜了一眼寧兒,這丫頭急的直跺腳,上前來拉我。
我緊盯著她,她又一臉驚慌。
實在想不出小福子來找我所為何事?
心也鬱悶的慌,淡淡地道:“讓小福子進來回話。”
寧兒欣喜地應了一聲,快速地跑了出去。
轉念一想,寧兒是四阿哥派來的,這會兒如此著急,難道四阿哥出事了?
小福子與寧兒快速地奔了進來,小福子一臉哀傷,帶著哭腔道:
“姐姐,四爺得了重病,不醒人世,您去看看吧!”
愣愣地看著小福子,覺著自己也太白痴了,慌什麼勁,首先他不會死,其次那府豈是我想進就進的。
恢復了神情,淡淡地道:“小福子你回吧,第一我不是太醫,不會看病,第二我也沒個藉口進府,你快回去照顧四爺吧。”
小福子竟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地肯求道:“姐姐,爺前兒吹了一夜冷風,全身發燙,迷糊中還喚姐姐的名字呢?
姐姐你就看在爺一片真心的份上,過去一趟,或許爺就好了。”
寧兒也跟著跪地哽咽,或許以為他們的主子可能命不久矣,所以想讓他瞑目吧。
只覺難受,但理智告訴自己,若是去了非但見不了他,反爾可能成為這件事的出氣筒,四五個女人非把我撕成碎條不可。
我狠狠心,咬咬牙,扶起小福子,安慰道:
“四爺會沒事的,你回吧,恕容月無能為力。”
小福子擦擦淚,怨恨地奪門而去。
四阿哥病危3
我狠狠心,咬咬牙,扶起小福子,安慰道:
“四爺會沒事的,你回吧,恕容月無能為力。”
小福子擦擦淚,怨恨地奪門而去。
寧兒大聲的哭訴到:“小姐你真狠心。”
也許吧,我是個狠心自私的女人,但她又怎知我的感受,愛也罷,恨也罷,那人的影子早已烙在我心頭。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愛又不想失了自我,恨又不能徹底忘情。
一夜輾轉反側,直到天際泛白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摁了摁欲裂的腦袋。
穿好外服,哈欠連連地下了床,精神萎靡,邊開門邊問道:“誰啊!”
門開的瞬間,著實嚇了我一跳,三四個人立在門口。
打頭的是那拉氏,第一個想法就是她來教訓我的,快速地關上了門,用力地頂著門,心怦怦直跳。
“妹妹,快開開門,爺都暈迷一天一夜了,夢囈不斷,我聽說當初你也有此境況,請你幫著太醫一起想對策,求你了……”
那拉氏的嗚咽聲讓我心裡一陣茫然,四王爺的謫福晉,大清早的來求一個身份低的奴婢,有可能嗎?
做夢了吧?
從門縫往外張望,果然是她,面色蒼白,柳眉緊鎖,悲悲切切。
我剛一開門,那拉氏就急著把我往外拉,不給我詢問的餘地,真是跟老四蹬對,不是一家人不聚一家門,一樣的急脾氣。
我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只覺著喉頭被塞,舌頭打結,坐在馬車裡低頭不語。
那拉氏拉起我的手,硬嚥道:“從前都是我太自私,怕爺兒女情長,誤了正事,才委屈了妹妹。如今才明白,只要爺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貝勒府裡不能沒有爺啊!”
我聞言身體一陣顫抖,難道歷史要改寫了嗎?
今年不是才康熙四十二年嗎?
不是索額圖還要挑唆太子篡位的嗎?
四阿哥病危4
馬蹄揚起,顛簸的我腦袋嗡嗡作響,我居然跟著來了。
是,不跟來也沒辦法,我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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