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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著她大喊一聲:“去你媽的,姑奶奶若是想嫁,你耐我何?不過不能逞一時之氣,受傷的還是自己。”
跺跺腳,頭也不回的往自己小院走,幾個跟來的丫頭都驚訝的看著我,扎破她們的腦子也想不明白,這麼不守規矩的人,還能活到現在吧。
子不教父之過,妻不賢夫之惰。
連著幾天心情都壓抑萬分,連十三都懶得待見,看到他遠遠地繞道而行。
客棧傳來了好訊息,說是今年科考錄用的進士中,一半是住在雲來的學子,新科狀元給酒樓送來了一塊“折桂之家”的匾額。
側福晉一文不值1
科舉一過,康熙重新第四次南巡,去年只帶了太子和十三,結果太子生病誤事。這回就把太子與四阿哥留在了京裡,其餘上年紀的阿哥基本被他帶走了。
我也未閒著,天天往酒樓、客棧跑,特別是賬目還是要過目的,江子俊一人也忙不過來。
靈雲更加不可一勢了,一天到晚不停的折騰,也不怕自己累著。可憐的廚子,不停地為她做吃的。
敢情從前都是裝的,我與喜薇也遠而避之,免得她萬一有個閃失,栽贓到我們頭上,人心隔肚皮,弄不好還像武則天一樣,為了地位,掐死孩子嫁禍她人。
剛下馬車,正向往府裡走,看見四阿哥的馬車也停在了門口。
只好停下腳步,已有一月未見了吧,還是那冷然的神情,手裡握起了佛珠。
本以為已死的心再也不會起旖旎,見到他的這刻還是會心亂。
平了平心緒,中規中矩地請安,他失望的看著我,眼神的複雜讓我為之一震。
狠心的對自己說:“既然伸出雙手也抓不住完全的他,不如讓昨日成為回憶,總有解脫的一天。”
隨四阿哥走進了十三府,四阿哥先詢問了府裡可有要處理的事,隨後問起靈雲的現狀,定是十三託咐的。
我一一作了回答,兩人又一陣沉默,四阿哥退了下人,淡淡地問道:“還想在十三府呆下去?等皇阿瑪回京,我去求皇阿瑪抬你做側福晉。”
我又惱又驚,在他的眼裡一個側福晉的頭銜就這麼貴重?
也是,像我這樣沒有後背景的人是沒有這個資格的,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就是嫡福晉又怎樣?
在我眼裡一文不值,只是沒想到他今兒會提這事。
我低頭急回道:“奴婢謝四爺抬愛,只是奴婢自認沒有這個福氣,也不想四爺為了奴婢讓人說閒話。”
“你是自己不願意呢?還是真有所想?”四阿哥冷然的聲音在頭頂炸開,一定已是黑雲密佈了。
四阿哥病危1
“你是自己不願意呢?還是真有所想?”
四阿哥冷然的聲音在頭頂炸開,一定已是黑雲密佈了。
被一個奴婢如此拘絕,面子上也掛不住。
我默兒不答,沉默是金,別點燃了這包火藥把自己也炸個粉身碎骨。
“這事由不得你!”
最後命令下來了,看來前面只是給個通知而已,像是對我天大的恩賜。
不自覺得回道:“四爺說遲了,這件事皇上已給過奴婢旨意,嫁娶自願。
皇上的墨寶黑字白字清楚著呢,還有三爺與八爺也親眼所見。”
他臉似霜打的茄子,狠狠地瞪著我道:“你想怎樣?”
我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道:“回四爺的話,奴婢沒想怎樣。
奴婢一卑微的人,怎抵擋得了別人的風刀霜劍,明槍暗箭。
前塵往事,不過過眼雲煙,都淡了!”
“你何需擔心這些,我自會護你一輩子!”
這句話若是說與他府裡其他人聽,另會喜暈幾個,而我聽來又是一劑迷魂藥而已,一顆時間結出的果子,到了秋天還是會從樹上落下。
意外的遭遇不是悲劇,明知道朝這條路走,結果是悲劇,但仍然非朝這條路走去不可,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狠狠心道:“回四爺的話,奴婢信過四爺,如今奴婢連自己都不信了,更無心信別人了!”
四阿哥立了起來,走至我面前,我不由得一顫,痛心地閉起雙眼,皺起眉頭,等著他來出氣。
隨後聽到了急速離去的腳步,看著他無去的背影,我的淚溼潤了雙眼。
吹面不寒楊柳風,院裡的白梅吐蕊,一陣細雨過後,落花無數陷泥塵。
只可惜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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